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发丘指把那黄色的大背包,口朝下的抖了三抖,又有一截圣母蛇的脑袋被倒在了地上,我爷爷捡起那截圣母蛇的脑袋,在熊熊的火光下观察了下,当剥开那蛇头的眼皮时,我居然发现这圣母蛇的眼睛和人无异,竟然长了和人一模一样的眼睛
发丘指用眼睛瞥了瞥,对我和我爷爷说道:“别盯着这圣母蛇的眼睛看,会出事。”
他这一句话,顿时一股诡异的气场将我们笼罩了,我爷爷嘶了一口冷气,赶紧用手指把圣母蛇头的眼皮拨下去,又去看第三幅帛图,也就是有关于黄金城的那一幅帛图,问发丘指道:“小哥,你这话怎么讲噻”
发丘指把黄色的大背包递给肥龙,说道:“辛苦了,你把喇嘛占卜鼎放进这背包里,会更加方便点。”说着又把那把轻型的冲锋步枪交给了王胖子,把那两把王八盖子手枪分给我和我爷爷,又把那几包子弹分给我们,我缺的就是子弹,只要有了子弹,我的活命几率不止大了一点半点。
发丘指看了看那半瓶雄黄酒,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将里面的酒倒在了地上,肥龙伸出双手心疼地说道:“哎呀小哥,这这这好定西啊,干嘛倒了它呀。”
发丘指把瓶子扔到一边,说道:“不是好东西,误事。”
这时候我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儿,而且这种不对劲儿还是要命的,但是我却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儿,我一时彷徨地四下望着,皱起了眉头。
我爷爷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道:“哎小哥,你倒是讲讲噻,这个圣母蛇的眼睛怎个回事嘞俺也好长长见识噻。”说到这我爷爷叹了口气。
发丘指答应了一声,说道:“昂,这圣母蛇的眼睛据传是通灵眼,只要死了,它的同伴们都会从它的眼睛里看到它死的最后一幕,当然也不排除我们刚才已经暴露了。”
我爷爷吸了口凉气,面色沉重了起来,收好了地上的三幅帛图,揣在怀里说道:“这个日本鬼子准是在侍女陪葬室偷的这圣母蛇,怪不得那女尸会腐败。”
我补充道:“看样子这家伙还挺机灵,应该是把这圣母蛇的脑袋含在嘴里,这样的话就不会被别的圣母蛇附身了。”
肥龙装好了喇嘛占卜鼎,一脚将那截圣母蛇的脑袋踩得稀巴烂,骂道:“操他奶奶的,真他娘的恶心”
这时候,我刚才感觉到的那股诡异又冲到了我的心头,引得我心口咚咚地直跳,心说坏事了,这里肯定有问题,这还是我头一次感觉到不安。
我爷爷注意到了我,问我道:“娃子,莫事吧,这次可把你累坏嘞,出去怎么也得让你歇个半年。”
我悻悻的苦笑了一下,心说但愿我们都能够平平安安的出去。
突然地上躺着的太郎,本来坚毅的表情,慢慢变成了恐惧,他的血已经流了一大摊子,这地上没有土,全是黑石,他见我们都不说话了,哆哆嗦嗦地用着非常蹩脚的对我们说道:“嘿,中中国的朋友们,我是太郎,现在我受伤了,我们谈一谈合作吧,保护我安全地出去的干活,我将给你们许诺,你们会得到斯拉撕拉地莫大地好处,花姑娘地干活,随便玩地嘛,大金条随便挥霍地干活,你们看怎么样”
心说这孙子怎么把中国话说的这么烂,怎么这个味儿,气得我将一口痰吐在了他的脸上,骂道:“俺去你娘的吧,少他妈到中国来装大爷,你”我指着他生气的说不出话来,虽然身子虚,但是用力地踹了他一脚。
肥龙赶紧拦住我,说道:“哎哟哟,老郭,不是我说你丫的,你身体都什么样子了,还逞强,我来审问审问他。”
那太郎恐惧地看了看我,肥龙蹲下身子问他道:“我且问你,你说的花姑娘有没有美国妞子地干活,大金条地干活就算了,老子有的是。”
太郎一听这话,感觉有望,忍着剧痛强行地坏笑了一下,说道:“美国妞子”
肥龙点了点头,和个大白痴一样地说道:“啊,你他娘的快说,到底有没有地干活”
太郎看肥龙着急了,赶紧回复道:“啊,这位先生,有地干活有地干活,我们大日本帝国富裕地很,不缺白屁股地妞子,要多少有多少地干活,只要你把我救出去,要什么有什么地干活。”
我看着肥龙气的直喘粗气,心说他娘的这孙子还真不是什么好货,看样子有喜欢美国妞子地癖好,我爷爷看他不争气,抄起烟袋锅对着他的脑袋就是狠狠地一下子,顿时被打的嘣一声,肥龙疼地呶一声,我又一脚将他踹的趴倒在地。
我爷爷气的骂道:“你这熊娃子,替你家教训你你这卖国天杀的。”
肥龙一听被扣上了卖国贼这顶帽子,顿时捂着脑袋不干了,起来说道:“啊呀郭爷爷您可别冤枉我啊,我从小就梦想娶上白皮肤的美国妞当媳妇,俺也不小了嘛,我可不会救这日本鬼子,我就是打听打听消息”
突然肥龙好像想起来什么,又赶紧趴在了地上,一下子腾地站起来,惊恐地说道:“不好了刚才我趴在地上听见了轰隆隆地动静,有大块头的东西正在往咱们这里来”
发丘指啧了一声,也趴在地上听了一下,站起身凝重的说道:“的确有东西,听着动静不小,很可能是青皮祭祀蛇嗅到了同伴的血气,正在往过赶,咱们快往黄金城的方向走,快”
我说道:“咱们不报仇了应该先去寻找两头乌的巢穴。”
我爷爷说道:“娃子莫急嘞,两头乌的老窝就在黄金城里头,它们就是看门狗噻这青皮祭祀蛇不好对付,先撤”
一提到青皮祭祀蛇,刚才那种不对劲儿感觉我终于知道出在了什么地方,是味道没错,是味道眼前的这条巨大的青皮祭祀蛇燃烧着,我们应该闻到糊焦的味道才对,为什么我们谁也没闻到,等等,我开始问:“你们都闻到这青皮祭祀蛇烧焦的味道了吗”
肥龙眨了眨眼睛,说道:“哎对呀,我刚才也感觉哪里不对劲儿,这蛇看烧的这种程度,应该有什么怪味才对啊”
我爷爷一怔,好像也是觉得是这么个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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