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娇:
跳个毛线球啊
现在跳不是迟了吗
再说了,马车正在飞快的行驶,跳车一个不慎会摔断腿的好伐。
还有,这只凶猫速度那么快,在它面前,她们还有机会跳车吗
“不用跳,不用慌,它要是想弄死我们,我们刚才打盹的时候,已经把我们俩都灭口了它没动我们,应该还是有的商量的”许娇娇安慰二郎,也是安慰自己。
那只凶猫现在盘踞在软垫子上,一双眼睛半眯着,懒洋洋的样子。
就跟在它自家后花园一样的自在。
许娇娇与二郎紧张得不行,两人说话的声音早惊动外面的廖青了。
廖青在车把式位置上掀开马车的帘子,望了进来。
凶猫原本懒洋洋的神色,带上了一股警惕的敌意。
许娇娇:
这是对她有偏见吧
对廖青都给颜色看,对她就满不在乎的样子。
是不拿她的战斗力放在眼里吧
有点过份了喂,凶猫。
廖青问,“怎么上来的”
许娇娇摇摇头,“不知道,我在打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上来了。它这个,不是来寻仇的吧”
廖青回,“看着不像,兴许是还想吃点安神丸”
一提到安神丸几个字,凶猫眼神里的凶光顿时褪了,变成了向往荡漾的可爱神色。
甚至,它还舔了舔嘴巴,“喵”
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
许娇娇:
廖青:
二郎:
许娇娇自我反省道,“我昨晚是不是不该给它吃安神丸这怎么的就变成了一块牛皮糖了答应吃了就走的,它说话不算话啊”
廖青道,“在它的理解里,当时吃了就走了你好像没说不让它再来”
凶猫立刻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
许娇娇:
我了个去,这么聪明吗
“这猫怕不是成精了吧廖青,你怎么看”
廖青说,“是太聪明了一点,不过,这猫本就不是普通的猫,甚至不一定是猫也说不定,不能以常理来论。它知道学婴儿叫吓人,你没发现吗肯定是它听说了那个宅子里死过婴儿,它就夜半学婴儿哭”
许娇娇被廖青一提醒,恍然大悟,“还真是的,晚上学得那个像,现在它是正经的猫叫,刚才还喵了一声。”
牛批啊许娇娇都想跪服了。
可是现在要怎么办天天来找她要安神丸吃,哪怕是下品安神丸,她也伤不起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说安神丸虽然是我熬出来的,但是材料极难得,我也不可能天天熬的,你休想在我这里蹭吃蹭喝的,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你识相的还是走吧,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的”
凶猫嘴巴一抿,尾巴一扫的,团起来,就睡在软垫上不动了。
这是分明不拿许娇娇与廖青他们放在眼里了。
许娇娇很想拿个什么东西,去把它给戳下去,但考虑到它的攻击力以及速度。
想了想,还是宽宏大量一些好。
她可是高级动物,跟一只猫有什么好计较的
“喂,你什么意思”
凶猫脸埋在尾巴里,动也不动的,旁若无人的继续睡觉。
许娇娇又喂了好几声,它纹丝不动。
这是打定主意不走了的架式。
许娇娇无计可施了,问廖青,“这可怎么办”
廖青倒不如许娇娇这么担心,“顺其自然吧,动物都是一时脾气,一会儿说不定饿了转头去觅食就走了。”
许娇娇不如廖青这么乐观,“万一它跟我们回了许家村怎么办它这么凶,要是伤人,谁能顶得住”
二郎也怕。
他回想起,这凶猫一爪子就能掀翻屋顶的情景,只想打哆索。
这哪里是猫这是老虎吧。
廖青道,“应该不会,之前没传出它伤人的事情,应该就不是那种凶性大发不能自控的动物,再说了,它这么聪明,跟它好好商量,它应该会听的。”
有些动物,一旦凶性大发,不能自控,有极强的破坏力。
但这些动物一般没有什么智商,高智商的物种都有自控的能力。
许娇娇也想不到其它的法子了。
这东西真是瘟神,请神容易,送神难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跟你讲啊,我叫许娇娇,他叫廖青,你非要跟着我们也不是不行,但是我要说清楚,安神丸我也没有多的,不可能天天给你吃这个,偶尔给你一颗可以,还有跟着我们就得听我们的话,你不能发脾气,更不想要挠我了,知道吗要不,你就走,你别跟着我们,你要是又想凶,又想跟,那我们合起来还是能对付你的,咱们正面刚也不是特别惧你,你自己琢磨琢磨”
凶猫把尾巴用力的甩了甩,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了。
这下,连脸都背过去了,还冷冷的喵了一声。
许娇娇:
二郎是不敢呆在马车里了。
他与廖青换了一个位置,他出去与车夫一同坐去了。
廖青换了进来,与许娇娇同坐马车。
许娇娇的睡意全无,廖青也不敢掉以轻心。
睡得最香的竟然是这只凶猫,没过一会儿,它就发出轻微的呼噜声了。
许娇娇:
就这样,凶猫一路跟着许娇娇她们回到了许家村。
一路上,许娇娇在马车上,想过一百种的方法,想把它给半道甩了。
都不敢尝试。
这是个煞星,不是只普通的猫。
哪怕它现在的样子,很乖巧,黑色的,瘦小的一只,睡觉的样子,懒洋洋的,还有几分伪可爱。
但是见过它真实面目的许娇娇她们,是不会被它的外表所迷惑的。
回到了老许家。
许张氏迎了出来,“哎唷,去了好几天了,娘这心里担心了好几天,怎么样老闺女廖青”
说到后面,声音小了几分。
意思是在问那宅子里闹鬼的情况。
外面有人,许娇娇不好意思说太多,“没事,娘,有我与廖青在,能有什么事啊”
许张氏又看三人都好端端的,按捺着狐疑的心情,“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进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