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杰斯塔?卡尔托雷,是个死徒魔术师。我抽烟,酒也喝得很多,每天研究魔术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钟,然后喝上一杯红酒并继续研究魔术,医生都说我很不正常。
作为盖亚一侧的死徒,我恪尽职守,为了削弱人类而不懈努力。每年都要屠杀一个人类村庄。当盖亚对我下命令让我去极东之地杀一个人的时候,我马上就同意了。
“你,你是什么魔鬼?”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身处于一座阴暗的宅邸里,看起来是地下室。这个房间完全看不见其他光源,桌子上仅仅只是摆放了两根蜡烛而已,除此外还能看见几个烧杯,烧杯里盛满了不明的黑色液体。这种仅有的微弱的光线更是加强了我的不安。
“你,你是什么魔鬼?”
在两根蜡烛下形成的昏暗光线里,我看到了一个笑语盈盈的女孩,在看到这个女孩面孔的第一瞬间,我就痴了,嘴巴里不断重复着那几个字而吐不出新的话语。
这便是所谓魔貌,是我过去在巴鲁叶的学习中所提到的魔貌。在我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这个观念。仅仅是通过极致的美丽就能够让对方丧失战意进而投降,乃至于自我了断的极致的魔貌。
这已经远远超过了巴鲁叶的魔术师,而达到了极致乃至于传说中的根源。看到这张脸之后我的大脑很快就宕机了,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这可不行呦,快给我醒过来。”
在见到极致的美貌的时候自己的大脑就已经宕机了。事实上,我已经明白,自己已经完全成为了眼前这个少女的奴隶。她仅仅通过一句话就让自己不情愿的清醒过来,进而控制了自己的行动。
然而,就算如此也心甘情愿。自己已经成为了眼前少女美貌魔力的俘虏。这种俘虏或是奴隶关系将会持续到自己的永生永世。
同时,在天籁般的声音的命令下,我又清醒了过来。这只是普通的命令而没有施展魔术,但是达到了极致之美的少女本身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某种法则的具现了,可以凭借着自己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来轻而易举的操控世间万物,让世间万物成为她的奴隶。
“意图杀害我的兄长大人,不,是王子殿下。你已经被判处死刑了呦。就由爱歌亲手给你最为痛苦的死亡。”
脑子已经没法思考了。已经无法思考她口中的王子殿下是何许人也了。我在这少女的话语中变得害怕,很不像是一个大名鼎鼎的死徒的样子的向后退缩,把身体蜷缩起来躲在阴暗的墙角里瑟瑟发抖起来。像是受了伤的小猫一样。
“嘭!”
少女还是面带着那副具有魔性的可以让世间万物为之痴狂的笑容,一边用她脚上的高跟鞋踩住了我的手指。随着少女的脚稍稍的一用力,能够轻而易举洞穿凡人心脏的手指就被踩碎了一根。
“我允许你叫出来。”
“呵呵呵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的太难听了,停下吧。”
少女的脸上露出不满,天籁般的声音又发出了新的命令。自己在少女口中的命令发布之后好像是提现的木偶一般,尽管刚刚被踩断了一根手指也只能一声不吭。
毕竟,在我的眼中,她已经是一切了。自己,只有服从,绝对的服从。
“再叫!”
少女又舒展了一下的身体,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脚,然后再次用力,这一次又踩断了我的一根手指头。少女的脸上一边再次露出残酷的笑容,一边用天籁般的声音再次命令道。
“再叫!”
“啊,哇啊啊啊啊啊!”
“叫的太难听了,停下!”
她似乎对自己很不满意,这种不满意的情绪几乎在她的身上凝聚成实体。受到这种不满意的影响,曾经强大的我现在卑微如蝼蚁,唯恐在她的愤怒下遭受到糟糕的待遇。
请您,不要抛弃我。在见识过这种极致的美之后,我已经完全上瘾而不能离开了。如果离开这种极致的美貌哪怕是一分一秒,我也活不了。
“再叫!”
“呵呵呵啊啊啊啊啊啊!”
“再叫!”
“呵呵呵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叫!”
“呵呵呵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用她那穿着着昂贵高跟鞋的脚连续踩断了自己的所有手指,在这一过程中少女完全保持着完美的微笑,仿佛只是做出了微不足道的事情。
见此情形,我突然悲从中来,难道,自己在她眼里真的就一文不值吗?
“跟王子殿下比起来你就是一文不值。你唯一的价值就是在袭击了兄长大人后被爱歌用来取乐。”
啊。原来自己生来的价值就是如此啊。被神明用来取乐。既然如此,那自己也算是不枉此生。在她的视线和完美的微笑之下,自己露出满足的笑容,感慨自己微不足道的一生能够被神明用来取乐游戏而为之欣慰。
“嘭!”
