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重逢的霸占欲立刻驱使着她,咬上他的小瓣嘴唇,恨不得将弱小且无力的猎物揉进自己的身体内永不分离,愈发强烈的控制欲随着衣裳被强行撕扯而绽放出属于‘女仆’的柔软白皙的肢体,越是美好的事物,亲手与之破坏,那种无可复加的怪异满足感索绕在心头,直至双方因缺氧而呼吸急促满脸绯红,才堪堪收场。
“快挣扎!”她不满将慕清抵在车壁上,满目狰狞,狂暴的摇晃着他的肩头,根本不理会纤弱的身子是否能承受她的巨力,便再度低头啃咬他的唇瓣,打算汲取口中的每一份甘甜。
牙关瞬间被突破,她狂狷邪魅愈来越不满足慕清的毫无抵抗,不断地用巨力掐颈,掰头反复折磨作践践着他,牙齿间咬的是咯咯作响,几乎瞬间咸味的血液滑入口腔,剧痛随之而来。
抵抗此时都是苍白的,窒息的慕清只觉浑身上下骨头都在嘎嘎作响,只是一个月未见,她变得越来越霸道不讲理下手还不分轻重,完完全全就是一头歇斯底里的疯狂野兽,自己当初……完全……是想引导她回归人类世界的,却不曾料想到她会反而越发的扭曲。
“痛~”无力的低呼,根本唤不醒她潜藏的良知,反而变本加厉上下其手,摸索着被撕裂的纱制小仙女裙下的嫩白身子,面色由狰狞转变为嫉妒,只是许些日子未见,他竟然这般纤尘不染的美丽,那嫩的能掐出水的柔嫩肌肤,和因为巨力而痛苦紧蹙秀眉,脸颊上缺氧而升起的霏霏淡粉,无一不在反应,身体主人的无力抵抗。
破坏纯洁美好之物,欣赏着弱小玩物的挣扎,巨大的满足感几乎要满满地溢出心脏,她兴奋地浑身发颤哆嗦着抱起再按住,按住再掐起,乐此不疲用各种已知姿势摆弄小人,还一边不断地发出低沉嘶吼。
?“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
“为什么要离开那个镇子!”
“你属于我,只属于我!”
“看着我!这次,你逃不掉了!绝绝对对的逃不掉了!知道吗!”
“我要把你关进牢笼里,捆上铁链!带上脚铐!杜绝你任何逃跑的机会!”
渐渐地,在不断地折磨中,他只感觉双目失神,脑袋嗡嗡、手足无力,精神游离在剧痛的躯体之外,任由满目狰狞的慕夜作践自己,狭小的马车内随着野兽般的嘶吼不断震颤,原本就处于恐惧状态的马夫连忙跳车奔逃,大呼救命。
深夜孤寂、四下黑暗,停留在街口的马车依旧在不断地抖动,时不时还传来一声悠长的女性嘶吼,引得周围巷口的住户犬吠不断,此起彼伏。
一名醉酒的行人摇摇晃晃地路过,见精致的马车正有节奏的震动,不免一脸坏笑的指着。
“嗨,喝高了吧!还没到家就开始现场表演了……真是有够饥渴的呢!”
