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道对城魔术,打的实了能够一下子毁灭一座古典时代的城市。结果,魔法使放出了一道黑光,就把这个魔术收走了。这是一道什么魔术啊,韦伯也在时钟塔混了很久了,从来没见过这样表现的魔术。
这是凯普夫特意把魔术弄成这样的。因为魔术展开过大的话很有可能会被看出端倪,尤其是像韦伯这样的魔术师,有着掠夺公称号的他很容易看出自己魔术的流派。
因此他研究魔术的时候就想了这个问题,其结果就是魔术都被创造的尽可能快的生效和结束。就像这道魔术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道黑光闪过,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身为这道魔术的发明者,凯普夫清楚,黑光其实是错觉而已,至于说真正的内幕嘛,等到韦伯被召唤到迦勒底再说不迟吧。
“继续吧。如果仅仅是这样就让我有点失望了啊。”
如果不想办法破解那道黑光的话使用什么攻击魔术都会被吸收的,但是那道黑光的真面目是什么?刚才仅仅是一闪而过而已,消失之快让韦伯都看不清。但是,总不能够因此不出手了吧。
先使用一些小魔术与他周旋,看看魔法使还会些什么魔术。韦伯已经看明白了,这人肯定有不少媲美魔法的大魔术,想要打赢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嘛,怎么说呢,毕竟这是真刀真枪的干起来了,比起时钟塔的气氛还要好受的很多。这一点,凯普夫也有同感,虽然他能驾驭得了时钟塔的政治局势,但终归是些让人不好受的事情。
“有点脱力了?唉,韦伯,时钟塔的女学生们可都是想要跟你上床的啊,要是耐力这么不行的话可不好。”
应对自如,无论自己使用什么魔术魔法使都应对自如。刚才韦伯连续使用了三道魔术,不是那种大魔术,而是限制类的魔术,他需要稍微缓一缓,刚才使用那道大魔术让他有点脱力了。
“那么,换我进攻了。”
所谓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不出手就罢了,一出手就必须要起到效果。或是限制,或是一击必杀。这个时候,他和韦伯单挑,那么就要必须一击必杀了,
“我来给你做个示范吧,进攻,应该像是这样。”
“你在看哪?”
传送魔术本来是极为稀罕的魔术,但韦伯是见过的。在一个被称为化野九郎的家伙那里见过。他自己并不会这种魔术,也未曾对这种魔术做什么提防,因为这种魔术几乎算是神代的秘术了,现代魔术师会的极少,不算是常规魔术。因此当魔法使使用出传送魔术的时候,韦伯的心里一慌。
使用传送魔术传送到了自己眼前,然后,嗯?看到了魔法使纤细的身体,然后再往上看看,看到了魔法使魔术的收招动作。这个时候他才明了,自己被一下砍下了脑袋。确实算是侵略如火,动如雷震。厉害,相当厉害。
那是一道虚数魔术吧,韦伯见过这种魔术,是虚数魔术的亚种魔术影魔术,魔法使把纯粹的阴影化作利刃一下子切下了自己的脑袋。在他切下自己的脑袋的时候自己还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疼痛,就很自然的分开了,不得不感慨这道魔术的厉害啊。
因为是纯粹的影子,乃是虚无之物,因此用魔术防御也做不到。毕竟你无法防御一个莫须有的东西,他本来就不存在嘛。这是韦伯的判断,然后他看到了这位魔法使的一个胜利的笑容,仿佛非常高兴似的。
“你知道嘛,在时钟塔杀了多少魔术师都没有我今天这么高兴,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在自己的朋友面前做这事才会令我高兴的说。”
他和韦伯是朋友,这个是真的。老实说也是如此的,在时钟塔他杀了多少魔术师都是索然无味的,因为那是些无趣的人,没有理想,呆板,老化,腐朽。但韦伯不一样,自己和他是志趣相投的,他和他一样出身于新世代,一样和时钟塔高高在上的贵族们对抗,有着一样问鼎魔道顶峰的理想。
不同的是,自己选择破釜沉舟搏一把,天赋不行就去改造和变异,就算这样也要往上爬。韦伯则选择当个教师,教育出优秀的下一代。他真心觉得,这没有对错之分,他也理解他,毕竟这事风险确实大,自己改造自己可不是说着玩的。
当自己和韦伯打了一仗,打赢了,这种畅快,真是难以言表。虽然他没有拼死一波的勇气,但是毕竟是朋友,毕竟志趣相投。就是这样。凯普夫都不屑于和君主们这样,杀他们与和他们打交道都是面无表情情绪不起波澜的,唯独和韦伯、苍崎橙子等几个少数人来说,他很高兴,就算是像今天这样也高兴。
“下次,让我们在迦勒底再见。”
跟韦伯见了一面之后,他也没有了继续打架的兴趣了。只是从两边对峙的战场上跳出来而已,如果是一个幼帝的话,交给藤丸立香自己处理都能行。他还想要缅怀一下和韦伯的接触。
“你真的和他关系很好啊。”
“那当然啦。在时钟塔那破地方,找到一个和我志趣相投的人真是太难了。”
罗玛尼跟他闲聊起了这件事,说实在的罗玛尼觉得有魔术师能和魔法使玩到一块去这事本来就十分不可思议了,没想到两人的关旭还不错。正经的不错呢。
在魔术师之间,所谓的友谊是极为罕见的。更何况,他是魔法使,和魔术师的关系并不对等,虽然他以前应该也是魔术师,但是也应该是魔术师中最强大的一档。
“就是这样哦。我杀时钟塔的君主都不会眨一下眼睛的,但是唯独能和韦伯玩到一块去。”
“你要杀君主?”
罗玛尼似乎被这个说法吓到了,那可是时钟塔君主啊,魔法使说杀就杀。好吧,也不是不行,毕竟他是魔法使,魔术师就是随意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