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明明有爱歌就可以了嘛。兄长大人也要多依赖一下爱歌呀。”
朋友什么的,沙条爱歌最是讨厌了。明明有爱歌就可以了,还说要交什么朋友。像是宝石翁泽尔里奇那种实力超强且和凯普夫同性的人还好,像是苍崎橙子敢搞这种事情那就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嘛,沙条爱歌也不能杀了她。因为凯普夫没有下这种命令,她不能随意的进行这种独走行动。取而代之的是,沙条爱歌有了更为恶毒的想法。可以说,为了把凯普夫的视线集中于自己身上,沙条爱歌可是拼了。
这点小心思反应在脸上的表情很细微,那一瞬间低头吃饭的凯普夫没有注意到,苍崎橙子也没有注意到这种表情变化,但是女武神布伦希尔德注意到了。这几个人中她和沙条爱歌的接触时间也不短了,精准的抓住了沙条爱歌的内心想法。
“我应该和亲爱的谈一谈这事。”
她只是知道了沙条爱歌要使坏了,但是却不知道她要干嘛。但是,她此时知道能够阻止这种使坏的事情的唯一办法就只有和她的丈夫谈一谈此事。因为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这种办法可能阻止沙条爱歌的使坏。
用现代人的说法这是一种病娇吧?是这样吗?
几人吃完了饭,又散去了。沙条爱歌收拾桌子、洗碗和出去买菜,凯普夫和苍崎橙子准备回到实验室去进行之前的魔术实验。而就在此时,女武神布伦希尔德拉住了凯普夫。
“嗯?我的妻子?你有什么事情吗?”
布伦希尔德不善言辞,因此她更多的是看而不是说话。但是,她现在拉住了自己,似乎是要讲些什么。这令凯普夫有些奇怪,平时她多数时候是谨慎观察的,而不是直接提出意见。
“抱歉,失陪一下。我和我的妻子说两句话。”
“没事。我在这等你。”
苍崎橙子站在他实验室的门外等他。魔术师的秘密必须得到保护。苍崎橙子可是完全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不会去触碰这种忌讳。她就站在实验室的门口而不进去。
“说吧。我的妻子,你发现了什么?”
“是的,亲爱的。刚才在吃饭的时候,她不对劲。”
布伦希尔德知道这句话中的她是谁,凯普夫也听明白了这个她是谁。对此,凯普夫皱了皱眉头,并询问着女武神。
“有证据吗?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有确凿的证据,亲爱的。但我认为可能会出问题。”
“我明白了。我会多注意的。”
沙条爱歌还是不稳啊,自己只能叫她收敛一点了。但是这又不能过分的刺激到沙条爱歌,否则沙条爱歌暴走就没人拉的住了。对此,他走进间桐家的厨房看到了正在洗碗的沙条爱歌。
“呀!兄长大人来了。”
见到他的到来,沙条爱歌放下碗就给了她一个拥抱。然后就是亲吻。
“爱歌要兄长大人的吻。”
她在和他住了一个星期的时候,早上的时候要早安吻,晚上的时候要晚安吻。现在,她也要吻。呦不过她,凯普夫只能吻了她一下。然后,吻的痕迹在空中形成长长的拉丝并被她吞入口中。
“嘻嘻。是兄长大人的味道呢。”
“这样真的好吗?我每天上午都要服用第六真说要素的。”
“哎呀。兄长大人在关心爱歌啊。只不过,爱歌是不会怕这种事情的。兄长大人的吻真甜啊,像是草莓一样。”
这大概是他在进行魔术实验来改造恶魔的痕迹吧。他试图在身上形成一种魅惑来抵消恶魔的气息与痕迹,现在这种实验已经正式开始了,只不过是因为苍崎橙子的到来而暂时中止了而已。
“行了。聊正事。苍崎橙子绝对不能出事,我们手中不能沾染这个鲜血。明白了吗?绝对不行。”
“兄长大人您放心吧。爱歌是最乖巧听话的了,爱歌是好孩子,绝对不会让您担心。”
乖巧听话?好吧,在他面前爱歌乖巧的如同小鸟,但是她是如何虐待和杀死死徒的事情他也见到了。比如说一个鞭腿把死徒的脑袋整个抽了下来什么的。
只能希望她不要干得太过分了。而事实上,沙条爱歌确实没打算干的那么过分,她也确实没打算杀死苍崎橙子。
与之相对的是,沙条爱歌打算对苍崎橙子干别的事情。这种事情不会危及到生命,却可能产生别的影响。
天色渐渐的黑了,在晚上六点钟的时候,夜幕降临。结束了一天的实验的凯普夫和苍崎橙子再次坐上餐桌准备吃饭,而布伦希尔德在坐上饭桌的时候则是谨慎的盯着沙条爱歌。
布伦希尔德被派去盯着沙条爱歌,谨慎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和可能做出的事情。要是她做的着实过分的话布伦希尔德就要制止她。而这种事情,让布伦希尔德有点担心。
天知道以根源皇女的脑回路能够做出什么疯狂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又不能不做。要是放任他随意乱来的话肯定是不行的。因此,布伦希尔德被凯普夫派去做这种任务。
“哈,鸡汤来喽!”
“今天晚上的是鸡汤啊。”
有炖的鸡汤、烤五花肉、油焖大虾等不少的菜式,沙条爱歌从来都会在一日三餐上为凯普夫下最大的心思。一天三顿变着花样的来。天天出去买超过四人份量的菜。
“这鸡汤味道真鲜啊。再给我盛一碗。”
“行。兄长大人要喝爱歌就盛。”
沙条爱歌依旧是和往常一样露出灿烂的微笑,只不过在此时的布伦希尔德看来这种微笑中流露出一种邪恶的味道。只不过,今天晚上具体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明白 ,好像和往天吃饭是一样的。她也盛了一碗鸡汤,一边喝一边思考哪里不对劲。
很快的,布伦希尔德就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可惜的是她明白的实在是有点迟,看到凯普夫下了饭桌一下子就栽倒在地昏睡不起的时候她就明白了。只是,自己的腿也随之一软,倒在了地上。
是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