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你在食堂里啊,红色的弓兵?”
“说起来,卫宫先生自从被召唤到迦勒底就接管了食堂呢。”
“我想要大盘的烤羊肉。”
“单纯的烤肉是很腻的,我再给你来上一份蔬菜沙拉。”
“谢谢你,卫宫先生。”
“我要大碗的红菜汤,和大碗的乱炖。”
“唔………这样的话热量太高了一点吧?”
“一点都不高。我平均下来三天吃一顿。”
“那好,给你。”
“卫宫先生,我要一份红烧肉吧,有没有水煮鱼?”
“红烧肉还可以满足但是鱼类在迦勒底恐怕是没有的。需要去特异点才能获得。在这里,一大碗红烧肉,我还在上面加了油菜。光吃肉不吃菜对身体发育不好啊。”
“谢谢你,卫宫先生。”
“哎呀,这喝汤,多是一件美事!”
在迦勒底的食堂里,凯普夫坐在藤丸立香和玛修的桌子对面,他还是按照习惯要了大碗的红菜汤和乱炖。一个人坐在那里吃,在饭碗的旁边放着看了一半的书。
“今天你们是最后来的。早餐算是做完了。”
“谢谢你,红色的弓兵。”
“魔法使很喜欢红菜汤和俄式乱炖吗?虽然这是俄罗斯的国菜,但你不是一直和中国仙人们呆在一起吗?你为什么会这么喜欢红菜汤和俄式乱炖?”
卫宫对于这件事是很好奇的,这位魔法使每次来到食堂都会要大碗的俄式乱炖和大碗的红菜汤。每次都是如此。这不得不让卫宫感到好奇,这位魔法使有什么特殊的习惯吗?
虽然揣度魔法使不是好事,可是作为一名厨师,卫宫还是想掌握自己客人的口味。
“因为热量高。”
“热量高?”
凯普夫一边拿着勺子喝着大碗的红菜汤,捞出里面的牛腩。一边看着藤丸立香、玛修和卫宫的惊讶的眼神,解释这个问题。他吃什么做什么可都是有明确的理由的,这也是一种科学。
要是混混沌沌可不能和那些时钟塔的老妖怪斗智斗勇。针对卫宫的惊讶的眼神,凯普夫一边喝汤一边回应他。
“对。就是因为热量高。这是我还是作为普通的魔术师时留下的饮食习惯。”
“喝红菜汤和吃俄式乱炖对魔术师有什么明显的好处吗?”
卫宫更惊讶了,那就是他提起自己做为魔术师的事情。他来到迦勒底的时候就清楚这位是干嘛的了,是个半恶魔半龙,还是魔法使。这样的地位已经是神秘界的头部了。
“我是一个比较看重研究的魔术师,也就是所谓的传统魔术师。在这种情况下我需要把大量的时间用于研究之上。”
“在这种环境下我发现大碗的红菜汤和俄式乱炖比较符合我对饮食的期望。热量高,吃上这么一顿之后就可以两天不吃东西。最大化的节省吃饭的时间,把时间都用在研究魔术上。”
“魔法使还真是辛苦啊。”
“那段时间也辛苦爱歌了。爱歌最开始和我呆在一起的时候就试探我爱吃什么,做过很多。例如说炸天妇罗、烤牛排、土耳其烤肉和糖醋排骨等等等等,把世界的菜系的各种高热量菜试过了一遍。后来我决定顿顿都吃红菜汤和俄式乱炖。这两种料理相对简单,不需要过多的材料,也不太费时间。总而言之就是非常适合魔术师。”
“但其实魔术师中把自己逼到这个份上的也是很罕见的吧?我也去过时钟塔,作为一个魔术师大小姐的随从过去的。但是我所认识和见到的魔术师中并没有像你那么紧张的。”
卫宫对于这位魔法使的做法摇摇头,表示出不很认同。他跟随过一个叫露维娅的贵族魔术师进入过时钟塔,老实说他没有感受过太大压力,当然,这有可能是因为他没有进入核心层。
“你认识那位冠位魔术师苍崎橙子吧?”
“嗯。她还帮了我一个大忙。”
“对。她也是我的朋友。在我的世界线里,我和她在一起度过了两年时间。我们关系也不错。”
“魔术协会可以容忍一个苍崎橙子,但是不可能容忍一个有可能成为魔法使的魔术师。苍崎橙子再怎么样,是一个魔术师,她的力量就那么大了,放在外头也不能把君主们怎么样。但是魔法使不一样。”
“魔法使是真有可能把君主们通通干掉再造乾坤的。君主们可能容忍一个苍崎橙子却不可能容忍我。时间很有限,若是不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把魔法做完,并获得足以抗衡君主们的力量,等待我的绝对是生不如死。”
“君主们在资源上的优势太大了。大到只要被拖进去我就肯定赢不了。就算我能赢,最后万一这些家伙跑到彷徨海或者阿特拉斯院避难去了,然后叫其他魔术师跟我打,我能怎么样?”
“你这么说倒也………”
“就这样。对于我这样一个新世代魔术师来说,有的选就不错了,哪还能挑三拣四呢?每一点时间都是很重要的。”
“你非得和君主们死磕到底吗?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吗?”
当卫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凯普夫放下手中的勺子。用复杂的眼神望着他,扫视卫宫背后的藤丸立香和玛修。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红色的弓兵打了一个哆嗦。
“你是说让我做他们的狗吗?不可能的。对于时钟塔而言,你要嘛做它的狗,要嘛做它的主人。没有第三种选择。”
凯普夫对于时钟塔看的可太清楚了,那些贵族们可不会容忍一条有能力伤害自己的狗存在,短期或许可以,长期是不可能的。他们只会是短期的盟友长期的对手。
再者说,就算是仙人们也只能在平等的基础上和凯普夫进行利益同盟,他是仙人们和螺旋馆的盟友而非奴才。面对比时钟塔强大的多的螺旋馆他都没有认怂,你想让他对时钟塔认怂?这可能吗?
“我绝对不会屈服于时钟塔的那些腐朽的贵族。相反,我对于绞死君主和他们的奴才总是很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