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是极快的,在凯普夫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的解决掉了来向他宣战的贵族们之后,时钟塔就没有人去找他的麻烦了。他们也意识到了凯普夫不是一块好啃的骨头,而在他表露出进一步的野心之前贵族们的做法就是把他放任自流。凯普夫对此想说这正合他的意。
他也不在时钟塔的中枢活动了,根据索罗尼亚君主的安排他来到马恩岛的道格拉斯城担任当地的一位主教兼修道院院长,对于这个安排凯普夫是再满意不过了,,因为这并不是一个活计很多的职位,因此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把精力放在获取经费和研究魔法上。
本来一切都应该这么持续下去的,直到四月末的时候时钟塔在伦敦的中枢终于又给他来了消息,是一个他等待许久的消息。 这个消息让凯普夫在道格拉斯的协会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因为这件事情终于要出结果了。
“巴瑟梅罗君主传唤你,有一个冠位决议在等着你出席。”
他如今也算得上是时钟塔的一方诸侯了,大大的不同于之前,因此这位传达信息的专员手里拿着巴瑟梅罗的书信脸上露出诚惶诚恐的神情,头顶上冒虚汗证明这个人在凯普夫面前并不轻松。而凯普夫都不用看巴瑟梅罗?罗蕾莱雅的书信就知道这是什么事了。
圣堂教会和螺旋馆在东南亚的较量也要结束了。离远了使不出力加上人少的圣堂教会被螺旋馆一阵胖揍,连埋葬机关的人都有一位被俘,之前上一次谈判他们死活不投降停战只是因为死要面子活受罪而已,这一次谈判提出的条件凯普夫只会更加苛刻,并且圣堂教会绝对不敢继续莽下去了。
没办法,不论形势一头莽下去结果只能是越输越多。据凯普夫的推测圣堂教会甚至都有可能派不出多少有战斗力的代行者了,毕竟代行者都是圣堂教会的精锐战斗单位,而且并不是每个魔术组织都是像螺旋馆那样丧心病狂一次能派出五位数以上的魔术师的。被俘虏了几百个代行者严重的影响到了圣堂教会对基层的控制力,要是这样下去只怕是西方的魔术协会都要落井下石了。
“我会去的。巴瑟梅罗君主传唤我我马上就去。你不用担心难以复命。”
不过,凯普夫还是要去找那位女魃仙人去要一件东西,这件东西决定着凯普夫决定对付圣堂教会的尺度。圣堂教会自然是能打的多惨就打的多惨,凯普夫对这个神棍组织完全没有任何好感。同理,中国的魔术组织螺旋馆也是如此,两人完全尿不到一个壶里。
“兄长大人要去了吗?”
在这位使者走后,沙条爱歌手里捧着一份时钟塔诺利吉编写的报纸问着凯普夫,这份报纸上面撰写了最近的新闻,其中在报纸上头版头条的就是罗赛莉亚?米尔斯丁又复原了三个原初之卢恩,以及她和时钟塔的君主们友好交流的事情,这个也是凯普夫所希望她达成的效果,占住头版头条吸引全时钟塔的注意力,如今看来,她做的非常非常好。有时间再去拜访罗赛莉亚一下吧。而对此沙条爱歌非常高兴,因为她和凯普夫正处于两地分居,都见不到面的。
“是啊,是时候把这件事情画上终点了,把这件事处理完之后我们能够迎来平静的一年。这一年我们不会有太多的事了。直到第二年埃尔梅罗家族的事情见分晓之前我们都不会有太多政治事务的。”
索罗尼亚政治事务很少,基本是没有太多政务的学科了。第二年他会被调回时钟塔的中枢伦敦并被任命为新的职务,那个时候埃尔梅罗家族事情也要结束了。
巴瑟梅罗不可能放弃埃尔梅罗,这也是凯普夫所认为的。因此她必须想办法保住它,凯普夫估计这个时候八成巴瑟梅罗又要找自己帮忙处理埃尔梅罗学派的事情,因为只有自己够狠又足够有能力,镇得住场子的同时又能解决埃尔梅罗面临的难题。
“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御主?这么去伦敦会不会不太好?”
美狄亚提出了一个疑问,那就是这么丝毫不带护卫前往伦敦会不会不太好呢?美狄亚也处理过一些针对自己御主的刺客了,因此对于他这种不带护卫的行为有点担忧。
“没事的。至少今天,君主们不会允许我出事的。今天我们还是要正经的谈事情,和圣堂教会谈事情。君主们会试图参与到这最后的谈判中并试图获取利益,这不同于之前两次。”
没毛病,毕竟圣堂教会和螺旋馆的局部战争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了,君主们不试图在最后捞好处才不正常了呢,换成是凯普夫也会在最后试图捞好处的。不过这里存在着一个很明显的误区和陷阱,就是看君主们会不会犯这个错误了。
要是不犯这个错误,那君主们的好处就吃到了。要是犯了错吗,那就有可能让君主倒往里头贴钱。凯普夫并不清楚君主们会不会犯这个隐蔽的错误,他只能做好更多准备。
而如他所想的是,事实上在巴瑟梅罗?罗蕾莱雅通知他的前两天,圣堂教会的人就来到了伦敦,只不过圣堂教会的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启动和螺旋馆的谈判,而是和君主们做了私底下的利益交换。在昨天晚上,纳鲁巴列克和神父道恩就在特兰贝利奥君主在伦敦郊外的一处别墅里谈完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这就是协会的全部条件了?”
“是的。如果您想让协会帮忙调停这件事情的话,就需要满足这些条件,全部的条件。作为回报,我们会说服那位让他尽可能的松口,把被俘的几百名圣堂教会的代行者和牧师送回来,把被俘的埋葬机关人员放回来。”
君主特兰贝利奥做出了强调了这件事,而这让纳鲁巴列克的脸色非常的难看,连带着神父道恩的脸也不好看。尽管神父道恩一直试图表现出轻松的气氛但是在协会的这番作为下还是掩饰不住愤怒。
“这就是协会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条件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