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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神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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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吗?”

“是啊,小立香,分化勾引对手然后劈开阵地挨个吃掉,这可是基础中的基础啊。身为御主,这种技巧也是十分实用且不错的。”

在双方质量差不多的情况下,如果己方的数量比对方多出两倍以上,就包围吃掉对手。如果数量比对手多,就分割对手。如果数量和对手差不多,就后退让对方首尾不救,吃掉冲得最快的那个。如果数量不如对手,就布置工房,使用诅咒削弱对手,用召唤术补齐己方数量的不足再打。如果对手的数量是我们的数倍以上,就逃跑,跟对手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慢慢游击,伺机给对手整个大活。这是凯普夫的经验教训。

如果己方的质量比对手高的话,通常情况下这是一场碾压局。不过,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凯普夫打得过那些时钟塔的魔术师,但是也选择在他们夜里休息毫无防御的时候动手。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能疏忽大意,说不定对手有什么阴招呢。

质量不如对手,嗯,这种情况对于凯普夫来说就挺罕见的了。在一对一单挑之中能打赢凯普夫的属实没有太多,除了相性上被吃的死死的王哈桑之外,也只有那些仙人们能在单挑中稳稳的吃掉他了。因此质量的碰撞,他是不害怕的。

“说的也对。”

九个从者围攻一个罗马拳皇,打的那叫一个惨啊。他先是吃了凯普夫一记减速魔术,被限制住了速度。然后芬恩一枪扎到了他的身上捅了一个透心凉,再然后被尼禄砍下了脑袋直接斩首。

“舅父…………”

“如果您愿意怀念您的舅父的话,大可以回去慢慢怀念。现在在打仗啊,可没有时间伤感。”

“说得对,现在在打仗,没有时间伤感。”

尼禄在砍下卡里古拉的头的时候凯普夫看到了她的脸上有明显的不高兴的神色,凯普夫对情绪的感觉是不敏锐的,他说不出这种情绪具体的来头,但是能感觉到。

他的思考是基于理性而来的,对于那些混乱阵营的仅仅基于自己的情绪而进行行动的家伙完全不一样。至少,在凯普夫看来,那些家伙的行为只有作为人类行为图鉴才有意义。这种思考方式无可厚非,毕竟在时钟塔的环境下肆意妄为的人都死了不知多少遍了。

在那种环境下随意行动只会让时钟塔的君主们早点盯上你而已。这种灾难性的注视对于一个魔术师来说多半就是毁灭了,除非你像苍崎橙子那样不想在时钟塔混了,否则这简直是个灾难。君主们喜欢把人拉去封印指定,凯普夫最后也上了封印指定,就是没被抓住而已。

也不知道苍崎橙子怎么样了。不对,自己怎么想起这事来了?嗯,现在不是想这事的时候啊。凯普夫把自己的脑子清空,然后一边施魔术召唤来更多的巨石和巨型傀儡兵,一边观察对面的形势。

“马上就要入城了,你探索好进入皇宫的路了吗?荆轲小姐?”

“探索好了,我已经走过了至少两遍,要是带不到,我割脉自尽。”

“这样最好。”

一边这么说,凯普夫一边观察着对面的城墙。对于这种城墙,用魔术也不一定一下子就能轰开的,你必须瞄准缺口。如果不用对城魔术的话就是这样了。

巨石的投掷确实有一定的作用,至于说为什么要使用这种方法慢慢砸开城墙而不使用阿尔托莉雅的宝具?嗯,宝具这种东西还是要省着点用的,尤其是没有可靠的魔力补给的时候,你别这时候用完宝具面对神祖的时候哑火了啊。那岂不是搞笑?结合这个原因,攻城还是要用这种办法而不是直接用宝具轰开。

“准备冲锋了。”

“他们是不是把所有人都拉去堵住城门了?”

城内的声音大到藤丸立香在城外都听得到,凯普夫制造出的傀儡兵拿个攻城锤就在那里不断的撞击城门,但是敲击了几十下都没有特别好的结果,城门内部的声音大到哪怕是藤丸立香这个普通人都听得见。

“还是不分男女老少都拉过来了。”

尼禄也听见了,对于凯普夫昨天跟她讲的那些事情她现在就有了一个直观的理解。神祖所处的时代就是如此,没有职业军队,需要的时候所有拿得起武器的人都充做临时军人。由于生活的时代不同的缘故,尼禄对于这一点还没有直观的理解,但是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终于有了些直观的感觉了。

“感觉如何?”

“糟透了。罗马应该是能够让万民安心居住的,余不会承认这是罗马!”

“这就是时代差异呀。不过,你却不能否定它,否定它就是否定你自己。毕竟,罗马的过去就是如此。你不能否认你自己。”

“你让余联想起了老师塞内卡,你也是一个人哲学家,还是很好的战略家、外交家和魔术师。”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啊,魔法使还真是如此。”

“惭愧,在下也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

“那余还真想听听什么人能教育出这么优秀的,受人敬佩的人来。”

“一切在环境中得到的反馈都被称为教育。在这一点上来看,我在时钟塔和资本家的工厂、豪宅里可说是受过了最好的教育了。”

这是霍尔巴赫、爱尔维修这些后世社会主义者的前辈的观点,凯普夫认同这一点。事实上也是如此,如果不是时钟塔的这些贵族魔术师不断的对他进行政治上的攻击的话,他不会有那么多的机会去实践外交,外交才能也无从谈起。如果不是这些家伙不断对他进行肉体上的刺杀的话,他也不会思考专业的、魔术师的战术并制造出方便生产的魔术礼装。

把这一种行为扩大化,追溯到他还是个孤儿,在街头巷尾找饭辙的时候,如果不是法国险恶的社会和资本家,他也不会感受到人心险恶并对每个人都加以防备。从这一点上看,教育是万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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