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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愿灭之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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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一定刀剑相向

“我没必要告诉你我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丑亥说。

“那我更没必要回答你我来这里干什么。”哈拂以同样的语气回道。“不过可真稀奇,你居然没跟在你主子旁边。”“他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没你可怎么办呢?”

“我老板怎样用不着你操心。”丑亥回道。

两人僵持着。互相观察着对方,心跳都在不约而同的加速,那砰砰的心跳声,响的连周围嘈杂的钟表运转声都掩盖不往。

真是令人窒息的气氛,双方同时想到。

“我说,我们没必要这么僵持着吧。”哈拂先开口。“我的能力你应该都清楚的七七八八了,而根据你以前的表现,你应该是奈何不了我的。”

“这点对你来说也是一样。”丑亥说道。

“所以我们干脆聊聊天吧。”哈拂笑了笑“在这里大闹一场对你和我应该都没什么好处。”

丑亥的姿势并没有放松,他并不相信哈拂说的话。

但哈拂已经自顾自的开始说话。

“你的主子,应该是叫普雷克·凛花吧?”

丑亥自然不可能回答,但面色微微一变。

哈弗立刻捕捉到了这微小的信息。

“看来我并没有记错。”“苍花郡有名的神探是凛花郡的大公,这种事说出去都没人敢信吧。”

“而且还是整整十年。”

“我猜这是因为我的原因?”“对了你听他讲过他的过去没有?为什么他会在苍花郡待着,为什么凛花家族只剩他一个独苗,以及我对他作了什么。”

哈拂提出的这些,丑亥早已听普雷克讲过了。

外面的马路上开过了几辆车子,人行道上几名欢笑着大声说话的女性从钟表店门前经过。

明明只是隔了一层普通的玻璃,却仿若两个世界。

哈拂看着丑亥的眼睛,与哈拂他自己不同,丑亥的那双眼晴里蕴含的东西是相当实在,毫不模糊,充满了确定性的。

“我们俩说不定会有难得的共同话题呢。”哈拂说道。

丑亥皱了皱眉头,说:“我对制作炸药和把人变成怪物可没兴趣。”

钟表店的老板仍未回来。

“那些只是手段,我可不是变态。”哈拂说道。“我说的共同话题是指我们都借用了他人的目标这件事。”

“无需过多考虑,也无需迷茫,只要坚信那个目标是正确的就能愉快的生活下去。”哈拂一边笑着一边说着这些话“你不觉得对于人来说,目标实在是个好东西吗?”

“说实话,我不觉得你的主子抓到我之后会有什么开心的事发生。”

“毕竟一直以来支撑着你主子的……

后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店主拄着拐杖慢悠悠的从钟表店后面的小门里走出来,一只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戒指,喊着:“表拿来了!”

对峙的两人立刻变换了姿势,哈拂将举起的双手放下,丑亥将手从口袋里抽回,站直身体。

哈拂转过身向店主走去,问他修表应付多少的钱。

在店主报出一个数字后,哈拂从口袋里拿出数额接近的整钞放在一边的钟表上,将表拿回后立刻转身。

“等一下,钱还没找呢!”老板说道。

“那是小费!”哈拂头也不回的说道。

丑亥在门口稍微让开一步,但两人的肩膀仍几乎要撞在一起。

哈拂走了,迅速的在街道消失。

耳内仍残留着他留下的话语之回响。

·

“是有朝一日能向我复仇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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