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自然明白霍寒年的意思,不等他将话说完,直接主动吻住了他绯色性感的薄唇。
她突如其来的主动,让他始料不及。
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修长的手臂,将她抱了起来。
直到两人倒在床上,相贴的唇瓣都没有分开。
原本霍寒年还有一丝理智,记着这里是温宅,老太太不喜欢他们同房。
但温阮化身小妖精,很快就将他撩得理智全无。
随着房间的温度升高,一切都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房间里只开了盏晕黄的灯光,温阮靠在霍寒年怀里,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清丽的小脸带着还未褪去的潮红。
霍寒年修长的手指抚着温阮如绸缎般顺滑的长发,坚毅地下颌靠在她头顶,嗓音低哑的道,“你是不是在担心手术的事”
温阮轻轻地嗯了一声,抬起鹿眸,与他深黑的眼眸对上,“虽然担心,但我还是相信你,相信sa的医术。”
霍寒年骨节分明的长指穿过温阮秀丽的长发,粗砺的指腹抚了抚她嫣红的脸颊,“若后遗症,让我变成了一个弱智,你还会要我么”
温阮抬起手,抵住他的薄唇,“不许乱说。”
霍寒年咬住温阮的指尖,“我说的如果”
“没有如果,就算万一有,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霍寒年没有再问什么,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若自己手术没有成功,脑死亡,或者弱智之类的,他不会留在帝都。
他有他的骄傲和尊严
“阮阮,看着我。”
“嗯”温阮朝他看去,结果还看清他的样子,眼前就一暗,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
“不行,你身子不能太过放纵”
他压根不听她的劝,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温阮睡得并不踏实。
金灿的阳光透过未拉紧的窗帘缝隙洒了进来,温阮睁开沉重的眼皮,混沌的意识开始回归。
昨晚跟霍寒年放纵了大半夜。
两人都累得够呛。
她抬起头,朝他看去。
他还在睡,下颌上冒出了淡淡的胡茬,她抬起手指戳了戳,有些扎人。
就在她准备收回手时,他突然将她的手握住,放在唇边吻了吻。
“再睡会儿。”
他没有睁开眼睛,声音带着没有睡醒的沙哑,莫名透着丝蛊惑和性感。
温阮确实还想睡,但太累了反倒又睡不着。
朝窗外看了眼,见天已经大亮,她惊呼一声,陡地坐了起来。
“完蛋了”
霍寒年睁开眼,看着匆匆将睡衣往身子套的温阮,挑了下眉梢,“怎么了”
“你忘了我们在哪了”
霍寒年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他低咒一声,迅速起床,将衣服穿好。
霍寒年紧抿了下削薄的双唇,“等下我跟老太太解释。”
温阮摇摇头,“昨晚是我主动来找你的,奶奶要打要骂,都让我来承担”
说罢,温阮拉开房门。
温老太太站在门口,显然听到了温阮的话,板着脸瞪了她一眼,“你奶奶就那么古板”
温阮窘迫的捂了下脸,“奶奶,对不起啊,我没有听你的话”
老太太叹了口气,“奶奶说是那样说,但小霍人品奶奶也是放心的,好了,两人赶紧洗洗去吃早餐”
回到帝都后,霍寒年到医院又做了一次全面检查。
原本温阮想要跟sa一起为霍寒年手术的,但sa没有同意。
他担心温阮情绪不稳定,影响到手术效果。
霍寒年手术那天,霍家的人,厉晏琛,叶倾语,江煜,黎睿,秦放,沈博宇,明恺等人都过来了。
云翾得知霍寒年要手术,跟着温阮一同过来了。
见温阮脸色发白,手指微微发抖,她紧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道,“寒年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嗯。”
手术进行了将近五个小时。
手术室外面等侯的人,没有一人离开,全都安静地等在外面。
手术室的灯,暗下去的一瞬,大家都往手术室冲去。
sa和几名助理医生走了出来。
经过长时间的手术,sa眼里带着一丝疲惫。
他知道等在手术室里的人都很着急,朝他们点了点头,“残片取出来了,手术很成功。”
众人都松了口气。
温阮看着sa,轻声问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后遗症的话,要看他醒来后再做一次具体检查。”
温阮点了点头。
现在只要他没有生命危险,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教授,辛苦你了”
sa朝温阮点点头,摘下口罩,朝院长办公室走去。
手术虽然成功了,但霍寒年要明天早上才能醒来。
大家都许久没有吃东西了,一起出去吃了个晚饭,温阮回家收拾行李,打算在医院陪霍寒年一段时间。
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温阮再次来到医院。
到了霍寒年所在的病房,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温阮心脏顿时紧绷起来。
难道霍寒年又出现什么问题了
温阮走到护士台,询问护士霍寒年的情况。
护士说道,“他的家人过来,将他接走了”
霍家人将他接走了
“是白天手术室外面的霍家人吗”
护士摇了摇头,“他们声称是斯伯恩家族的。”
温阮心口一紧,“他们人呢”
“天台。”
护士直到现在都是有些懵的,方才来了二三十个黑衣保镖,他们直接将霍寒年带出了病房,他们想阻止都没法靠近。
“对了,霍老爷子也去了天台。”
正因为霍老爷子在,护士才没有报警。
温阮来不及多想,迅速坐电梯前往天台。
天台,停着三架直升机。
温阮赶到的时候,直升机已经慢慢升空了。
温阮往前跑,大喊霍寒年的名字,可是没有人回应。
直升机,越升越高。
温阮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两腿一软,跌坐到了地上。
霍老爷子拄着拐仗,走到温阮身边,他将温阮扶了起来,“斯伯恩家族态度强硬,我争取了,但他们不容许自己家族的血脉流落在外,强行将寒年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