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主子,居…居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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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菲刚刚把手抽到了伊利嘴边的手,又立刻被伊利再次抓住。
…
她竟然在吸吮自己的手指…
…
“!!!!!”
浑身上下,都能感觉到血液的沸腾,
这已经不是紧张刺激了,而是一种极度的迫害感。
就像在老虎的头上撒尿一般的感觉。
…
但,渐渐的,希菲就不再这么觉得了。
手指能感觉到,湿润感,温度,以及那软糯的小舌头…
头皮开始发麻,身体也渐渐有了奇怪的‘反应’。
这是为什么吗呢?
她明明应该感到恐慌的,现在却变得燥热起来。
血液开始逆流,脸庞也有些微微发红。
…
那种温润的吸吮感,似乎不像是在吸手指,更像是在…吸…‘汹’。
很古怪。
明明小少女不可能再有‘喝奶’这个行为了,即使再稚嫩,小少女也已经是一个过期萝莉了。
“…”
很显然,希菲无法再理解到某些更加‘高尚’的东西。
…
于是乎,希菲只好坐在小少女旁边,等待着少女‘**’的结束。
————
“唔…最后一次了…艾尔…”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伊利松开了嘴巴,到最后,还发出了软糯糯的天美梦话。
…
早已破烂不堪的希菲,如释重负,她缓慢的坐倒在地板上,回想起刚刚的触感,她就忍不住的浑身颤抖。
那种小巧柔顺的舌尖,光上**手指,都能感觉到明显的舒适感。
所以说,小少女的‘技巧’是有多么的好。
…
那么,小少女口中的‘艾尔’难道是她的妈妈吗?
又或许是,小少女还是一个吃奶的奶娃?
…
越想越离谱,希菲拍了拍脸蛋,想让自己神志不清的精神,更加的顽固一些。
她始终都是这般‘纯洁’,有些东西她根本不懂,也不应该懂。
…
相同的是,伊利还要不懂,她甚至相信,接吻就会怀孕这件事。
这是多么纯洁无瑕的孩子,多么稚嫩的童心。
可是,伊利这张‘白纸’,偏偏被艾尔这个女人染上了颜色。
伊利的懵懵懂懂,让艾尔感受到兴奋,更是肆无忌惮的实施着她的‘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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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梦中的伊利,似乎又梦到了艾尔,她每一次做梦,都是和艾尔那个女人有关。
然而和艾尔有关,那就肯定是‘春。。梦’。
…
这一次,她又梦到了艾尔那个混蛋女人。
…
"‘好了,你知道你该怎么做的。’
赤。。。裸裸的艾尔嚣张的回答道。
(伊利浑身无力的躺在艾尔的身上…)
‘你!!!去死!!!!’
伊利无能为力的咆哮声,根本阻止不了艾尔。
‘乖…不然的话,今天晚上就不让你睡觉了…’
声音听上去很贱,也很符合艾尔该有的行为。
‘…’
虽然很想杀了眼前的女人,但无可奈何的伊利在艾尔的‘淫’威下,还是缓慢的作出了选择。
…她了解艾尔想要她做什么,因为她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
…
————
打起精神的希菲,决定不再去想她不了解的东西。
她起身走到小少女面前,准备脱掉她的鞋子。
(并不是嫌伊利鞋子脏,希菲只是觉得睡觉不脱些会很难受…)
轻轻的捏住脚踝,将其抬起,再把黑色小皮鞋上的扣子解掉,很轻松,很顺滑的便从伊利的脚上脱离了下来。
将脱下来的鞋子小心翼翼的放在地板上,准备脱另一只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还依依不舍的握着那只小巧玲珑的小脚丫。
“…”
柔软嫩滑的触感,配上那白色的蕾丝短袜带来的细腻。
希菲甚至有些…欲罢不能。
真是磨人。
…
她本能的稍微用力捏了捏窝在手中的小脚丫,殊不知她犯了大错。
一种,无中生有的罪孽感,从她的心底诞生出来。
看来,刚刚的触碰并没有吵到在床上熟睡的小少女。
希菲的胆子愈发的强大,她微微发红的脸蛋证明她此时此刻有点不对劲。
窝在手里来回揉搓的小脚丫也渐渐用起了力度。
…人在江湖笑,命在火中散。
“…唔…艾尔…走开啦…”
感受到刺激的伊利,来了反应,可能又是艾尔那个混蛋,趁她睡觉挠她的脚底板。(没错,也只有艾尔会闲得无聊这么做…)
娇羞的声音从,睡着的少女嘴巴发了出来,连着脚丫也挣脱了开来。
“!!!!”
意识到不对的希菲,甚至采用了立刻趴下的战术。
她打算用这种简单的方法,掩盖她刚刚的无礼。
…
可是,一分一秒过去了, 床上的小少女似乎还没有醒过来。
希菲紧张之下,缓慢的抬起头,在床边上,露出半个脑袋。
她在观察,观察这位大人物,有没有醒来,或是有没有发怒。
…
“…”
压迫紧张的神情,再次放松了下来,希菲甚至长叹了一口气。
但,注意到熟睡的小少女,另一只鞋子没有脱,她又只能再次重复上述操作。
这只可能是强迫症的作用才,才能让她敢于和拥有强大‘破坏力’的少女玩脱鞋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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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希菲克制住了自己,没有捏着那只可爱诱人的小脚丫不松开。
…
完事后,就该准备她事先答应小少女要的芙蓉丝蛋糕。
她会在少女醒来之前,吩咐…不,应该是亲手来做好芙蓉丝蛋糕。这样更有仪式感,也更有意义。
“嗯,立刻行动。”
在鼓励了自己一下后,希菲转身离去,轻轻的打开门走了出去,又轻轻的把门关上,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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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直在运转,直到中午。
伊利明显感到了不舒适的感觉,这并不是饥饿感。
而是,本能的忧郁感。
(就像某些人,定了6点的闹钟,多次之后,每到6点,这些人就会自然而然的自动醒来…)
没错,伊利的记忆神经在提醒她,现在应该吃中午饭了。
不是饿,是嘴馋。
…
缓缓的玩起身子,两条腿盘坐。
口水也已经流到了衣领上了。
…
不断的揉着眼睛,伊利渐渐的看清她现在在哪里。
颜色主白色,配有金色华丽的家具,以及这种柔软度极高的床。
"怎么回事?
伊利已经记不清了,她今天干了什么,又为什么睡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