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培洛救卡丹的方法就是很简单的欺上瞒下,但看似简单,实际上这事除了他没有其他人敢做,其他人也做不来。
琳娜与卡丹的绯闻爆发后的第二天,国防部下达了调令。这份调令将在皇帝陛下签字后生效。
调令除了调卡丹去边境外,名单上还有另外几位远调或者高升的军官的名字,但好狗从中作梗,使这份调令“不小心”遗落在某个地方。
落在哪里了没人清楚,反正没有出现在皇帝的办公桌上。
以帝国政府的效率,递交的公文十天半个月没有答复是很正常的事情。皇帝陛下也不是每天都能做完工作。皇帝也是人,精力有限,可要操心的事情很多,如果连处理小军官这样的事情都要他亲自过问,他会累死的。
因此,都培洛只需要维持一个危险的平衡——皇帝陛下想不起卡丹,同时身边没有提醒他的人或事物,等时间久了,这事儿就淡了。
至于调令上的另外几位无辜军官……那就等着呗。等什么时候名字没有和卡丹一起出现了,什么时候事情就办下来了。
而卡丹也按照琳娜的告诫,低调做事,也不跟着琳娜一起出去参观考察其他的网球俱乐部了。
有一天,皇帝陛下突然问起琳娜:你的网球师范呢?琳娜回答他:不知道。皇帝“哦”了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估计他以为那个小军官已经在前往边境的路上了吧。
不过,就算皇帝将他遗忘了,卡丹也不算真正安全。在琳娜生出嫡长子(女)之前,任何风流韵事都会被皇帝无情扼杀……而等她有孩子后,卡丹的事情,她向皇帝撒个娇卖个萌就能解决。
但还是那句话,这种事情并非由皇帝本人亲自操办,而是交由他信赖的人来做。每多一个环节,可操作的空间就越大。
差不多一个星期后,一天早晨,琳娜正在晨跑,路过马厩时,发现都培洛坐在一个树桩上,刷洗自己的靴子。很明显,他在此处等着琳娜。
由于加布里埃尔这几天的雷霆行动以及海伦娜提供的情报,城内的逆党(当然,主要是执行者)被一窝端了,而皇储与禁卫军军官的绯闻让其他军官引以为戒,纷纷远离琳娜避嫌,让她的卫队连不是特别亲近她。
因此,当她停下休息,并且提议让卫队连继续前进不必等她时,军官并没有察觉到异常。很快,这一伙人就跑没影了。
琳娜来到都培洛身边,找了另外一块木桩坐下,道:“我有时候都不知道你站哪一边的。”
没有问候,没有寒暄,而是直接开门见山——这种行为对于其他人来说十分无礼,但好狗并不介意这种事情。
“我站自己这一边。”都培洛继续认认真真刷着靴子,“事情我差不多给你办好了,你也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卡丹还不算安全,所以还不是兑现诺言的时候。”琳娜说道。
“我亲爱的殿下,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绝对的安全。还是说,你想赖账?就算是皇帝,也不敢赖我的账。”
“抱歉,我没听错吧,你用了‘不敢’这个词?”
“别转移话题。你的三个月怀上孩子的军令状我还历历在目呢。没有我的帮助,你恐怕完不成这个任务。”
“呵,笑话,你以为你是谁?”
“我也许是你肚子里的蛔虫。”都培洛说道。
“所以呢?”琳娜笑道,“我急着怀孩子没时间和你扯皮,抱歉,我得走了。”
都培洛将手搭在琳娜的肩膀上,轻轻一按就让她坐回去,道:“真要让我把话说清楚吗?有些话要说出来就难听得很。”
琳娜挣扎了一下,却没能挣脱,怒道:“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好,我欣赏你。皇帝陛下将你看得这么紧,没有我的帮助,你根本没有机会与卡丹幽会。如果你想和卡丹幽会,按照承诺,你我之间是不是得发生点啥啊。”
都培洛三言两语讲清楚利害关系,这期间,让人作呕的yin笑一直挂在他脸上,说着,按在琳娜肩头的手滑落到她的腰间。
“你完全错了,我和卡丹之间没有任何不纯洁的关系。”琳娜继续嘴硬道,而对于都培洛的咸猪手,她却没有打打开,或者将自己挪走。
“那你为何到现在没有怀孕的迹象?据我所知,你的那个骑士女官,已经怀上亲王的孩子了吧?斯通亲王是有生育能力的,不然你以为皇帝陛下为何会担心你是石女的问题呢?”
琳娜沉默不语。
都培洛继续说道:“如果皇帝陛下对你丧失信心,贝尔托特就是你的前车之鉴。所以,做出抉择吧,是当一个乖女孩,怀上亲王的孩子,生出血统纯正的皇长孙呢?还是当一个坏女孩,让亲王殿下的成功率只有三分之一呢?”
琳娜忽然咯咯咯地笑了出来,两人之间几乎凝结的气氛为之一松。她说道:“我明白了,你想当窃国贼。”
“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虽然只有三分之一的几率,但我还是想试一试,算是我对这个国家最大的报复。”说着,都培洛抬手将琳娜揽入怀里,后者没有丝毫反抗。
都培洛的胸膛格外宽广,躺在上面让琳娜有一种躺在完美契合她身段的大理石上的感觉。对他的防备心因为彻底破罐破摔而消失后,剩下的就只是满满的安全感。
“报复这个国家?你恨皇帝吗?”琳娜盯着天空问道。相比起小巨人一般的都培洛,她就像一个洋娃娃般挂在好狗的胸膛上。
“我不恨皇帝,相反,我感激他,是他将我一手提拔起来。你呢?坏女孩?”
“你觉得呢?”琳娜说完,忽然抬头咬在都培洛的嘴唇上。
好狗拦腰将皇储横抱而起,走进一旁的马厩中。在一个空余的厩舍内,他将琳娜放在洁净干燥的稻草堆上。
“咱们就这条件,你别嫌弃。”都培洛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裤子脱下,骄傲地站在琳娜面前。
如果说卡丹每次见她,会将自己捯饬地像征兵广告上走下来的模特一样,那都培洛就是从底座上走下来的大理石雕像。
看了眼前的景象,琳娜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她暗暗丈量都培洛的尺寸,然后将右手放在自己的小腹处,拇指与中指尽量张开,惊讶地发现拇指已经高出肚脐的位置了。
她弱弱地说道:“一会儿你会很温柔的,对吧?”
“坏女孩,咱们可没时间慢慢磨。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半小时后,马夫就会来这里,给马匹添加草料与粗盐,刷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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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当都培洛离开时,琳娜根本没法凭借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双腿的肌肉像清水一般,根本无法为她提供支持。她躺在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稻草垫上,放声大笑,却发现自己因为刚才叫得太忘情,嗓子有些嘶哑。
我现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女孩。虽然身上很疼,但琳娜的心里充满了报复的欢愉。她强忍疼痛,将一捆稻草垫在屁股下,然后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