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在女仆的帮衬下吃了些清汤面,浑浑噩噩的精神恢复了一些,但手足间无力感一直在提示,他发烧了,需要静养。
自己就不应该陪芙蕾雅这个肘手的臭骑士姬发疯地,二者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她可是成年女性且拥有斗气这等BUFF加成,淋雨对她来说不过是小意思,而且慕夜也是,她们肯定这会像个没事的人样,该干嘛干嘛。
而自己呢,甚至连回去的路,都是由女仆小姐姐一路扶着的,真是站都站不稳,坐下整个房子都在天旋地转。
前世自己因为经常锻炼,体质较好,甚至都忘却了发烧是什么滋味,如今是真真切切重新体验了一把,不由得怨念加深,对芙蕾雅疯狂诅咒了起来。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要是有个草人他绝对会在上面写满骑士姬的名字。
“你就乖乖听话在床上多待一会,柏莎小姐刚带着那位女士去城里买药了,傍晚就左右就回来,你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直接喊隔壁的洛伦女士,她会帮你的!”
自进了屋门,女仆小姐姐就连骗带哄把他往床上撵,这番哄小孩子的语气怎么听都觉得奇怪,自己明明是24+1,是个铁骨铮铮且身强体壮的男青年,常年与师兄徐虎摔♂跤♂肌肉饱满爆发力强,是非常的鸭梨马斯奈,野兽先辈见了都得躺平直呼恶臭,昏睡红茶什么的完全不需要,他可以用物理的手段进行击昏。
“哈……?阿妈?”算了吧!这不,前些日子还把狄妮亚诱骗到自己床上,她自己倒是搬到隔壁做着抱孩子的春秋大梦,俨然不顾此时的他身处各种修罗场中的尴尬,这要是知道自己生病了,手足无力,还不得再塞几个光溜溜的女人,强行生米煮成熟饭?
“好的,谢谢你女士……我会乖乖听话静养的……”他勉强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掩上被子向女仆小姐姐告别。
“真乖!晚上来找我,给你做糖饼吃!”女仆揉了揉他的头发,便转身出了门。
“算了,等身体好一点再找芙蕾雅的麻烦。”不把她砍得嗷嗷叫,真是对不起自己,再说他也许久未练刀剑,正好缺一个对手。
封闭安静的室内、暖和的被窝加之昏暗的视觉,他裹紧了被子,迷迷糊糊地再次入睡。
大抵是过了一些时间,门扉轻响,倩影探头探脑的一阵晃动,生怕动作过大惊醒了床铺上沉睡的小人,似轻烟般飘飘而来,参杂着血意的蓝色瞳孔里绽放出对某些东西的渴望。
蹑手蹑脚地将柔荑探进被窝,寻找着突破点,待冰冷与火热的肢体接触,让她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红唇里的丁香小舌不住舔舐着嘴角,甚至还流出一抹云津。
“血……充满神力的血液……”
“让我重回阳光下的珍宝!”
痴痴喃喃的一阵呓语,她一点点将稚嫩的手臂挪出被窝,缩下高挑成熟的身影,从尖尖地指甲中摸索出一抹极细的银光,激动不已地将那抹银光刺入他的手腕,而床上的小人只是略微抽搐了一下,便再次呼吸均匀地沉睡。
“来了来了……”
她急忙收回银针,望着洁白如雪的肌肤上渗出的一点点血珠,呼吸急促地连忙将螓首低下,伸出小舌接住那颗血珠,唾液急速分泌将其包裹起来,在粉红的舌头上反复挤压始终不肯尽数咽下。
她是知晓这滴血液的后劲,得逞后的愉悦感与饮下后的惧怕感交错,促使着她只能含着,感受着舌尖上流窜的磅礴伟力,似有电击感随着口腔快速传递至全身,一个激灵!
管他呢!先舒服了再说,待会来人了可就不好了!
自己是客人且身份高贵,要是被别人发现自己偷偷摸摸溜进小孩子的房间,那明天还不身败名裂?呵,无所谓,反正又不缺这一个谣言,自己拉着个老脸饱受女儿与米兰达的冷嘲热讽,不就是为了这滴血液吗!
