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了我的话后也没说出个具体的措施,但这件事已经引起了家族的高度重视,只不过以我现在的力量终究还是太小了,更何况就算出事儿,我肯定也轮不上号儿。”
川一鸣深思了一会儿,打定主意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咱俩就暗中调查,既不打扰血魔,也不惊动你家里人,怎么样?”
被川一鸣这么一说,宇智波鼬的眼睛一亮,但很快便灰心丧气了起来。
“说的倒是容易,可就凭咱俩目前的实力,怎么可能既能瞒着我家里,又去调查血魔?你可知道那血魔可不一般!”
宇智波鼬有些激动,但是在川一鸣眼里这都不是事,眼下最关键的是宇智波鼬能不能答应下来,毕竟按照剧情发展,宇智波鼬必须得经历点磨难才能为日后强大做铺垫。
而他现在要做的,只能给让这小子多增加点信心。
“说难不难,说简单但你也不简单,关键看咱俩用什么手段了。”
宇智波鼬看川一鸣泰然自若,全然没有慌张恐惧的意思。
“川一鸣,大家都说你变了,以前我不以为然,但是现在看来你何止是变了,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你了。”
宇智波鼬凑近前来,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川一鸣,让川一鸣有些心慌。
“哈哈哈哈哈,开玩笑呢,你还真的当真了?”
虽说如此,但见刚才宇智波鼬的样子,川一鸣真的冷汗直冒。
“少来了。”
宇智波鼬笑了笑,“说吧,你想怎么做?”
川一鸣低低一笑,却摇摇头,“吃喝玩乐。”
宇智波鼬一愣,这算哪门子调查?
“你这是玩我呢!”
川一鸣倒是不着急,更不生气,笑道:“都说是调查了,大摇大摆的你难道是想让血魔亲自来安慰安慰你?”
“也不是,具体怎么做呢?”
宇智波鼬尴尬一笑,川一鸣凑近说了几句话后,宇智波鼬立马高兴了起来。
二人早早各自回房间睡下,第二天,川一鸣起了个大早。
率先回了趟武馆,那晚给他戒指的男孩儿始终无法解疑,每天天刚亮,川一鸣都会来武馆练上一会儿。
说来也奇怪,自从戴上了这个戒指后,每天晚上川一鸣睡得都很安稳,一个重复的梦时常按时到来。
梦中仍旧是那个小男孩儿,拿着戒指想要递给他。
仍旧是这个梦,以至于现在的川一鸣现在的精神有些错乱,每次看到这个戒指的时候,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更有一种奇怪的情绪萦绕在心头,更甚是每天早上醒来,他便能记起曾经一段陌生的记忆。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些不断更新的记忆正是那个小男孩儿,也就是戒指的主人。
川一鸣不得不接受自己所遭遇的一切,可恰恰他是个不甘示弱,不甘命运的人,与天斗,他是其乐无穷的。
这时候,武馆外传来一阵儿吵闹声儿,出去一瞧,发现一位身穿斗篷的男人,此时正在武馆门外同一位忍者争论着什么。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川一鸣本打算看个好戏便回宇智波家。
没成想,那斗篷男人的目光突然一转,穿过众人,一眼便落在了角落的川一鸣身上。
旋即,勾起的一道邪魅笑容,让川一鸣头顶生寒。
这笑容,他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愤然上前,扒开人群,但是当川一鸣挤过去的时候,斗篷男人却离开了。
这个怪事儿,让川一鸣在心里敲响了警钟。
最近是个多事之秋,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故意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却又玩起了失踪?
人群散去,川一鸣连忙拦住刚刚争吵不休的大哥,“发生什么事情了,那个斗篷男是什么来头?”
大哥一愣,笑道:“什么斗篷男,你小子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刚才明明是你在跟被人吵架,这么快就忘了?”
川一鸣大吃一惊,大哥倒是一脸云淡风轻,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望向川一鸣,有种看白痴的样子。
离开武馆的川一鸣,一心想着刚才发生的离奇事情,不解。
“嘀!”
一辆自行车擦身而过,停下来,日向玲花载着卫央儿,扭头看向魂不守舍的川一鸣。
川一鸣抬头,只见今天的卫央儿,一身白色俏皮连衣裙,高高扎起的马尾挂在脑后,精致的小脸蛋上如沐春风般挂着浅浅的笑容,看起来心情似乎很好。
而风格完全相反的日向玲花,则是一身活力的运动装,整个人看起来靓丽又健康。
日向玲花见川一鸣独自一人,便问道:“宇智波鼬呢?”
