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家里忙,更新晚了点,还请见谅)
祢桃听见女子的声音瞬间狐尾炸毛,只见比她年长许多的白发狐娘身后六条尾巴摇晃,金色的眸子含着冷意看着畏怯的白狐狸。
“姐……姐姐,你什么时候到的?”
“是谁,敢甩了我羽弥的妹妹,你还打算瞒着我,是吗?祢桃·艾兰嘉。”
少女抿了抿唇摇了摇头,金色的双眸凝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久久不能回神,“所以说,皇姐你已经知道了是吗?”
羽弥回眸看着小亭精刻的名木高轩眼中转瞬即逝的阴冷让人不寒而栗,“怎么突然间就不顾及你的婚事了,你可是期待了二十多年,无缘无故就变卦可不是你。”
“我……伤透了她的心。”
祢桃抿了抿唇攥着学院制服的裙摆从牙缝挤出七个字,身体微微颤抖着掩着面抽泣着,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在衣襟上,浸透了她的衣服。
“一个黑羽奈落,敢这么大胆子,呵,我看来有必要让她付出点代价了。”
“姐姐你想干什么?她的姐姐已经因为你我而死了,你还要因为我做什么傻事!”祢桃不悦的拍桌而起对质着自己的姐姐。
“那你受到的委屈怎么办!!!”
周围的草木被女子强大的气场冲击卷起一阵强风,祢桃遮了遮眼,看着勃然大怒的羽弥怯怯的跌坐回椅子上,后者戏谑的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四目相对。
“可以啊祢桃·艾兰嘉,出息了,为了一个已死之人的妹妹敢和姐姐叫板了,谁给你的勇气?就为了那个和你毫无关系的外人!”
六条尾巴卷住祢桃挣扎的四条雪白的狐尾扯拽着,剧烈的刺激让祢桃瞬间脱力倒在羽弥怀中却无力去挣脱出来。
羽弥轻含着聋拉着的耳朵轻轻的咬了下去,湿润的粉舌刮擦着她的耳廓,她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怀中狐娘在微微抽搐着。
“皇……皇姐住手!会……出事的,还请你不要迁怒她,这是我的问题,和她无关。”
祢桃看着俯视着自己的金眸,心中只剩下恐惧,来着血脉上位者的威压。
“好啊,既然什么都不肯说,今晚就乖乖给皇姐侍寝好了,今天晚上我就看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最好今天晚上什么也别说,明天晚上我们还可以继续。”
祢桃惊恐的看着打开的以太裂隙摇着头,“不要,皇姐……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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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听说了吗?祢桃同学又请了一个周的病假呢,好奇怪啊,已经半个月没来了。”
“管她呢,反正我不喜欢她的性格。”
“也不一定啊,说不定只是种族的教育方面的差别呢?”
“教育方面吗,至少我们精灵没有这方面的歧视,但是我还是讨厌魔族。”
“说白了还是有歧视。”
“可能吧。”
卡萝拉抱着一摞书路过,顺便听着走廊上男女在窃窃私语,精灵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不简单,不过也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她并不怎么样喜欢那个家伙,她的种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她的性格和自己极其相冲。
“艾莉西亚,你刚刚听见了吗?”
“嗯,一个魔族,生病快一个月没有痊愈,怎么都不太合理。”
卡萝拉同意的点了点头,“好了,先别管了,笙月感觉在卡蜜儿老师呢也等急了,快点吧。”
“嗯,走走走,还有三个电灯泡呢,走吧。”
(雷诺,里莫斯提醒您:不要在百合小说中当男配,妹子在身旁却和自己无关,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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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榻之上少女双目被绸布遮蔽,双手高举过头和身后的四条狐尾被吊在天花板上,双腿打开跪在榻上,足踝和膝弯的细绳松紧正好,让她无法动弹分毫却又能扭动而不会勒得肉疼。
白皙的肌肤大片大片的裸露着,昏暗的房间里甚至都可以看出她泛着粉红的肌肤,和身上唯一的一件布料。
一件明显不属于她的宽大的白衬衣。
少女聋拉着狐耳的脑袋微微摇着头,整整一个月没有像样的休息,食物和水甚至都只是只能保证她最低的生命维持。
一条淡金色的锁链系着巴掌大小的结晶落在她的身旁,那是她的魔源。
“一个月了,那个人对你有那么重要吗?你们的婚约被取消了,你为什么那么包庇她,只是因为那个死了快三十年的家伙?”
少女将脑袋别了过去不予理会,“她说的对,果然,魔族都是冷血无情视他人性命如鱼肉,我是你的妹妹,你居然抽出我的魔源,夜以继日让我无法休息来折磨我,羽弥·艾兰嘉,你管你曾经的挚爱叫‘死了快三十年的家伙’,让我感到作呕。”
[笃,笃,笃]脚步声越来越近,祢桃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魔源被抽出的她和个废人没什么区别,力气也就是普通少女的力气,更何况每天只要白粥和清水,她早就没什么力气了。
“在你眼中,姐姐就是个控制欲强的病娇?呵,是,没有泠鹤·斯科特我们早死了,可她已经死了,你还要用自己的一生去赎罪吗?我为什么冷酷无情,还不是因为她!”
祢桃不予理会的垂着脑袋,她知道羽弥身为家主不能被个人的感情蒙蔽理智,可……她实在太冷血无情了。
“你觉得姐姐冷血无情是吗?”
“没有。”
“呵,是吗?”羽弥坐在床边拉到锁链将魔源在祢桃面前好厉害,虽然祢桃知道那是什么,可她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一个月没怎么休息,你也累了吧,这样,告诉我那个人,叫什么,姐姐就将这个还给你,给你松绑,怎么样?要不然就一直这么下去,反正你也死不掉不是吗?”