上次要不是自己没有妥善保存好那份血液,导致血液衰败,哪用得着这样偷偷摸摸。
且自己盛情相邀过他,他反而拉着个死脸死活不答应,也怨不得自己强取。
喉间滑动,顷刻间一股灼烧感就顺着自己口腔蔓延至喉间,直至血珠进入胃袋,她匆忙间立刻躺下,感受着这份神力余劲。
那份似曾相识的快意随之而来,瞬间,无数电流开始在体内流窜,她的身子开始微颤,白得令人窒息的肌肤上随着浑身充满了炽热感而渗出香汗,纤手立即开始窸窸窣窣地脱掉那身典雅高贵的长裙,饱满白嫩细腻的两团软肉立即暴露在空气中,随着身子颤抖不断地摇晃形成诱人至极的肉浪。
痛并快乐着,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三天?还是一个星期?
但自己并不能总待着别人的城堡里吧,即使取了日后需要的足量鲜血,也不能长期保存,得想法子拥有这份瑰宝,使他的血液成为自己独有,他不愿做自己的养子,那么只有强行掳走了这么一条路了。
当她沉迷于惊涛骇浪的冲击中,安静至极的室内不知何时响起清脆的少年音,其语气俨然充斥着不满于气愤。
“芙蕾雅!你这个臭女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敢威胁我!”
“不把你打得叫爷爷!小爷我白活24年了!”
“芙蕾雅吗?听他口气,与自己的女儿有过纠葛……嗯~24年?什么情况?他不是半大小子吗?”令人心惊肉跳的血能宛如野兽的巨口,尽数吞噬脑海中仅存的意志,此刻她光洁的脸上泛起一抹绯红,胸膛起伏剧烈且艰难地呼吸,娇柔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躬起,手足随着身子扭曲成各种姿势而抽筋。
疼痛、窒息、灼热感纷沓至来,流窜在体内的伟力开始冲刷着每一寸的肌肤与经络,直至浑身上下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
她不行了,她要抑制不住了!
“哼~哼~”
不由得抓住了床脚,咬紧牙关哼哼唧唧地将身子缩成一团,根本不再去想其他的东西,因为后劲远远不止这些,她得压制住了呻吟声,防止小人被吵醒。
……
“就这些了?”米兰达瞅了一眼桌案上堆积如山的赃款,用阴冷地眼神扫过颤颤巍巍的三人,试图再压榨出一些。
当初发布政令的第一天,黑了心的他们仅用了半天,屯所所长就与黑帮们勾搭成奸,贪墨了本用与修缮贫民窟的钱款,期间还不断地索取更多地后续资金。
怪不得,她总觉得用于翻新旧城的账目不对劲,原来问题出在这,任谁有着金山银山,都填不满他们贪婪地口袋。
“就这些了,领主大人!我向神灵保证!这三年来的所得除了平常所用,都在这里了!”
“求求您放我一条生路,我保证把剩下的空缺填补上!只求您不要将我革职!”
屯所所长立刻跪地求饶,顿时吓得身旁两名黑帮头目也跪下求饶。
“领主大人!我只是负责牲畜场地的建设,从他手中赚取些养活手下的工程,根本不知道他是如此的险恶!”
“我也是,我也是!我们马帮是负责运输赚取为数不多的运费,根本不知道旧城要翻新的政令,要不是他指示我们打压那些贫民,我们哪里敢害人!”
“够了!我不是来听你们互相推卸责任的!我现在只想知道,谁拿了钱,谁没拿钱!”她柳眉紧蹙厉声娇喝,懂事的卫兵们纷纷举起手中枪戟,将三人围了个满满当当。
“我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将自己贪墨的金额如数报出,不然,就洗干净脖子等着上断头台吧!”
原本浩大的工程,就因自己的疏忽大意,而全盘崩坏,这帮子废物只知道修缮她所能看到的地方,从来未过问贫民窟内,放任那些穷困潦倒的贫民因为环境而生病死亡殆尽。
她所见地那些孩子,基本各个都是满肚子的寄生虫,可想而知,环境恶劣到什么程度,恐怕连一处干净的水源都没有,而他们基本活不到成年。
这个时间再追究责任主次,俨然没有任何地成效,三年过去了,谁又清楚自己吃了多少个面包呢?
她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转身出了棚户,淡淡地叮嘱卫兵们。
“除了那个屯所所长,其他两人都押去监狱!”
“叫刽子手准备行刑台,我亲自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