“在家。”
“正巧,我和央儿是去找你们的。”日向玲花看了眼红着脸蛋的卫央儿,朝川一鸣投去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去。
“我和央儿先走一步啦!”
说罢,二人扬长而去。
日向玲花的话,傻子也能听出来其中的意味。
再者说,卫央儿给川一鸣的第一感觉便是青春靓丽,话说哪个男孩子不为这种女孩儿心动呢?
不知为何,川一鸣的脑海中满是卫央儿那害羞的面容,挥之不去。
待川一鸣走回+宇智波家大门外时,门外果然停了一辆熟悉的自行车。
看来这俩人已经到了。
“主家爷今天要是没空的话,那我明日再来,明日再没空的话,后日再来。”
一个身穿斗篷的男人,此时正恭敬地站在宇智波家奴面前,丝毫没有张扬之意。
“家主不想见的人就算是日日来也没用,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家奴丝毫不客气,直接下了逐客令。
可斗篷男人就像是没听到一般,一直重复着刚才的一番话。
家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直接召集了两三位家奴,“你小子再不识相,可别怪我们不可欺了!”
“只要让我见见,我便不纠缠。”
“找死!”
家奴大吼一声儿,给身后的家奴使了个眼色,几根粗细均匀的棍棒亮出,川一鸣见此情势不对,连忙上前阻止。。
“发生什么事情了,有话好好说,在宇智波家动武,传出去岂不是说我们欺负人了?”
“是少爷的朋友啊,这是宇智波家的私事,劝你最好别插手!”
川一鸣笑了笑,“我是个外人,自然不好插手,如果这是家主的意思我无话可说,可上门来的都是客人,既然家主没发话如何处理的话,我想作为下人自然也不能擅作主张吧?”
被川一鸣这么一说,几个家奴面面相觑,狠狠瞪了眼川一鸣后,“你小子别仗势欺人,这里是宇智波家,可不是你家,走!”
赶走几个家奴,川一鸣这才看清了斗篷男人的真面孔。
一张小麦色的脸颊菱角分明,看起来十分清瘦,尽管如此,一双炯炯有神的晶亮眼睛,却让川一鸣吃惊不少。
“小兄弟,谢谢你替我解了围。”
斗篷男人第一次开口,声音低沉沙哑,但却十分有力。
川一鸣猜测此人年纪也不小了,他之所以出手解围,不过是因为这男人正是在武馆见到的那个神秘人。
“刚才见过你,不知道您是?”
被川一鸣这么一问,斗篷男人目光一怔,随即咯咯一笑,但却仍旧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刚才在武馆外故意制造假象,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吧?但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逃?”
斗篷男人此时走到门外,低低看着眼前的川一鸣,“孩子,你恨聪明,这一点出乎了我的意料,不过你年纪还小,有些事情还没有知道的必要。”
“什么事情,你不说怎么知道没必要?”
川一鸣在学校的时候,对心理学倒是有几分的研究,虽然只是个兴趣,离入门还有这很大的一段距离,但并不代表川一鸣不懂技巧。
川一鸣倒是不急不躁,继续说道:“既然先生认识我,也让我知道了你的存在,如果今天先生不给我一个合理解释的话,就别怪我将你认作是别有心机之人了,日后若在相见,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斗篷男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年那个穿着开裆裤甩着大鼻涕的毛头小子,如今才几年的功夫,言谈举止和城府就已经到了这种境界了。
看着眼前这个与年龄全然不符合的川一鸣,斗篷男人最终妥协,伸手将身上的斗篷摘下。
纤瘦的身姿,高大有力,川一鸣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也难怪你小子会忘了我,上次见你时你才四岁,如今长大了不少。”
“四岁?”
川一鸣一惊,看来是这个身体主人的记忆了,一会儿他可不能露馅儿。
“我是孤儿,你认识我?”
斗篷男人哈哈一笑,“你是孤儿,可并不代表没人认识你啊,小子!”
见川一鸣狐疑的模样,斗篷男人伸手揉了揉川一鸣的头发,“说的没错,这次回来就是顺便来看看你的,至于今早在武馆是我施的障眼法,没想到被你小子给轻易识破了!”
“见也见到了,你到底是谁?”
“血仇。”
血魔?川一鸣心下大惊,难道他和血魔一族还有什么关系不成?
强压下心底的强烈好奇,问道:“宇智波家主为什么不见你?”
血仇凄惨一笑,“我想他终究会主动来见我的,只是眼下误会太多,一鸣,我得马上离开了,这段时间你照顾好自己,以后我亲自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