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也会来参与这样的开学大会吗?韦伯君?”
三天后,在夜幕降临的晚上,所有新生齐聚于时钟塔全体基础科密斯提尔的一间大教室里,特兰贝利奥君主,全体基础科的老大,或者也可以说是时钟塔的教导主任要向全体时钟塔的新生发表讲话,随后是新生代表致辞等一系列活动。像这样的事情。只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在这会场里看到了韦伯和他的学生。
“你不是新生了,韦伯你来干什么?”
他对此饶有兴致,韦伯来这干嘛?他毫不掩饰这种疑问。
“来看你。像是你这种老道的奸雄所在的地方,一定有不同寻常的事发生。”
“那我就收下这种赞誉了。”
在韦伯眼里他到底变成了什么啊,他可能是奸了一点但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吧?在会场中和韦伯并排坐下,后排坐着的是他的几个学生,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那几位是你的学生嘛?”
“是的。自我介绍一下吧,斯芬,还有弗拉特。”
“我是斯芬?古拉雪特,是教授的弟子,请指教。”
“我是弗拉特,全名是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我跟你说啊,我们的教授可厉害啦,是新一代的伦敦之星!”
斯芬的介绍中规中矩,而弗拉特介绍到最后就开始向他安利韦伯。这让韦伯捂住了脸,显然他处理过因为这类事情引发的麻烦。
“哈哈。你是弗拉特对吧?我三年前跟他萍水相逢,那个时候我就说过我和他的命运会再度交汇的。我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事情。”
“是这样吗?教授教授,快讲一讲。”
弗拉特被这种话题勾起了兴趣,三年前的时候韦伯还在印度流浪呢,当讲师是这一年半的事。弗拉特对于这之前的事情也所知甚少,因此一提起这事就勾引起了他的兴趣。
“是的。在法国,在那个时候他确实跟我说过这事。我当时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想到一语成谶。”
看着弗拉特和斯芬期待的眼神,韦伯叹了口气随后淡淡的解释了一下过去他们的事情。他的脸上露出怀念的表情,这让斯芬和弗拉特对此事的兴趣更浓了。
“这人可是不得了啊,你们一定要很尊敬的看待他。”
回想起过去那次亚种圣杯战争的事,韦伯就还能记起他的种种谋略。他不由自主的叮嘱了一下弗拉特,不然弗拉特得罪了这个奸雄很有可能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是的,教授,我明白了。”
斯芬答应的爽快,而弗拉特却起了别的心思,他把食指指向凯普夫,并在口中简短的念出几个德语单词,在凯普夫面带微笑的表情中没过一会他的脸上便露出疑惑。
“咦?失效了?”
“弗拉特!”
弗拉特的混沌魔术会产生很多未知的效果,天知道这会产生什么效果啊。韦伯紧张的看着弗拉特的举动,直到三分钟后都没啥反应才让韦伯松了口气。这不会是具有强力攻击性的魔术,但是却可能产生出效果极囧的恶作剧效果。而他可不敢保证这个奸雄会不会在这种恶作剧下勃然大怒。
“哈,小孩子嘛。我对小孩子有一定的忍耐力。”
他摆摆手,做出无所谓状。而这让韦伯的内心又起了别的想法,韦伯的观察力很高,很透彻,仅仅通过刚才的恶作剧他就看到了某些事,只是还不敢肯定而已。
“哎呀,韦伯?你也来啦?坐在身旁的是谁?为我介绍一下吧?”
在韦伯低头思考事情的时候,一个白头发身穿黑西服的青年朝他打招呼,并自顾自的坐在了韦伯旁边。这个青年似乎已经观察韦伯许久,而如今终于走了过来。
“梅尔文?你怎么来了?”
突然被白头发青年的话语打断了思绪的韦伯抬起头,看到白头发青年的到来脸上露出苦笑。这人可不好对付,他正是靠了眼前这人的帮助才能顺利盘下现在的这间教室的。
“当然是来看有没有乐子。当初你还向我借钱说要去参加亚种圣杯战争,还说———”
“停停停!这事到此为止吧。”
那来自过去的羞耻记忆让韦伯打断了梅尔文的话,开玩笑,要是让梅尔文把他说过的话复述出来那他就会面临社死。以后都没法在这些人的面前抬头做人啦!
“这位是?我还没见过这位呢。韦伯?”
“我叫做约翰内斯?德?凯普夫,新生,之前是位自由魔术师。曾经和韦伯参加同一场亚种圣杯战争并担任他的对手。”
“喔!和韦伯参加了同一场亚种圣杯战争并全身而退了啊。不一般,很不一般。”
亚种圣杯战争的危险是被梅尔文威因兹所知晓的,而这人参与了最大的亚种圣杯战争还能够全身而退就证明了他不一般了。会参加这种亚种圣杯战争,也证明他不是个安分人。梅尔文把这个魔术师记下,并在未来思索能够在他那里看什么乐子。
“我们都安静吧。君主要来了。”
就在他们坐在观众席上聊天的时候,人也陆陆续续的到场了。伴随着灯光,君主特兰贝利奥走上大教室的讲台。开始了他的演讲。
演讲很老练,让人感觉他专门练过。凯普夫听着这种演讲能够睡着。毕竟这种事情跟他八字不合。
“在座的诸君都是拥有魔术师天赋的人,多余的话就不重复了。魔术的实践是理论的延伸,而我也期望诸君能够研究出相应的成果,在时钟塔获取相应的荣誉。”
有些人因此被激励了,显得有点激动。毕竟在时钟塔的时间虽不长,但是他们绝对感受得到这里的血统论的影响。有能够对他们看起来一视同仁的人就会让他们感受到激励。还有些人则对此没有反应,这些人多数出身贵族,他们从小就被灌输这种思想。
至于说凯普夫?啊,在觉醒了起源之后他的思维更偏向于中国式,他的想法和这些人差的太远以至于打起了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