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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只能说完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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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不甘示弱地把武器扔到莱昂纳多那边,幻化的功效之一是便于回收,爱丽丝并不担心武器回不到她的手上。

尽管如此,爱丽丝的脑袋里仍是一团糟,她希望能从莱昂纳多那里得到准确的答案。

“结果如何,莱昂纳多。”

“老夫的结论是……一模一样。”

尤利乌斯对莱昂纳多的结论并不满意。

“胡闹,怎会有两样完全相同的物品?”

“是的,就如同没有相同的材料一样,世界上不可能有两样东西完全一致,即便再技艺精湛的大师也做不到,在魔法面前,技术带来的差异会无处遁形。然而事实恰好如此,两把武器并无差异,想来是通过别的手段赝造了一把真货吧。”

莱昂纳多慢悠悠地说道,她可以继续拿回去深入研究,但莱昂纳多不认为结论会有变化。

爱丽丝收回了她的武器,难以置信的盯着卡提修斯。本以为这会露出破绽,没想到那个人竟然能拿出一把一模一样的东西。

“不过啊……老夫倒是可以说一件有趣的事,今天稍早的时候,老夫见过这个女人,她那没大没小的称呼,确实和卡提修斯没区别。老夫还以为她是卡提修斯这小子找来的女人呢。”

“真的你的,糟老头子……但真奇怪,为什么会有和我一样的人?”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你到底是什么人?”

“卡提修斯,这就是我的名字。”

卡提修斯回答得毋容置疑,爱丽丝不知道这个冒牌货到底在想写什么,但能够确定的事只有一点,那就是他没有任何的动摇,有着绝对足以肯定自己才是真实的自信。

这反而加剧了爱丽丝的焦躁……她明白她没有太大的优势,不管怎样辩驳,她的样貌都是实打实的血族少女,任谁来都不可能相信,看盖亚抱头的模样,他多半是完全懵掉了。

“咳咳……那个,卡提修斯。”

克利夫兰出面了,他凑到了卡提修斯身边,仔细打量着他。

单论外形的确是卡提修斯,但克利夫兰不可能熟络到一眼就能辨认得出来,另一个让克利夫兰感到疑惑的地方在于,米拉管这个人叫兄长。米拉没有任何魔法才能,可是她从小和卡提修斯一起长大,是最为熟悉卡提修斯的人。

若是有谁伪装成卡提修斯,米拉必定能认出来……有哪种魔法能做到连最亲近的人都认不出来么?

“怎么了?克利夫兰大叔?”

“想和你叙叙旧而已……你还记得之前给小朱诺开生日派对那次发生了什么吗?”

称呼也没有什么破绽,克利夫兰想起他相信爱丽丝的原因在于,爱丽丝能够精准地说出曾经的过往,布伦希尔德同样满怀期待,她也很想知道这个卡提修斯究竟是谁。

“小朱诺啊……”

卡提修斯压低了音量。

“……是克利夫兰大叔喝高了决定嗨翻全场,一展歌喉那次么?克利夫兰大叔你不是不让我提这件事?”

“嘶……”

克利夫兰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甚至清楚事后让他和米拉不要到处乱讲,省的在圣都坏了名声。

怪了,爱丽丝说的明明也是实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真的卡提修斯?那爱丽丝又是谁?

布伦希尔德虽然没听见卡提修斯说了些什么,但看到克利夫兰的反应,恐怕卡提修斯的对答没有破绽。

“那啥……克利夫兰大叔,你该不会怀疑我……?”

“……”

“怎么说呢,克利夫兰大叔,我是男人这一点应该不至于搞错吧?”

“唔……”

是的,不管怎样有个差异是无法解释的,那就是爱丽丝自称变成了女人,然而血族没有这种魔法,解释不通。

克利夫兰没有正面回答,他觉得至少要等到赫卡忒的结果出来才能知道真相。

见到克利夫兰选择沉默,爱丽丝更是急得向前踏了一步,但她立刻遭到了尤利乌斯的魔法攻击,不得不远离使徒的阵营。

“想来是这个魔族使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你该为自己的丑态而羞耻,魔族,因为我等不会询问你这么做的缘由,只会让你尽快去地狱赎罪。”

爱丽丝咬了咬牙,转而将朱红色的长枪插在石砖上,尤利乌斯本以为爱丽丝要做些什么,但爱丽丝却没有后续的动作。

“准备好引颈受戮了么?”

“「教皇」冕下,您应该知道,权能象征着神的权柄,至少无上,不会为魔法所干涉。现在,各位都应该没有办法使用魔法了,这是我利用我的权能,从布伦希尔德那里篡夺来的的权能。”

尤利乌斯向布伦希尔德投去一瞥以作确认,布伦希尔德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

“我的权能确实在她那里……我在该隐城肃清血族残党时和她有过交战,那时我发动了权能,却没想到她能使用魔法。最后的战果便是我的权能被夺走。”

布伦希尔德告知过她失去权能的事实,蒂法娜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那么我的权能,也是被这个该死的魔族抢走了对吧?”

蒂法娜充满了杀意,不过即便没有布伦希尔德的爆料,蒂法娜对魔族的憎恨也注定了她不会放过卡提修斯。

“应该是的……可「教皇」冕下,魔法抢不走权能,她是用权能抢走了我的权能。”

百年前发生过权能被魔族抢走的先例,那次是连使徒的肉身一并被魔族融合,投机取巧才得到了一个权能,像爱丽丝这样毫无副作用的抢走了两个权能,只有对等的权能才能办得到。

布伦希尔德尝试为爱丽丝辩解,可卡提修斯略一沉思后,忽然开口了。

“我的权能应该不具备抢走别人使徒的权能的能力……起码我在用权能吸收的时候,从来都不能吸收走他们的权能。”

“你的意思是,你也有权能?”

“不如直接表现一下吧……那个,你们谁愿意划一下自己的手掌?”

卡提修斯刚一说完,布伦希尔德毫不犹豫的在自己的掌心划出一道见血的伤口。卡提修斯一边嘀咕着“女孩子留下伤疤可不好”,一边把手放到布伦希尔德肩膀上。

刹那间,布伦希尔德掌心的伤口消失不见,转而出现在了卡提修斯的掌心上。

这正是卡提修斯的权能,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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