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童猛地面色如纸,震惊在当场,灼灼地看着周天凌,眼神中已有了一点点杀意,“叔叔哼,老四,再不济我们也是兄弟一场,何必在死前要编造这些废话,屈辱于我,搬山派对不起我们的娘,我也负了搬山派,两不相欠,试问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也曾想拯救整个搬山派,其实我也只是想让家族蒙耻的周文龙死掉,为爹雪耻他在天之灵也会得到慰藉。”
“四弟,三哥做都做了,也就不怕生死你既身为搬山派一门之主,我做下的事,也就没有了再做兄弟的可能,即使打不过昆仑山那位,又怎样,我周天童为了大道而死,死也足矣”
这一席话,所有人哑然当场,关系上确实有点乱啊。
郑秋梨深深叹口气,开了口,“难得不信,不过这是真的,我们确实是亲兄妹,去年爷爷病逝前,在传授我衣钵之时,才松口说出了这个秘密,叫我无论如何也要寻你回家,回真正的家这搬山派不是你的家,当我知道你在这的经历时,更加明白爷爷话里的含义,这搬山派确实不是你的家,而是你的地狱”
如果只是周天凌一人如此说,他周天童打死也不信,不过郑秋梨毕竟是搬山派的对立,饶是他再不信,也要开始斟酌一下了。
周天童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指着自己的脸,声音都在发颤,“那那我的脸,怎么和他的脸是一样的”
郑秋梨则看向周天凌,“为什么和他一样哼,你和他在出生前就制定了这个计划,就像云纹寺的郭葬和昆仑山的上官朱砂,在出生前,就已经设计好了这一切,虽然搬山派表面上对不住你,但这盘棋还要从盗墓派成立之初谈起,几千年前下的棋,为了一个未知的比天还大的机密”
周天童踉踉跄跄爬起,灼灼地盯着郑秋梨,两根手指对着自己的眼睛,“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的脸,为什么,和周天凌长得一样”
郑秋梨嘴角不自然地抽了一下,浑身也有些发颤。
“我来说吧。”周天凌坐在旁边的长凳上,叹了口气。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赶尸派上一代族长叫郑玄黄,这你也知道,他有个唯一的女儿,名叫郑百合,本是这一任的赶尸派族长的,不过有次在寻找金蝉子的时候,我爷爷遇到了你的母亲。”
说到这儿,周天凌瞄了我一眼,“对了老郭,就是上次我跟你,还有二王子,说过的那件道骨舍利的事情,只不过被我掺杂了一点水分,其实是另外一件事。”
随即他重新看向周天童,审视了几秒,“当时,你的父亲已经因病夭折了,凡是跟赶尸派女人结过婚的男人,都不长寿,普通人真的扛不住那一股子尸气,我爷爷之所以能和你母亲搞在一起,是因为爷爷尝试了金蝉子,换了一副年轻的身体,那件事以后,你母亲便甘愿来搬山派生活,而且还带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