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愁人。
蔡黑牛眼珠子一转,“不要着急,这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总会有办法的,有我在,你还怕什么再说了,抢走的也都是些不值钱的,折合下来,顶多也就不到二十两的,那些白菜萝卜挖也就挖了,篓子筐子能值几文钱有我在,我好好的开肉铺子,做屠夫,将来赚了钱,还不都是你的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就行了。”
蔡氏被安抚得心花怒放的。
这些甜言蜜语,说一百遍,她都听不腻。
哪像许老三那个木头疙瘩,什么也不会说,整天就知道干活干活。
做得活计也不赚钱,都是些细碎的小活计。
哪像蔡黑牛表哥这么出手大方,经常给她一两半两的零花银子。
“表哥,还是你最好。”
“有表哥在,定然不会让我们家香儿吃亏的。”
蔡氏被哄得心里熨帖,彻底放下心来。
话说,她今天原本是打算过来这里,与表哥温存一番的。
现在心里的烦忧去了,满腔的怒火顿时化作了满腔的柔情
“表哥,我月事刚走了”
蔡黑牛也好多天没有做那事儿了,正想得慌。
两人一腻歪上劲了,就开始摸摸索索上手宽衣了。
就在这时候,外面的大门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了,几个人快步走了进来。
“捉奸啦蔡黑牛与有夫之妇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啦”
“好你个蔡氏,我三哥现在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你竟然跟奸夫在这里鬼混”
大门敞亮的,镇上的行人几乎都听到了捉奸几个字。
这种花边新闻,最具爆炸震撼力
只消喊一遍,全家都听到了,耳朵一竖,都往肉铺子这边跑来看热闹了。
许老四的声音又大,完全是放开了嗓门,特意朝外面叫的。
半条街的人都跑进了肉铺子。
屋里蔡黑牛与蔡氏两人慌了神,想穿上衣服,许娇娇身影一晃,把他们脚边褪下的衣服都给抛去了老远。
让他们来不及穿上。
屋内有大火盆子烘着,他们脱了衣服直接就在椅子上做的,没去后面院子的房间。
正好儿,外面的大门一打开,只要再往中门里一看,外头的人就能看得明明白白了。
“哗好劲爆”
“真的是捉奸在床啊,呸,不是,捉奸在椅子上,这是有多猴急啊”
“啧啧啧,早就觉得这两个人整天眉来眼去,不成想,大门都没有关呢,就在里屋内搞上了”
“奸夫这个蔡氏是有丈夫的,真是不要脸,破鞋”
“丧风败俗啊简直是不堪入目啊报官一定要报官这种不要脸的人,绝不能姑息,否则祖宗在天之灵都看不过去”
许娇娇她们只消掐准时机捉了一个奸,接下来的事情,都不用她们出手推波助澜了。
有人说到报官,自然不用他们操心。
廖青已经去报官了。
许老四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烂菜叶子,直往蔡氏头上扔,“你个这下看你如何狡辩抵赖,水性扬花的破鞋,烂鞋,背着我兄弟偷人养汉,无耻下贱,恶心”
许娇娇就双手抱胸,稳在当场站着,保护许老四的安全。
怕蔡氏与奸夫不顾羞耻,也要把许老四打一顿了。
但蔡氏与蔡黑牛此时已经慌成了一团,两人的衣服被许娇娇都扔到门口大街上去了,想出去捡自然又拉不下脸来。
捂住自己身上关键的部位,只想找件能裹身的衣服穿一穿。
被街坊邻居们讥笑怒骂指点,被许老四扔菜叶子,都不敢反抗。
最后两人都瞅见了一块桌布,同时拉下来,都想往自个儿身上裹。
蔡黑牛与蔡氏都互不相让,两人力气大,一人撕烂了半边,勉强裹在了身上。
蔡氏这才心神安定了一些,厉声尖叫道,“许娇娇,许老四,你们两个天杀的你们跟踪老娘大家伙儿,我是被他们俩人陷害的这个许娇娇有妖术,她给我和表哥下了毒,我们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许老四毫不客气的回驳道,“我呸都被当场捉奸了,你个还想甩锅呢。我跟老妹正好在旁边茶铺子里喝茶,看到你进来,我们奇怪之下,进来一看,吓就遇上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我们老妹儿今年还未成年,是个小姑娘,你们污了她的眼睛,她回家还要长针眼呢,真是不要脸幸好不止是我们兄妹两人看到了,还有这么多的街坊邻居们可以作证,要不然,你蔡氏一张嘴,又要说出花样来了。”
蔡黑牛眼珠子一转,忙向许老四小声说好话,“这位大哥,有事好好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关起门来,好好商量,定然少不了大兄弟的好处,这种事情传开了,对你对我对大家都不好。”
这是让许老四和他们把事情私了的意思。
许老四也不是好鸟,他眉毛一抖,也小声道,“有什么好处许老三是我三哥,我是他嫡亲的四弟”
悄悄从胳肢窝里伸出一只手,这是想坑蔡黑牛一点银子。
反正是奸夫,都不是好东西,坑完银子,再把他们送入公堂也不迟。
蔡黑牛秒懂许老四的意思,“原来是许家四哥,能不能让我先穿上衣服,我们进里屋好好谈谈,少不了兄弟的好处。”
许老四翻了脸,“我呸,你这是想空口白牙的套白狼吧,老子有这么的好骗让你穿上了裤子,你还能认帐了想穿裤子,你自个儿出门去捡”
两人简短的你坑我,我坑你游戏算是白扯活了。
就在这时候,廖青已经带着永安镇衙门的官差过来了。
两个官差大人进来一看,嚯屋里这两个人这案子一目了然啊。
“呔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两个伤风败俗,成何体统”
拿出大锁链就把两个人给拘上了。
许娇娇忙上前迎接,“官差老爷,我们是这蔡氏的丈夫许大富的弟弟与妹妹,是我们报得官,蔡氏与人通奸,被我们抓了一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