“那个索罗尼亚君主在位已经有接近两个世纪了,期间多次使用延命魔术,如今终于也要到极限了。埃尔梅罗的局势崩坏之后,我们必须找到新的盟友。”
埃尔梅罗的局势已经崩坏到很难以挽救了,而这势必会影响到整个贵族主义派阀的利益,而君主们针对这个问题讨论出的结果就是准备把个体基础科索罗尼亚拉进自己的阵营,以个体基础科索罗尼亚来填补矿石科埃尔梅罗的空缺。对于这个问题,凯普夫无可置否,他只是感慨这些君主的胆子之大,动谁不好,去动沙条爱歌。当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啊。
“这,可否请君主们再三考虑?爱歌她并不适合担任君主。”
“放心。我已经替她考虑好了,她正式接替索罗尼亚君主的位置后可以把你任命为共治君主,你来负责处理那些政治事务就可以了。”
共治君主,这种事情在中国会被视为无稽之谈,因为中国人信奉天无二日,国无二主的原则。但是在西方这种事还真不少,区别可能就在于自己可能与一般的共治君主不同,可能会有不少实权,也能在索罗尼亚和整个贵族主义派阀说得上话。但是,他还是最后打算劝一劝这些作死的君主们。
“这,是否是最终决议了?”
“针对索罗尼亚的行动已经展开无法回头了,不仅仅是我们,民主主义那头也有了行动。你最近要小心刺客,可能会有刺客来光临你们的家。”
“知道了。多谢您。”
好良言难劝该死鬼,这些君主执意作死自己也就什么都不说了。万一沙条爱歌因此做些什么他可不会为这些君主陪葬的。比起这个,他更关心贵族主义派阀会在索罗尼亚的事情上给他什么帮助。
如果自己能够成为索罗尼亚的共治君主,就能够访问索罗尼亚的资料库,这可是个很大的帮助。如果这些君主们真的能够帮他搞定这事的话,也不失为一个利好消息。他必须把此事弄清楚。
“索罗尼亚君主关注的乃是研究水平,如果有人能够拿出足够震撼人心的研究那么一定会让他动心。我们会拨给她额外的经费,让她的研究更顺利。那个君主看样子大概还能再活五年,但是挑选继承人应该这一年内就会定下来。”
啊,对,沙条爱歌在研究的乃是复活术。凯普夫完全相信只要她想弄的话一天就能够出结果,还有第一法,沙条爱歌还在研究魔法,只是这些都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但是有关于复活术的事君主们也应该知道了。
“除此之外我们还会派出说客,说服索罗尼亚君主选择她的。至少也要影响他的选择。”
“那么就这样办吧,在下告退了。”
今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啊,在小年到大年三十的这几天他还在忙,忙着埃尔梅罗和索罗尼亚的事情,不过不管怎么说,他是要和沙条爱歌、布伦希尔德以及隔壁的仙人女魃一起过春节的。这几天他是死活不去干活了。就算阿切洛特君主要叫住他再让他去干个什么事他也回绝了这位君主。
“好歹让在下过个春节,有啥事都三天后再说吧。”
“啊,那是中国人的新年吧。看起来他和中国人的联系不小啊,甚至沿用中国的历法。”
在他离开之后,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盘算道,这位君主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但是是藏在心里什么都不说。他打算再观察一下这位新世代,看看这位新世代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有些传闻说,这位新世代是时钟塔中有数的巨富,他认为这可以被纳入考虑。
“………………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让一个新世代掌握大权?”
卢弗雷乌斯?娜泽莱?尤利菲斯在他离开后再度提出了反对意见,这位君主之前就反对利用凯普夫并且试图直接驱逐凯普夫的,只不过这个提议被巴瑟梅罗?罗蕾莱雅回绝了,如今,他再次提出了这个问题,他担忧这个新世代可能在未来会盟友变敌人。
“贵族阶层中的糟粕已经有不少,但我们也不得不承认那是贵族阶层的一部分。如同腐肉一般,弄掉会有阵痛,放着不管则可能会腐蚀整个协会。比起这个,我认为让一个有能力有手腕的新世代上位做出表率也能起到不错的带头作用。”
好吧,不能观察了,因为卢弗雷乌斯?娜泽莱?尤利菲斯要掀桌子了。这是马里斯比利第一次在对凯普夫的问题上旗帜鲜明的力挺他,而这一点让卢弗雷乌斯?娜泽莱?尤利菲斯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他用他那低沉的,像是回响在古老墓穴的声音说道。
“你如果不是阿尼姆斯菲亚的继承人的话,我简直怀疑你是民主主义的奸细。”
“我们都有彼此的理想,为了自己的理想付出一切有什么不对?我且直言,这个新世代对我而言可能会非常有帮助,因此怎么着也不能让阁下把他断送了。”
这里没有外人,凯普夫走后留下的几位君主都是铁杆的贵族主义。因此,马里斯比利就可以把话说开了,他直接表示凯普夫对他可能有用,无论怎么说不能让卢弗雷乌斯?娜泽莱?尤利菲斯这么蛮横的断送了他的前程,而这么露骨的话卢弗雷乌斯?娜泽莱?尤利菲斯反倒不好回应。
“……………那是与虎谋皮。会断送你自己。”
“谁不是呢?政治不就是利用他人和被他人利用吗?我能够接受利用他,也能够接受被他利用。”
某种意义上说,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这位新上位不久的君主和凯普夫的某一面相当像,他们都是愿意为了理想付出一切的人。为此,马里斯比利从来就没有畏惧被人利用,只要,只要抵达根源的尝试和场所可以被搭建好,那么天体科也就是不需要之物了。
那个家伙有巨额的财富,足够完成自己所需要的场所,至少是那的一部分。这才是马里斯比利要保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