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干的属实不错嘛,茨比亚已经来信了,现在应不应该把这个转交给他呢?”
不仅仅只有凯普夫自己在关注新魔法的成真,还有一一些人意图看到新魔法的成真。比如说泽尔里奇,这个喜欢魔法少女的老头子并不排斥新的魔法使的诞生,并且他已经实质性的介入了凯普夫的事情。除了泽尔里奇之外,还有另一个凯普夫不知道的帮手,那就是茨比亚?艾尔特纳姆?阿特拉西亚。
讲真的,茨比亚和凯普夫的目标高度一致。因此茨比亚也不在乎凯普夫挑战第六法的时候帮他一把,茨比亚给他写了信,并委托泽尔里奇把信交给他以传递茨比亚的信息,但是泽尔里奇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把东西给他的时候。
毕竟一涉及到魔法事情就会变得混沌起来,各式各样的预测就会失效。茨比亚认为凯普夫是最有希望达成魔法的,至少已经有了一半的以上的成功概率,因此茨比亚也在不断的对凯普夫的命运做演算,并写了一些东西交给了泽尔里奇并希望泽尔里奇转交给他。然而,泽尔里奇决定稳一手,先把这些东西扣下。
“茨比亚认为在他完成所有启动计算之后成功的概率将会上升至百分之七十四点三三三吗?嗯,他一定做得到,他一定做得到啊。哼,吾就静观其变吧。”
阿特拉斯院的院长最后必定会发疯,茨比亚这个第五代院长也在疯狂的边缘了,在茨比亚来件他的时候泽尔里奇感受得到茨比亚把很大一部分的希望放在了凯普夫身上。回想起茨比亚已经死徒化却依旧扭曲的神情,泽尔里奇对此不想发表评论。
“算了,无论是成是败都只有一次机会而已,吾又何必操心呢。”
最后,泽尔里奇把精力放到了别的事情上。而在同一时间点,时钟塔在全体基础科密斯提尔的一间大教室被临时收拾出来用于在晚上进行酒宴,讲台和课桌都被收拾出去而放上了十几张圆桌,受邀请的魔术师有接近九十人,都是时钟塔的名门贵族。
在这种不涉及至少是不直接涉及到复杂的派阀利益划分的时候,时钟塔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在这个二月二十日,贵族们罕见的再次齐聚于时钟塔的政治中心,迎接一位就身份和血统而言更为显赫的魔女。
“你回应我的召唤而来真是太好了,凯普夫卿,接下来你可以自由活动了,和贵族们打打交道。”
贵族主义派阀的贵族们有三十多人,都坐在了大教室和大教室相隔的一个屋子里。这几个屋子原本是放教具的,此时被收拾出来用于不同派阀的贵族们密谈事情。贵族中有一些是打过几次交道的老人了,比如说巴瑟梅罗?罗蕾莱雅和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有的是才刚刚见面的新人,在新人中有一位贵族丝毫不掩饰对于他的敌意,这种敌意几乎化为实质了,但是凯普夫并不会因为这种事而感到不高兴。
“我们的王,您居然会邀请这样的人来参与如此高规格的宴会,在下真是………”
这位贵族有着火红色的长发,和褐色的眼珠,下吧上没有留胡子,高鼻梁,身体正处于青年期,脸上带有愤懑的表情,在衣服的口袋里攥紧拳头。说句实话,他比凯普夫年龄更大,但是真不一定比他更老练。他用尽可能委婉的语气表达了自己对巴瑟梅罗?罗蕾莱雅安排的不满,而这让其他的坐在两侧的贵族都对他行注目礼。因为这个也是他们想说的又不敢说的。
“真是什么?把话说完啊。布拉姆卿?”
坐在上面的君主们中,马里斯比利在抬头看天,阿切洛特君主似乎是被委托了什么事情,正在思考一些事情。卢弗雷乌斯?娜泽莱?尤利菲斯在正上方出神,似乎在计算这位魔女加入时钟塔之后可能造成的影响。巴瑟梅罗?罗蕾莱雅对于这位贵族敢于正面拂了他的面子的贵族感到十分不满,而这令这位贵族布拉姆?娜泽莱?索菲亚利心头一紧。
“严重伤害了尤利菲斯家族和索菲亚利的感情和尊严。”
“好了,感情上我能理解你,布拉姆。但是肯尼斯的死因是死于达尼克的手下之手,和凯普夫卿没有关系啊。按照道理来看吃亏的是你,布拉姆。”
但是,凯普夫在君主中可是有帮手的。马里斯比利站在了他这一头,于是在布拉姆?娜泽莱?索菲亚利对他发难的时候马里斯比利就站出来拉偏架,而这让布拉姆?娜泽莱?索菲亚利气的牙根痒痒。
“布拉姆先生,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应该一致对外啊。难道我们要在此时让民主主义派阀的人和新朋友看笑话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贵族的脸都要丢光了啊。”
“哼…………你也有脸说贵族…………”
“正如凯普夫卿所言,我们总不能在这种环境下丢脸。我不希望听到任何有关于凯普夫卿的指责了。现在,大家自行活动吧,你们可以在大厅里吃些什么或喝些什么,或者是和其他贵族谈些什么,就这样让我们等待那位魔女罗赛莉亚的到来吧。”
巴瑟梅罗?罗蕾莱雅最终强行终止了对凯普夫的指责,她发现这些贵族一点也容不得异类,三十多人中只有一个不是出身高贵都不行,尽管他比他们更具才干。然而就是因为如此巴瑟梅罗?罗蕾莱雅才认为提拔他提拔对了,因为在互相的吹捧和集体性的堕落中贵族群体可是会完蛋的,必要的时候得放进一个能激一下他们的人。
尽管,在凯普夫的眼里贵族群体已经一只脚踏在了毁灭的边缘。这就是他和巴瑟梅罗?罗蕾莱雅视点的不同,他认为贵族群体已经危在旦夕,而巴瑟梅罗?罗蕾莱雅认为贵族群体只是有些小毛病,本身还是稳如泰山的。
“大家自行行动吧。在大厅里吃些什么、喝些什么、谈些什么吧。”
对于此,凯普夫找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安静的喝着酒,等待着预设的剧本的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