“哎呀,看来这双高跟鞋真是没有选错啊,防水台用来重锤他人的胸口的效果竟如此之好。”
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绝对的美貌在巴鲁叶的魔术思想里也意味着绝对的力量。眼前的少女不就是这样的存在吗?她用高跟鞋的防水台给予自己的胸口沉重一击,自己撞在墙上,把地下室的墙砸出一个坑。就在此时,少女却在感慨自己选择的这双高跟鞋是如此正确。
“过来。让我接着踢。”
在少女的命令之下,我自愿的走了过去。一边走过去,我的脸上还露出欣喜和欣慰的微笑,仿佛是因为自己的一生终于要迎来真正的意义。
魔术师,死徒,权力,盖亚。这些事情在我的心里不断的变得越来越稀薄,这种记忆在短短的五分钟时间就变得越来越淡,以至于记不起来了。算了,那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用自己的身体侍奉眼前的少女神明才是关键的事,哪怕这意味着自己要成为她脚下的土灰。
“嘭!”
又是用防水台造成的沉重一击,我再一次被一脚踢到了墙上。血流了一地,染红了地面,染红了少女神明的高跟鞋。少女神明见状皱了皱眉头,对我勾了勾手指。
“爬过来,舔我的鞋。”
在这道天籁之音下,自己跪了下来,跪在了地上,一路爬过来,伸出自己的舌头舔着少女神明的高跟鞋。一边舔,脸上一边露出喜悦的神情。看来自己的烂命也配为她做更多的事情。
“舔干净一点,把我的高跟鞋舔干净我才好继续踢你,继续完成对你的处决。”
舔干净一点,如此才能继续踢我。这种事情,现在的我简直是求之不得。因为,少女神明对自己的一举一动皆是恩赐。用东方的古老国度的话来说,就是雷霆雨露,皆是天恩。自己爬到少女神明所坐的一座沙发下,跪着用自己的舌头舔干净她的高跟鞋。
“舔的不错啊,好,让爱歌看看怎么赏赐你。”
反复的舔,把少女神明高跟鞋下的灰尘和自己的血液舔干净。在将她的两只高跟鞋舔完之后,她跺跺脚,活动了一下身体,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好像在思索要怎样完成对我的赏赐。
“嗯。有了。兄长大人不是在制造魔术礼装吗?死徒的头骨应该用作魔术礼装很是不错吧,这种高级的神秘用作魔术礼装真是太好了。在你死后,就用你的头骨来做兄长大人魔术礼装的材料吧。”
啊。自己可以被这样使用吗?一想到少女神明的手会亲自把自己的头盖骨掰下来并做成一件礼装整日把玩,我的心醉了。自己,也是有价值的啊。
“那么处决就继续喽,我踢。”
这次是整整一记鞭腿,一记由完美的少女神明所踢出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鞭腿。少女以左腿为轴,右腿以闪电般的速度旋转半周并踢在了自己的腰上。磅礴的力量甚至在空气中传出砰砰的声音,这是因为速度已经产生音障。空气中出现残影,以至于给我以一瞬间遭受了十几次踢击的错觉。
这一记鞭腿轻而易举的将我的腰打折。然而,并不会痛苦的哭出来。我只会为之开心,为鞭腿的主人的那魔性的笑容和看到一击奏效而笑银铃般的声音的少女神明而感到高兴。
“这双高跟鞋还真是没有买错啊。可以用鞋跟高兴的碾碎他人的手指头,又可以用防水台像是重锤猛击一样的猛击对方。”
“对。那是内伤,实际上他的内部脏器在你的几次重击之下已经不成样子了。我本来想研究一下死徒的脑的,但是看起来他的脑已经因为爱歌的魔貌而完全坏死了吧。他现在只是一具服从你的行尸走肉而已。”
“对。”
少女神明对着烛光的阴暗处说话,那里还有一个我未曾注意到的人。但是,大脑完全宕机的现在我已经无法分辨出这个声音的主人的身份了。在没有来自少女神明的命令的时候,我只会机械性的等待,,无视了现有的痛苦。
“给他个痛快吧,你也应该够高兴了。”
“对。爱歌对于蹂躏兄长的敌人而感到相当喜悦。爱歌就是这样的。那么,再见啦。”
在少女神明说完这句话后又将头转过来,然后把我一脚踢倒,把高跟鞋踩在了我的心脏上,随后稍稍一个用力,我的一生就结束了。有意义的结束了。
“如你所说的,爱歌。我可以把这个死徒的头骨用来做魔术礼装, 这死徒的年份还不错,应该能造出不错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