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大人,去了巴黎我们去看凯旋门吧!”
“额。凯旋门是拿破仑时期的建筑吧?好像这个时候还没有凯旋门呢。”
一提到巴黎,沙条爱歌就热闹了起来。尤其是现在就他们两个人,别人都不在的情况下。罗玛尼识趣的不去通过管制室查看他们那边得情况,他心里明镜似的,乱看可是会死人的啊。在这一点上罗玛尼可真是敏锐。
“那么,卢浮宫呢?这个时候卢浮宫应该修完了吧?”
“那倒没事。这些都好说。大不了我用心灵控制和魅惑魔术。不过事实上这和现代的那座卢浮宫不是一回事,现代的那座卢浮宫是在原来的地方建造起来的新宫殿,和现在的卢浮宫不是一回事。”
沙条爱歌没有提巴黎圣母院,因为她清楚自己的老兄厌恶宗教得很,因此作为教堂的巴黎圣母院还是不去为好。不过这一趟能够看到这个时期还作为皇宫的卢浮宫也不错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们先办正事。办完正事我可以随你的意,你就算说要睡在王宫里享受无数佣人都无所谓。”
无论办什么事,规矩都得先立好。凯普夫把话说在前头了,去玩无所谓,你先把巴黎的正事办完。到时候你就算说要在皇宫里住都无所谓,反正沙条爱歌绝对做得到。
“是的。兄长大人。”
她虽然嘴上应了,但凯普夫也不知道她在心里想着什么。毕竟她是根源之女,思想也是千变万化的,随时都有可能改变。如同不可轻易观测的根源一样。
“好吧,那就这样吧。让我们看看巴黎的情况。喔,还没事啊。看起来巴黎还没有遭到攻击,我们或许可以在巴黎城下等着这些家伙到来。”
在塞纳河畔的卢浮宫,哎呀,真不错。他和沙条爱歌在空中飞行,不断飞行,直至能够看到地面上的塞纳河的时候在空中下来,并对自己施了个魔术,隐去了自己在众人中的存在感。
当然,沙条爱歌或许不愿意如此。毕竟她是根源皇女,无论行走在哪里都像是女皇在巡视自己的帝国一样,因此她自认为没必要隐藏自己的存在感。而凯普夫这样做的原因则是秉承实用主义,毕竟魔术活动还是隐秘一点好。
“中世纪嘛,就是如此。爱歌你还会想去卢浮宫嘛,或许你不会愿意。说句实话这个时代的欧洲还不如罗马帝国。”
当然,沙条爱歌很快就后悔了。其原因不仅仅是中世纪糟糕的环境,中世纪的西方城市没有下水道和排污系统,也没有所谓环卫工人,所以城市里充斥着垃圾、死尸和粪便的味道。凯普夫早就知道这事并对自己使用了净化空气的魔术,但平时不怎么看书并且没有准备的沙条爱歌就被弄了个措手不及。
而且嘛,由于是特异点的关系,凯普夫怀疑这个时候的巴黎城会比正常历史的巴黎城还要乱套。毕竟正常历史中的巴黎城不会有那么多,那么大量的难民。不仅仅是难民,大量的逃难的贵族和教士也集中于了这座还没有被黑贞德光顾的城市,凯普夫粗略使用了恶魔的心灵感应能力测定了一下,这座城市令人惊讶的有六十万人口左右,理应是正常情况的两倍以上。
这个数字在同期中国的城市不值一提,毕竟同时代中国首都及数个大城市有百万人口以上,不过在西方就绝对是个令人惊讶的数字了。只不过这多数是逃荒的农民和落难的贵族教士。凯普夫认为这些家伙逃难的时候家伙事都来不及带上,然后突然涌入的大量人口让巴黎这座城市的卫生情况一下恶化到了比平时糟糕的多得多的情况。
“但是卢浮宫应该还空着吧?毕竟是王宫,尽管此时的卢浮宫没有国王。喔,爱歌,你不觉得瘆得慌吗?”
根据历史记载,此时的卢浮宫没有国王。也没有任何人居住。没有人的话卫生情况应该还可以保证。只需要用风魔术和水魔术洗洗尘就可以了,比预想的应该要好。至于凯普夫说沙条爱歌会不会感到瘆得慌,那是另一回事了。
“没事的。兄长大人。不过是一群苍蝇而已,挥挥手就可以赶走了。”
凯普夫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沙条爱歌此时被一大堆恶意的目光盯着。他对自己使用了消除存在感的魔术,而沙条爱歌没有。于是那些平时就飞扬跋扈的人贵族子弟和表面上鼓吹禁欲实则常与贵族女子和美貌的寡妇偷情的教士都把目光放在了沙条爱歌身上。
凯普夫就在此时看着,看看有没有几个真的不想活了的家伙来撩拨沙条爱歌。毕竟沙条爱歌这么美貌的少女,在不明真相的贵族和教士的眼中难免会落得一个**的下场。中世纪的初夜权可不是闹着玩的。
尽管也有说法说所谓的初夜权并不是指**而是性骚扰,但凯普夫今天就要看一看了,有没有家伙真的傻到去撩骚沙条爱歌。而事实上贵族这种东西总是不负众望,在存在感完全消失的凯普夫的眼里,一个身穿红色法衣的手持权杖的身边跟着一队随从的家伙走到了沙条爱歌的身边。
凯普夫看得出来,这是个教士,还可能是高阶教士,甚至是主教。在他走过来的时候所有的贵族都把恶意的目光暂时摁下,凯普夫明白,这种意思是我玩完你们再玩。凯普夫想说还不知道是谁玩谁呢。
“把这个吉普赛人拉走!她是魔女!”
把沙条爱歌当成了吉普赛女郎啊!还直接指控她是魔女!凯普夫想说你真是太厉害了,干出了我都不敢做的事。现在,凯普夫就在这里看着,看着沙条爱歌发作把这个家伙生吞活剥了。
这便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而此时的沙条爱歌回头看了看凯普夫,看他在那里偷笑就明白他心里的想法为何了,便只是无奈的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