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罪”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只能先砸懵这老翁子,套出点东西再说。
那秦浩正在扯渔网,听我吼他顿时一缩脖子,吓得一激灵,“哎哎这这大人在上,受小人一拜,不知大人能否网开一面,死我一个老头子倒是不足挂齿,我儿子和孙子还有那些亲人,倒是跟这件事并无关联啊大人。”
我心中觉得有点好笑,看来古代王朝权势对这些人影响还是很深刻的,但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只要是能吓唬住他就可以,我也学着上官的样子,不由得冷哼了一声,“看你还算诚恳的份上,知错认错的面子上,我就且告诉你,这次死罪能免,但活罪可难逃,至于你的家人,我不会动他们,但也得看你的表现。”
秦浩尊敬地拱起手,长舒了一口气,“只要大人饶过我的家人,便是叫我上刀山下油锅,我秦浩也是不眨一下眼睛。”
“唉,你这般说,也可见是那帮贼子威逼利诱你的吧。”我打了他一个巴掌,自然要给一个甜枣,于是上前扶他起来,没想到这秦浩乌咉一声抹起了眼泪。
心说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看把人家吓得,但是我知道,现在可不是矫情的时候,这个火候刚刚好,正是自己能套出他东西的时候。
“秦浩啊,我知道你也是个苦命人,我就告诉你,我是你口中诸葛戬大人的亲孙子,也是巫咸国势力的继承者,而那位昆仑山上的大人,是我妻子的二哥,那个胖子是摸金派的二把手。”说着我指了指旁边的周天凌,“你听口音应该能听得出来吧,这是巫山上搬山派的新任派主。”
“啊各位大人都是如此尊贵”秦浩吓得又扑通跪了下去,头也不敢抬,吓得浑身直哆嗦。
我一见奏效,便直奔主题,“你为何在这打渔啊”
秦浩赶紧接话,“哦,是这样大人,我那石房子下头,是一个天然的地下空腔,大人方才说的正是,我确实是被赶尸派威胁,才和他们合作的,这江边水势湍急,我的渔船通常都是加了很多石块,否则怎敢载人过江,别说在这捕鱼了,唉,那地下空腔,本是我们家族发现占为己有,用以捕鱼用的,那空腔和这江水只有一道三米左右的石壁相隔,我们凿开了几个小洞,只要打开木头塞子,那江里的鱼儿就会不请自来。”
“可是昆仑山的那位大人,知道地下有停尸洞,不想吃那里捕来的鱼,所以就叫我来这江边捕干净新鲜的鱼。”
心说原来是这么回事,真亏得上官也是有洁癖的人啊,要不然就吃了沾了死人气的死鱼了,“这江边捕鱼很危险,我来帮你吧。”
秦浩站起身,连忙阻拦我,“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啊,您身份太尊贵了,真要有个好歹,秦浩一条贱命实在承担不起这个责任,您能免我死罪,已是莫大的恩情,这渔网生搬硬拽可不成,我这就做个轴承索把它拉上来,您快去屋子里暖和暖和,这里寒气太重,莫要感染风寒啊大人。”
“好,我且先回去,你自己小心。”说着我也懒得搭理他了,毕竟他害怕的就是身份的尊卑,我要是太客气了,没准这老小子就不怕我了。
周天凌见我走过来,埋怨道:“我说你这是要准备重用这家伙啊,怎么把我们的身份都告诉他了,赶尸派可老早就知道你们云纹寺要灭他们,否则他们怎么会打地洞当王八缩起来,要不是有二王子,我觉得腰板硬些,我真想刚才上去把你的嘴给缝上。”
听他说要把我的嘴给缝上,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推了他一把,“你现在说话真是越来越不客气了啊,没等你把我嘴缝上,我就把你烧成飞灰了。”
周天凌有些无奈,接着微弱的月光,摇着头耸了耸肩膀,“唉,倒是忘了你小子是个炸药包了,惹不起惹不起。”
本想进屋把这件事告诉肥龙,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把整锅鱼汤都给喝了,心说上官心可真够狠的啊,怎么不提醒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