他舔了舔干裂发热的嘴唇,心中嘀咕要不要自己也加入,但接下来的场面让他瞬间醒酒,寒毛直立,转身拔腿就跑。
“砰!”不堪重负的马车在巨力之下彻底破碎,一道纤细的白色身影重重飞了出去,跌在青石板的地面上滑行了一阵,迅捷的黑影如约而至,从地面上拎起白影的银发,红唇勾起残忍的弧度,居高临下、阴森森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他引以为傲粉雕玉琢的五官上布满渗出鲜血的擦痕,柔嫩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淤青,那件美轮美奂的白纱小裙已经碎成布条挂在纤细的身体上,而垂落的四肢上满是啃咬过后的紫痕。
他已经不堪挞伐,忍受不了这种永无止境的暴虐,抽动着肺部仅存的空气,嘶哑的低声哀求。
“对不起…慕夜…。”
“现在才认错,呵呵,迟了!”红唇里伸出香舌仔细舔舐着他脸蛋上的擦伤,生怕错过每一丝的血痕,且见他低眉顺眼不断地用哀求的目光看向自己,征服感顿时涌上心头,脸色变幻,她立即松开抓住他头发的手,揽入怀中,含笑安抚。
“但也不迟~”
……
“谁啊?大晚上的敲门,有没有公德心,工会打烊了,明日再来吧!”梅丽莎刚洗完澡,准备上床与莎尔冕下促膝长谈,可恶的敲门声便从大厅传到她的小卧室来。
门前罗雀的刺客工会可不比了熙熙攘攘的佣兵工会,只卖一些零零碎碎刺客、盗贼、巡林客用来探险的工具和隐秘的地下城、洞窟、或者关于宝藏的消息,所以平常很少有人光顾,有时候从晨间到夜幕降临,梅丽莎甚至都接不到一个单子,身为看板娘的她无聊到发狂瞪着半响没有动静的空寂大厅,一直煎熬到睡觉时间,才关门打烊,日复一日,夜夜如此,生活是没有一点新鲜感与快意,如果不是她不断地摸鱼,打瞌睡,恐怕早就被凄惨的业绩愁白了头。
当初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可能一时头脑发热落入了狗师父的圈套,学了刺客这项高不成低不就的狗屎职业,故而成了工会里唯一的宝贵接受雇佣的刺客。
“咚咚……”敲门声依旧,她气鼓鼓嘟起了小嘴。
“关门了!烦不烦啊!快滚!”
言辞拒绝,可依旧不管用,敲门声依旧急促不曾停歇,她顿时恼怒的掀开被子,火急火燎的拉开门栓,打算训斥一番不懂人情世故的敲门者。
“你烦不烦!告诉你多少遍了……唉?”
“是你啊?你怎么回事?被非礼了?”
入眼,简直是惊破人眼球,这个傲气无比且用鼻孔的看人的小女仆也有被人欺凌的一天?她仔细上下打量着衣衫破碎,一脸血痕擦伤狼狈样的慕清,不时发出啧啧声,大叹老天有眼。
“你的卫兵呢?嘿嘿嘿,该不会散塔林会的报复来了吧?只要500金!童叟无欺,我保证把他们锤的不敢吃饭睡觉!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怎么样!考虑一下,雇用我!被霸凌与非礼这些事,我绝对不会嚼舌根说出去的!”如此狼狈不堪且一脸被玩坏的样子,梅丽莎顿时觉得生意上门了,傲娇的小女仆肯定咽不下这口气,要来雇佣她暴打散塔林会的那些人。
“可以借宿一晚吗?梅丽莎阁下……”他从门扉的缝隙中钻了进来,瑟瑟发抖地哀求。
“看在我们有过雇佣经历的份上,只住一晚,明日就走。”他浑身是伤,根本走不了那么远,只得借宿,而且身后还跟着……慕夜。
“什么?你这都不算打回去吗?身为女性的骄傲与骨气呢!只是单单纯纯的借宿?不行!鄙屋狭小,床铺逼仄,恐怕容不得你这个高贵的小姐!”一听不是生意,她顿时不悦,准备把他撵出去。
一枚金币落在了地上,她眼睛顿时一亮,弯腰捡起就塞进嘴巴里啃了一口。
“行行!看在金币的份上!”
“怎么还有个人?唉?好漂亮啊!你好女士!入住的话,还得多加一枚金币!”什么叫坐地起价,如此情形不逮到机会,狠狠地压榨一番,不然怎么对得起明天的早饭!她顿时变得热情起来,招呼一高一矮的两位女士人进了内厅。
随着梅丽莎的絮絮叨叨,慕清拖着身子,进入浴室,一点点用热水擦拭背脊上的伤痕,尽管酸痛,但依旧咬牙坚持,因为慕夜下手不分轻重,且没有任何自责之心,对于她来说族群中的弱者终将被强者淘汰,这是狼群的法则……
此时神力已经被压制,恢复能力大不如前,只能等着伤口愈合。
难熬的时间已经过去,她这会已经回归人性,只要自己乖乖的,她绝对不会再做出刚才那般暴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