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巫师?”
藤丸立香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巫师,就是像凯普夫先生那样的魔法使吗?这个之前闻所未闻的神秘世界给了藤丸立香太多惊喜了,以至于她还是对此搞不太清楚。魔法使、魔术师和巫师的区别是什么她不知道,她只能本能的猜测两者差不多,虽然其实差距很大。
不过比起这个,她觉得自己又抓住了什么关键的地方。圣女贞德生前并没有听说过她有施行巫术的记录,她的圈子里也没有什么知名的巫师。那么,她是要拿自己换回谁?
这个巫师会不会是引发特异点的人?更进一步的藤丸立香就想出了这件事。罗玛尼也提到过特殊的人物和特殊的物品可能是引发特异点的原因,或者是两者皆有。这个特异点的存在和这个所谓的巫师应该八九不离十的有关系。就算不完全是由这个巫师引发的也至少有关系。
“他叫做弗朗索瓦?普勒拉蒂。我不太喜欢他。”
额,她的记忆里不记得有这么一个知名的巫师。倒不如说她本身对于这种东西涉猎很少。因此,对于这个名字她一无所知,只能把这个名字记下来,然后回头去问问凯普夫先生或者是达?芬奇了。
“他是什么人?听起来蛮重要的。”
“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已经被魔法使俘虏了。”
如果凯普夫在这的话他就会笑出声了。因为这俩人不清楚弗朗索瓦是干什么的他还能不清楚吗?在害死贞德的事情上,弗朗索瓦出了一份力,正是他在法庭上作伪证才让贞德殉死的。换言之,和那个彻头彻尾的混蛋皮埃尔?科雄一样,他也是害死贞德的主谋之一。只不过无论是黑贞德还是吉尔?德?莱斯对此都不知情而已。
“算了。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好一点的房间的。然后让吉尔给你一些吃的和水。然后明天魔法使会接你回去。”
她同意了吉尔?德?莱斯的请求,于是就没有选择把藤丸立香喂飞龙。她只是把藤丸立香从水牢里放了出来,给她安排了一个房间,然后让吉尔?德?莱斯给她点吃的和喝的。
“不要离开房间。不要乱转。不然我无法保证你的安全,双足飞龙总是饥饿。”
藤丸立香也就这么住下来了,至少暂时安全无虞。而另一头,凯普夫也要为换回藤丸立香来做准备。
“这种魔术我还是头一回见。倒不如说如果有人对达?芬奇用这个的话我一定会打烂他的头。”
达?芬奇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是对于凯普夫所实行的这种魔术还是十分的惊奇,他看着凯普夫把弗朗索瓦放出来,面无表情的无视了他的眼神,并给了他一个沉默。
“听这种东西说话会脏了人的耳朵,因此最好还是不要让他说话比较好。”
他还是从宝石中把弗朗索瓦放出来了 ,只不过在放出来之前使用了区域的空间锁和沉默让他不能逃跑和使用魔术,然后再把这个家伙用镣铐和绳子捆起来,并让沙条爱歌亲自看着。弗朗索瓦看到沙条爱歌的时候眼神中带有罕见的惊恐,仿佛看到了真正令他害怕的东西一样。
“他看起来很是害怕。”
“所谓小巫见大巫就是这样的事情。那位冯?霍恩海姆?帕拉塞尔苏斯应该能够理解这种情绪。”
额,根据思想盘上的论文描述,使用这个魔术需要先采集一点血样。凯普夫就用投影魔术制造出匕首,在他的胳膊上用力一划,毫不怜悯的把他的胳膊划开取血。由于沉默的关系使得弗朗索瓦只能瞪大眼睛并露出痛苦的神情而不能叫出来。
“还需要采取两种组织样本,嗯。”
看着说明,凯普夫又用投影魔术变出剪刀,剪下了弗朗索瓦的头发,然后用投影魔术变出榔头。
“爱歌,帮我把他的嘴张开!”
“好的,兄长大人。”
“梆。”
用榔头重击弗朗索瓦的嘴巴,敲掉了几颗牙齿,这种做法令管制室那头的达?芬奇浑身一颤,没想到这位魔法使做事这么粗暴的。
“对于这种害虫,我从不手软。”
对于这位以吃人为乐的黑巫师,凯普夫就不用讲什么道义了。各种手段直接招呼就可以了。事实上弗朗索瓦比冬木市的老虫子间桐脏砚更为邪**落,这让凯普夫对他做出残忍和粗暴的行径也毫无心理负担。
“总而言之,让这种恶人,尤其是个邪恶的魔术师改邪归正我可没有那个本事。因为魔术师都是些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特犟。”
然后按照说明进行,只花了半个小时,魔术的产物就新鲜出炉了。
“哇。在西方流传的通常是人造人,但是制造复制人的方法却很罕见。我只听说过那位冠位人偶师苍崎橙子能够制造和自己一样的人偶,却没有想到你能够制造一个人的复制人。”
“过奖过奖了。这是螺旋馆的技术,要不是我听说过这件事我也不会想出这种办法来解决问题。”
他有最高级的权限,因此可以使用思想盘来完成这件事。他从女魃仙人那里听说过这件事,上次还是和圣堂教会的交涉中使用了这种办法。螺旋馆制造出了受控制的埋葬机关的第五位的复制人做战俘交换,要不是这件事他也想不到可以应用这种手段。
“那么这个家伙怎么办?你有处理他的办法吗?”
达?芬奇又指了指这个被控制住的黑巫师弗朗索瓦,想知道这个家伙怎么处理。这个黑巫师具备一定的不死性,在迦勒底的记录中显示过他曾经试图去中国结果被螺旋馆的仙人和魔术师大军撵了出去的记录。还有在现代的美国的活动记录。因此对于这个烫手山芋达?芬奇也想知道该怎么处理比较好。
“交给我吧。他也属于恶魔的那一类。我能行的,尽管有一点恶心。”
此时,弗朗索瓦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身体不安的剧烈晃动着,想要逃离这里。但是凯普夫想说你早干嘛去了,多行不义必自毙,今天栽在我手上算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