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芙,慢点,咦,我们是不是出出现的不是时候?”
沙条爱歌很生气,她想杀人。
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和魔术就被这个家伙给毁了,在这个家伙的注视下现在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出现在门前的少女把视线最终定格在了脚踏着天蓝色小靴子的沙条爱歌的脚上,看到了沙条爱歌刚刚在做什么的少女顿时面红耳赤起来,并想要退出这个房间。
“非常抱歉!请两位前辈继续!”
“不必了,来坐吧。”
也多亏了这位少女,凯普夫从沙条爱歌的魅惑的吐息里清醒了过来。晃了晃脑袋并让自己清醒清醒之后,凯普夫招呼这位少女坐下。少女则面怀不安的坐在了凯普夫的对面,眼神还是集中在沙条爱歌的脚的位置上,显然这种景象对她而言太过刺激了些。
“我还是第一次在迦勒底看到像两位前辈这样的人呢。这么…………开放?”
白色小兽跳到了沙条爱歌的胸上,刚刚被搅和了好事的沙条爱歌目前只剩下极度的烦躁,她只是用手把白色小兽撵走。凯普夫倒是想摸一摸这个小家伙,但是拥有着蓬松尾巴的小兽完全不让他碰,他它跳出门外并试图离凯普夫远远的。
至于说少女嘛,她一时间找不到什么更好的形容词,对于刚刚看到的凯普夫和沙条爱歌的举动只能用开放来形容了。她的面色上带有尴尬,并且看到沙条爱歌在她的注视下把她的脚放了下去。转而是头躺在了凯普夫的大腿上。
“啊哈哈哈。爱歌她就是这样。平时就喜欢缠着我。倒是你,你是迦勒底的员工吗?我们头一次来迦勒底,不为我们介绍一下吗?”
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露出罕见的发自真心的微笑,一边凯普夫把嘴贴近沙条爱歌的耳朵,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发出对沙条爱歌的耳语。
“一周之后再说。到那时我会把你喂饱的。”
好吧,这个消息也算是对沙条爱歌有了个交代了。既然你已经欲求不满开始玩这个了那么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反正她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的年龄了。只不过这些事情可不能让对面的少女听到。
“好。我还是第一次带着别人一起参观迦勒底呢。不过还不知道两位前辈的名字?”
“我叫做约翰内斯?德?凯普夫,她叫做沙条爱歌。我还有一个同僚叫做罗赛莉亚?米尔斯丁。我们都是受泽尔里奇推荐过来的。”
“对了,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
“啊,对。我叫玛修?基列莱特。出生于迦勒底。前辈就是受那个大名鼎鼎的第二魔法使泽尔里奇推荐而来的吗?真是太厉害了!”
在提起自己的时候,名为玛修的少女明显脸红了一下,然后听到凯普夫和沙条爱歌是受泽尔里奇推荐而来的人的时候脸上露出憧憬和崇拜的神色,眼睛里也写有了期待。很显然,她对于这样的事情怀有憧憬,或者说泽尔里奇的名字如雷贯耳使得少女也能明白这件事情的含金量。
“看起来你对于这样的事情怀有好奇。”
“对呀。在第二魔法使手下,一定见识过很多常人未曾见过的东西和景象吧。不像我,只有罗玛尼会来陪我并给我讲述迦勒底外的世界,我还没有走出过迦勒底呢。还不知道阳光和大地是什么样子,更没有像前辈那样接触过平行世界。啊,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前辈。”
其实很不错。凯普夫是很乐得跟她说话的。毕竟和这位名叫玛修的少女待在一起比和伊诺莱?巴鲁叶雷塔?阿托洛霍姆待在一起更好。哪怕是来自少女的小小烦恼或是抱怨,凯普夫也愿意倾听。因为他实在受够了时钟塔尔虞我诈的氛围,也不愿意去回忆,更不想重新回到那个环境中去。跟少女呆在一起的闲暇且美好的时光在他眼里就挺不错的,至少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
“没关系。对于可爱的少女我总是乐于倾听她们的烦恼的。你还想听我说些什么呢?”
凯普夫露出和蔼的微笑,一边跟在玛修后面参观整个迦勒底一边享受着这种氛围。沙条爱歌跟在凯普夫的后面,脸上同样带有喜悦,尽管她为之高兴的和凯普夫为之高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
“前辈都去过哪些地方呀?像前辈这样的人一定去过很多地方吧?”
“嗯。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去过不少地方只是经历不算太好。西班牙,葡萄牙,法国,德国,奥地利,南斯拉夫,意大利。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转过好大一圈了。”
这是真的。只不过是在他早年流浪的时候的事。他是个孤儿出身,早年流浪,因此是个无国籍人士,在一个地方也呆不长久就只能在欧洲到处乱转。当然,这背后还有一些其他原因存在,但是在这里凯普夫不想谈的更多。
“哇。凯普夫前辈是出身于哪个贵族家庭吗?很年轻的时候就去过这么多地方!在迦勒底也有许多贵州出身的工作人员,前辈和他们一样吗?”
“额…………事实上并不是,不过我想现在也差不多了。打拼了接近二十年之后我也能算得上是魔术界里的大人物了。”
这个也是事实。他确实没有出身,但是和泽尔里奇的同盟关系就足以成为他身份的注脚了。因此要说他是魔术界里的大人物倒也不算错。在他原本的世界线那里,他还受到整个时钟塔的封印指定呢。虽然凯普夫没有亲自得知这个消息,但他清楚那些君主们肯定会这样做。
“真了不起。不像我,整个迦勒底都要特别注意我的状况。前辈再给我讲一讲有关于外面的故事吧。”
在最后,玛修又缠着他,让他给她讲讲外头的事情。凯普夫被缠的没有办法,只能给她讲了讲自己早年间经历过的一些事情。最多的是讲一讲早年看到的南欧和东南欧的城市和景观。因为这个还讲得,有些事情不是现在能讲的。
毕竟自己的早年流浪也有些不能随便讲的事情,现在最好还是不说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