说着羽弥将眼上的眼罩取下,那是一对憔怆无神,满是失望的双眸。
“羽弥,我对你失望透顶,魔源……我不要了,你把它粉碎了我也没有怨言,大不了当一辈子废人。”
羽弥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看着手中的结晶久久不能平复,“你就那么念一个伤了你的心的人,拿自己的命来包庇她,真的值得吗?”
“……”羽弥看着那双眼睛,她已经看不见往日在自己面前的俏皮和怯畏,只剩下冰冷的疏远。
“没关系,我决定了,等一会我就把这个还给你,我会让你亲口告诉我她是谁,并且你永远不会恨我,因为我会修改你这段记忆。”
“你要洞察我的记忆?我不同意,你敢这么做我恨你一辈子!”
羽弥面无表情的遮住她的眼睛,祢桃只是只是晃动了几下脑袋便没了反应。
“抱歉祢桃,这一次还请原谅姐姐,我的时日不多,献祭灵魂给神换的力量的代价……”
羽弥跪在祢桃面前,轻轻捧着她的脑袋额头相贴,“原谅我,这是最后一次。”
祢桃感觉头痛欲裂,扶着脑袋坐了起来,“我……怎么了?我好像……做了个梦。”
“醒了?”祢桃看着床边的羽弥点了点头。
“嗯,我感觉我好像睡了很久,做了个奇怪的梦,头好痛,我怎么回家了?我不是在学院吗”
羽弥将热粥一勺一勺的喂给她,温柔的轻笑着,“嗯,你不是因为失恋被笙月·斯科尔德甩了吗?一病不起我就接你回来了。”
“是吗,我睡了多久?”
“快一个月了。”
祢桃望着羽弥递过来的瓷勺,顿时眼前数个画面闪过,刹那间头痛欲裂的感觉让她痛不欲生。
“嘶……头好疼,怎么回事。”
“可能是后遗症吧,要不我帮你看看?”
祢桃微笑着摇了摇头含住递过来的勺子,“不要了,皇姐还是以前那样宠我,不过以后要是知道你骗我,我可会恨你一辈子。”
羽弥看着空碗一愣,微笑着点了点头,“好,皇姐不骗你,后天我送你回学院,你那个导师说后天有考试,早点休息。”
“嗯。”
羽弥走出房间带上房门茫然的看着手中的碗,“对不起,我已经骗了你了,原谅我,泠鹤……我好想你。”
羽弥望着天花板双手甚至将碗都握出了裂纹,“笙月·斯科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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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院副院长赛利卡·塞斯蒂娜一如既往地上身穿着白色劲装身下是蓝色热裤,将她完美的曲线勾勒了出来。
“各位都是我院的学员,也是大陆上同龄人中的翘楚,本次的考试,本着安全第一的原则,共同在幻境中生存三天。”
笙月诧异的看着手中的珠子很不能理解,周围的学员也是如此,赛利卡轻咳了两声继续说着。
“你们手中的珠子,可以在你们遭遇无法战胜的劲敌时将你们的意识拉回现实,只需要捏碎就可以,当然每个人手中的都是空白的,需要你们注入自己的魔力或斗气来绑定,那么,还有疑问吗?”
台下的众人没有异议赛利卡点了点头,地上的法阵发出律动的光辉,众人便感觉眼前一白,便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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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怎么这么多?”
潘林扛着琉璃和艾莉西亚一路狂奔,身后一群幽影狼紧追不舍,迸发的涌波与风矢攻击着狼群,可这里的魔力浓度太低了,连中阶血术都释放都十分费劲。
“琉璃,这里的魔力太低了,我无法释放大范围血术。”
“我知道,潘林跑快点我马上就完事了。”
潘林咬了咬牙看着前方渐渐凝聚的水幕,他铆足劲一个滑铲在屏障合隆前钻进去,三人庆幸的松了口气。
“唔,吓死了,差一点就被追上来。(  ̄□ ̄)”
琉璃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摇了摇头,“这是第一天,魔力的浓度很低,我们先找一下附近有没有补给吧,卡萝拉,你和我保存体力,所以,麻烦你了潘林。”
潘林看着向着自己微微欠身的卡萝拉急忙拉住她挠了挠头,“别别别,我是个骑士,没什么进攻能力,干点体力活是应该的嘛。( ??ω?)”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声音传进众人耳中,以及……一波剧烈的地面震荡。
“彻寒,成为我的利刃吧![冰华刹那]!”三人面面相觑沉默了片刻……
“那个声音好像是姐头。( ̄□ ̄III)”
“那个吟唱貌似是笙月的……”
“超位血术……我们快去看看。”
此时不远处的图书馆,笙月跌坐在地上将手中碎裂的水晶撇开拍了拍胸口,看着和自己近在咫尺被冻成冰雕的巨熊拍下的利爪咽了咽口水。
“差点我的脸就花了,没想到这里有补给,还好有水晶补充魔力,不然连高位都血术都发不出来。”
雷诺跳上“冰雕”从熊身上将长枪取下摇了摇头,“啧,这东西的防御好强,我的攻击都只是表层伤没伤到筋骨。”
“咳咳,就是就是,疼死我了,雷诺你不是吸引仇恨吗,怎么突然它就调头打我了?”里莫斯从坍塌的书柜堆里爬了出来吐着灰,被雷诺拉了出来。
“哈哈哈,还不是里莫斯你点燃了它的毛发。”
笙月捂着嘴轻声淡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疗伤炼金药剂扔给里莫斯,里莫斯接过就往嘴里灌,雷诺看见笙月嘴角抽搐的指了指瓶子,看向了里莫斯。
“里莫斯同学,这个……是外用的。”
“噗——!纳尼?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