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刚的爆炸巨响,栖息于宅邸各处的少女们除了发烧的安妮和正在照顾她的拉菲,大家全都跑下楼梯,围在我,蕾咪,奥兹伯爵和伤痕累累躺在地毯上的刺客少女四人身边面面相觑。
为了不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我连忙上前用精简话语,给少女们解释一切。
趁着我大喷唾沫各种描述的时候,奥兹伯爵偷偷披上外套,拎起皮箱溜到玄关,“支吾!”一声推开宅邸大门。
“总之这女表子就交给克拉克老弟来拷问,我还有其他事情先失陪了,好好干活,伊丽莎白女王与你我同在。”
“同在,同在……”
没管我同不同意,奥兹伯爵就这样不由分说地,把那个兰斯籍刺客少女丢在我这里要我负责拷问。
之后便架起雄鹿车,顺着蜿蜒山路没了踪影,临走时候还用风魔法,帮我把邮箱里忘记取出的信件吹到手中。
虽然心里很不想接这种自己完全不擅长的差事,但我这个人的性格就是不好意思拒绝别人的请求,更何况奥兹伯爵既是玛丽萝丝女王刺杀计划的领导,又是我在泽西魔法学院上学时候的学哥。
但说起拷问,盯着眼前那被绑成粽子的刺客少女的我实在是没有一点头绪。
挥鞭子烧烙铁这种我肯定是做不出来,所以要怎么办?把她绑在椅子上挠脚心逼供吗?
“好可怜的姐姐……”
蹲在地上端详刺客少女的缇娜轻声说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结痂伤口仿佛让缇娜看到了,曾经在鸸鹋先生手下做奴隶时被鸸鹋先生用皮鞭惩罚的自己。
“克拉克大人……能放了这个姐姐吗?她的伤口有些还在流血,不包扎一下会感染的。”
天性善良的缇娜站起身子,跑来我身边拉了拉我的袖口,用泛着泪花的眼角请求我帮刺客少女解开绳子,搞得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屋子里的其他少女虽然没有像缇娜这样把心意直接表现在脸上,但从大家的眼神中也能看出,她们大概有着和缇娜一样的心理。
毕竟这一屋妹纸都是土生土长的兰斯国国民,看到自己同胞遭受苦难,但凡有些良知的人都不会不心痛。
“不行吗?克拉克大人。”
睁大水汪汪泪眼的缇娜低声询问,委屈的样子好像马上就要哭出声来,两只白嫩小手也一起拿上来摩挲我的袖口,如此高萌度的请求让我瞬间败下阵来。
“嗯,就按缇娜说的,你们一起帮她解开绳子吧,我去给她准备些小点心果腹,看她肚子瘪瘪的,应该饿坏了。”
“克拉克大人万岁!天下第一大好人!”
轻描淡写的一声应许让缇娜兴奋地高举双手欢呼,围在刺客少女身边的少女们也都为我的这话露出笑颜。
得到应许的大家肩并着肩跪坐在刺客少女身边,一边安慰刺客少女,一边帮少女解开捆绑手腕的麻绳和堵住嘴巴的塑料球,铐着少女脚踝的铁镣,则被蕾咪用现场调制的溶解剂小心翼翼烧断锁扣。
“妹妹别怕,克拉克伯爵人很好的,不会像上一个伯爵那样伤害你。”
正对着面扶起刺客少女的莉可,边说边用拇指指肚帮刺客少女擦掉挂在眼角的泪珠。
“可爱的妹妹,可以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嘛?”
“名字……”
被用塑料球堵了整整一天嘴巴的刺客少女,下巴已经酸的没办法合拢,别提说出什么语言,刺客少女现在能保持口水不流出嘴角就已经是拼尽全力了。
“名字什么的……还是别问了吧,她是兰斯情报员,名字或许是军事机密来的……”
我说,弯曲双腿蹲到莉可身边,打算探出手去摸摸刺客少女的头和刺客少女增进些感情。
“斯沃德的伯爵贵族……”
颤抖着身体的刺客少女低垂下头,用小如蚊子扇动翅膀的声音独自呢喃。
“兰斯是不会认输的……啊呜!”
“啊啊啊啊——!!!”
刺客少女毫无征兆,对着我伸向她头顶的右手突然就是一口,提前研磨过的锐利虎牙,瞬间将我右手皮肤咬穿出血浆。
“克拉克大人!”
大宅的少女们见我被刺客少女攻击,连忙扑到我们身边,拉着我的右手和刺客少女的脖子想要把我们两个拉扯开来。
“啊!疼!疼啊!你们别硬拉,想想办法让她把嘴巴张开啊!”
“刺客姐姐快松口,克拉克大人刚刚只是想摸你的头,不是要打你啊。”
“唔!唔!”
咬中我右手的刺客少女明显是抱上了同归于尽的决心,无论大家怎么劝说她就是死死咬着我的右手绝不松口。
滴滴血珠混着口水从刺客少女嘴角流出,我的右手也因失血从肉色变成淡紫色。
见刺客少女如此不给面子,克拉克府邸的少女天团终于忍不住放出最后的“大招”。
“没办法只能用这一手了!温蒂缇娜,你们把她的衣服解开挠她腋下,我和猫猫挠她脚心,蕾咪负责肚脐!”
“收到!”
莉可一声令下,少女们立刻做出反应,掀衣服的掀衣服,挠脚心的挠脚心。
刺客少女虽然很能忍痛却忍不住瘙痒,被莉可猫猫一人一只,抱在怀里不停抓痒的白嫩小脚没过多久就忍不住痒痒,脚趾紧扣,弓起脚心。
扑腾双腿的刺客少女,拼了命地想要让遭受酷刑的脚丫脱离魔爪,却又在每次成功脱离时候都被猫猫和莉可灵巧地捕捉回来继续折磨。
与此同时,刺客少女腋下和肚脐也被另外三位少女发起了攻击,因为手指纤细,挠起痒来比成年人更有效果的缇娜和温蒂暂且不说,早年有些经历的蕾咪更是折磨人方面的行家。
坏心眼的她直接拿了片不知从哪儿搞到的羽毛,戳进刺客少女凹陷的肚脐里面就是一顿旋转,痒的刺客少女半个身子直接弓了起来。
看到蕾咪有所计策,猫猫脑子也冒出个坏主意,拿起自己毛茸茸的尾巴放在,一边坏笑着吹气,一边用动物纤维在刺客少女软嫩的脚心肉上划来划去。
“唔!唔唔唔……”
终于,难以忍受的奇痒让刺客少女憋不住笑,松开了咬着我右手的虎牙,见到我“虎口脱险”,少女们也都从紧绷的挠痒中松垮肩膀,大喘一口粗气暂收攻势。
败下阵来的刺客少女从大家膝枕滑落,双目无神瘫软在满是汗珠的地毯垫面,不仅精神萎靡,身体也被折磨到极度敏感,哪怕被风吹一下都是难以忍受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