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寒年,温阮,乔苒,秦放,明恺,沈博宇,沈川,沐雪八人小群里。
秦放几人分别了沐雪,霍寒年。
秦放:希望沐雪能快点醒过来不管外面怎么谣传,我都相无条件相信年哥
乔苒:我也是
明恺,沈博宇,沈川几人纷纷附和。
温阮坐在书桌前,看着小群里的消息,滚烫的泪水,忍不住落到了屏幕上。
她紧咬着唇瓣,沾着泪水的长睫不停颤动。
哥哥,你看到了吗
你最好的兄弟,最好的朋友,都是相信你的
不管其他同学怎么看,怎么想,只要他最在意的人,是相信他的,就够了
温阮指尖微微发颤回复信息,“谢谢你们愿意相信他”
秦放:现在我们该做点什么
温阮: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沈川:阮姐,去哪里,我也要去
明恺:我也是。
温阮:你们在家里按兵不动,人多了反而打草惊蛇。
霍寒年不可能无缘无故失踪,不是他伤害的沐雪,那么罪犯就还隐藏在暗处,打草惊蛇了反而不好办事
温阮从楼上下来,正在跟她做点心的温老太太见此,连忙将她拉住,“小娇娇,你要去哪”
“奶奶,我出去办点事。”
沐雪发生那种事后,温老太太担心温阮,紧握了下她的小手,“奶奶不放心你出去”
“奶奶,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温老太太见温阮坚持,她只好退让一步,“你出去可以,不过奶奶得安排两个保镖保护你。”
温阮拿老太太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温老太太安排的保镖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温阮让他们隐在暗处,若她真遇到了危险再出来
温阮开车接到了秦放。
秦放见她将车开往云枫山,疑惑的问,“我们去云枫山警方和搜救队在山里找了,没有找到年哥的身影”
温阮抿了下唇瓣,眼神清澈而沉静,“沐雪手中紧攥着我送霍寒年的袖扣,现在人证,物证都有,除非找到他本人,不然,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犯罪嫌疑人相当聪明,没有在沐雪和现场留下任何证据。
现在警方,从各方面判断,锁定了霍寒年,将他当成重大嫌疑人。
当然,从现有的证据来看,他确实嫌疑最大
“也许李雷没有说谎,他半夜可能真的看到了霍寒年,只不过他看到的不是真正的霍寒年,而是一个伪装成霍寒年的冒牌货”
“可霍寒年的袖扣,是如何被冒牌货弄走的,这个还需查证”
“霍寒年是从山上消失的,那么,山上肯定会留有他消失的痕迹”
秦放看着一边开车,一边冷静分析的温阮,不禁暗暗咂舌。
难怪性情阴郁冷漠的年哥,会被温小祸水征服,温小祸水真的聪慧又睿智,不是空有其貌的花瓶
秦放看着温阮白皙娇美的侧脸,微微感叹,“不愧是我有过好感的女生我的眼光果然跟年哥一样好”
温阮没有听清秦放说什么,侧眸朝他看了眼,“你刚说什么”
秦放摸摸后脑勺,“没什么。”
车子停到云枫山山脚下。
温阮和秦放一刻不停地到了昨晚露营的地方。
两人开始分头寻找霍寒年有可能经过的地方。
但云枫山很大,两人一直找到天黑,也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就这样连续找了两天,终于,温阮在露营地西南方向300米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秦放,你看这是什么”
温阮蹲下身子,扯过一片落了点腥红的树叶。
秦放弯下腰一看,微微睁大眼睛,“血渍”
温阮放到鼻边闻了闻,她又起身朝前方走去。
每走几步,就能看到一滴或者两滴血渍。
有的被露水冲淡,不明显,但还能看到一丁点痕迹。
温阮和秦放顺着那条小道往下走去。
走了将近六七百米,发现前面没有路了。
不过有个看不到尽头的悬崖。
温阮的心,一下子便紧揪了起来。
秦放朝下看了眼,脸色白了几分,“年哥会不会掉下面去了”
温阮闭了闭眼,在清风的吹拂下,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也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但很快,她就冷静下来了。
“我们下去看看。”
两人身上各绑了条绳子,温阮让两个保镖拉着,她和秦放分别从崖壁下去。
秦放原本腿有些发软,但看了眼温阮,他又鼓起勇气往下。
花了将近两个小时,两人到达了崖底。
有不少树枝被压弯,还有少量的血迹,但并没有找到霍寒年的身影。
温阮稍稍舒了口气。
没有看到他身影还好一些,起码,他应该还活着
温阮和秦放发现,一路上有枝叶被砍断的痕迹,还有猎人布下的陷井。
“秦放,我们顺着这条路找下去”
两人走出云枫山,又往前走了几里路,在另一座山脚下,看到了一栋平房屋。
云枫山四周荒芜人烟,鲜少有人居住。看到那栋平房屋,两人仿若看到了一丝希望。
平屋房的屋主是个六十多岁的大爷,看到温阮和秦放,眼里露出一丝警惕,“你们是什么人”
“大爷,你有没有看到一个高高瘦瘦,可能还受了伤的少年跟我差不多高,但比我帅不少的”秦放问道。
“你们是他什么人”
“同学。”温阮回道。
“他受伤了,在屋里。”大爷打开门,让两人进去。
温阮猜到霍寒年受了伤,但听到大爷这样说,心口还是不可避免的紧缩了一下。
她咬了下唇瓣,跟在大爷身后,进到屋里。
屋子很简陋,堂屋东边是卧室。
随着大爷推开卧室门,温阮朝屋里看去的一瞬,整个人还是呆住了,垂在身侧的双手骤然握成拳头,指尖力度大到似乎要勒破掌心肌肤。
秦放从温阮身后过来,看到里面一幕,他发出一声卧槽,紧接着朝床上的少年狂奔而去。
“年哥”
英俊而冷峭的少年,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光着上半身,胸口缠着一层纱布,隐隐能看到渗透的血迹,他闭着眼睛,紧抿着发白的双唇,像是没有生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