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在于,这仅仅只是了解了神秘的存在吧?仅凭这个是不够成为一名魔术师的,你后来又做了些什么,才成为了一名魔术师的?”
达芬奇指出了这件事的不足,仅凭这件事情是不足以成为一名魔术师的。成为一名魔术师还需要很多工作呢,远不止是了解神秘世界这么简单,魔法使肯定还做了别的事。
“那当然。成为一名魔术师绝不是那么简单的。而我为了成为一名魔术师还做了别的事。在了解了世界上存在里世界之后,我就不断的思考该如何进入这个世界。”
“这就像是站在一扇被锁住的大门面前而找不到钥匙吧?那么结果是什么?你又做了些什么才成为一名魔术师的呢?”
达芬奇对于魔法使越来越感兴趣了,他甚至想叫来莎士比亚,因为这么离奇的魔术师的崛起经历在魔术界可是极为罕见的,因为虽然通过各种无厘头成为了魔术师不是没听过,但是爬到高位的就很罕见了。更何况这还是魔法使。
“思考了三天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的结果是进入工厂工作和打各种零工。”
“等,等一下,你的意思是你八岁的时候就进入工厂做苦工了?”
藤丸立香打断了他的话,毕竟在二十一世纪的孩子看来是难以想象的?她八岁的时候在干嘛?在上学。魔法使八岁的时候在干嘛?在工厂做苦工。她发自内心的难以想象魔法使经历了怎样的童年。
但是,这样才可以解释,为什么魔法使有的时候会如此冷硬,如此唯利是图。他就几乎没有体会过什么叫爱,你不能强求一个没有体会过爱的家伙很会爱人,不是吗?
“对。去工厂做苦工。除此之外还做各种各样的小工和其他工作。但这很有必要。”
“这一定和魔术师有关系。说说吧,你为什么要去工厂做苦工。”
达芬奇则更理性些,他知道魔法使的一举一动都有目的,魔法使小的时候去工厂做苦工,或者做其他的工、小工或小时工,都有其目的。达芬奇觉得魔法使肯定掌握了自己没有注意的点,并顺其上爬了上去,但是达芬奇第一时间想不出这是什么点。
“当时,我的猜想是,像我这样的穷苦孩子,是根本不了解神秘世界存在的。但是,看那些家伙,西装革履,打扮时尚,应该是社会的上层人士。他们既然能够以这种身份成为社会的上层人士,那么社会的上层一定是了解神秘存在的。”
“没错。虽然推导有问题但结果正确。然后是什么?”
“我当时的猜想是。他们应该使用了自己的神秘,保护自己和其他上层人士的财产。法国的上层人士,你懂的,无非是资本家,资本家值钱的无非是他们的工厂、造船厂和产业了。去打工理应能够得到直接接触神秘的方法。以当时的我来说,这也是唯一的方法。”
别说这样不行啊。韦伯的奶奶是妓女,凭借在床上听了魔术师的两句话而成为了一名魔术师的。因此凯普夫也是通过这种办法顺理成章的成为一名魔术师的。
事实上魔术界也确实有不少魔术师以此为业。典型例子就是他所处世界线的千界树的魔术师相良豹马。通过固定的保护性魔术保护建筑进而以此发财。凯普夫当时的想法就是,那些资本家不太可能放着一颗不知道会以什么方式爆炸的炸弹在自己家里,那些老爷惜命更顾惜自己的钱。因此魔术师保护建筑和资本家产业的魔术都是纯粹的保护性魔术。
“考虑到资本家们不太可能把一颗自己不知道以什么方式爆炸的炸弹放到自己家里,因此我判断这么接触神秘不会有危险。于是,我就不断的四处流浪,游荡到哪里就在那里做工。作各种各样的小工。小时工。例如说,在大酒店里做小时工借以观察保护酒店的术式。像这样的事情,我重复了很久,以积攒自己的力量。”
“通过这种方式积累力量和知识。啊,你们想笑就笑吧。因为这确实是混乱而低效的。”
“才不会呢,这样的凯普夫先生,太让人心疼了。”
“坦白的说。这也是我没有考虑过的事情啊,以这种方式获得力量。如果我能做得到的话我也想尝试一下啊。”
“后来,因为捡到并阅读了某一本书的缘故,我觉醒了自己的起源。这让我的魔术学习更为顺利,力量也更大。我甚至能够直接读懂神秘背后隐藏的意义。”
“就这样,我过了十一年。已经流浪完了半个欧洲的我回到了法国,后来听闻有一个地方正在进行圣杯战争,我就直接赶过去参加了。”
“因为我意识到,这会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抓住这个机会将会扶摇直上九万里。自此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挡我了。”
“且慢,圣杯战争,你们那个世界也有圣杯战争?而且圣杯战争不是发生在冬木市吗?而你是在法国参加了圣杯战争?”
“对。我们那个世界圣杯战争的术式泄露了。于是全世界都开始了亚种圣杯战争。每年都要来个三十多次。平均下来十天一次。这种亚种圣杯战争召唤出的从者灵基质量低劣,没有宝具,各项数值被砍掉三个等级最多C级。而且,也没有七个从者,少则三个从者,多则六个从者。胜利了得不到好处,也做不到许愿。”
“所以,你参与这么一个互相残杀的仪式做什么呢?肯定还有别的目的吧?”
“对。有别的目的。因为没有圣杯的缘故,从者不会在七天之后回归英灵座,只要不被杀且从者能够维持供魔那么就能一直存在。我看中的就是这一点,从者能不能打不重要,关键是作为大魔术师的从者本身具有的知识。这种知识对于我而言是无比宝贵的。没有什么能替代。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冒一次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