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又惹了麻烦”
闻言,沈冲顿时气急,对于高宁的话语不太满意。
高宁嘴角微微一动,语气轻缓道:“我为何这么说,你自己很清楚。”
沈冲:“”别抓着我以前的糗事不放啊
花费几秒整理情绪,沈冲接着开始介绍他口中的好事,简单讲述他和代掌门等人在寻找甲申之乱的秘密,并告知高宁已经找到些许线索,方锐派出人手寻找吕良的事情同样没有瞒着高宁和窦梅。
毕竟关系需要维护,不能逮着一只羊薅毛,容易薅秃。
安静听完沈冲的讲述,高宁感到一丝牙酸,无语地说:“怎么又是和方锐作对找刺激的办法又不止一种”
“谁说我是在找刺激”沈冲下意识地反驳一句,紧接着他干咳一声,说道:“别扯那么远,就说你答应不答应。”
“当然是”高宁面容慈祥如菩萨,语气温和且轻缓:“答应,在哪儿跌倒就要从哪儿爬起来。”
沈冲闻言沉默几秒,语气幽幽:“我感觉你会在同一个坑摔两次”
上一次摔坑里是在几个月前,双方的实力差距甚远,不是几个月苦修就能弥补的。
听闻此言,高宁的微笑滞了一下,言语带刺:“你以为我是你吗明知不可力敌还会正面对敌,聪明人应该扬长避短,以己之长攻敌之短。”
错,准确来说是不去做没把握的事情,才是聪明人的做法,可惜
沈冲轻轻地推了下黑框眼镜,全性成员都是随自身喜好行动的人,没有几个聪明人。
如此想着,沈冲挂断电话,将高宁列入扰乱视线组的名单,根据当前的情况进行猜测,高宁和窦梅听他指挥的概率极低,大概率会选择自由行动。
分组完毕,沈冲继续联络下一个人。
就如同沈冲所猜测的那样,正在寻找吕良的人不止他和涂君房,但他猜测的地方是那些人不是方锐找来的。
一部分来自碧游村,吕欢作为上根器之一,在村里的人缘也挺好的,不少村民在知道她的苦恼之后都愿意出一点儿力,指出村办事的时候顺便找一下。
另一部分来自吕家村,根据离村原因的差别,所遭受的对待方式也不一样,例如这一次吕良离家出走被吕慈顺势利用将其当作诱饵,不然他没可能从戒严状态之下的吕家村逃出来。
剩余的一些人,要么是被与吕良同行的全性成员引来,要么是发现吕家族人,出于各种目的暗中跟随。
而如此多的异人聚集于一处,哪都通公司理所当然有察觉,更换便服的哪都通员工们同样是跟随队伍之一。
某条巷道的出入口,两个中年男人并列站在一起抽烟,以魁梧的身形遮掩巷道内的情况。
巷道深处,身穿棕黄卫衣的年轻人背靠着水泥墙面,冷漠的视线投向瘫坐在对面的青年,语调微冷。
“我没时间和你兜圈子,限时两分钟,把事情给我交代清楚,全性想干什么。”
“我”青年捂着疼痛的腹部,刚说出一个字就因为疼痛停顿两三秒,才接着说道:“不知道”
穿着卫衣的年轻人微微仰起头,拉长了语气说道:“嚯嘴硬么”
说着,年轻人活动着手脚,指骨捏的“咔咔”作响。
“如果是普通犯人嘴硬我或许会迟疑一两秒,可全性”
年轻人一脚踹出去,伴随着“碰”的肉体碰撞闷响,青年被踹得侧躺在地。
“我特么直接飞起一脚”
躺在地上的青年呼吸急促,语气艰难地说:“我是真的不知道”
“嘴硬么”
年轻人没有相信青年的话语,就像是被抓住的罪犯总是喊冤枉一样,在多数情况之下,某些人就算是很清楚一些事,也不会轻易地说出口。
他低头俯视着全性成员,右腿缓缓地往后抬起来,准备来一轮频率极高的猛踹,让对方快速认清现实。
看见年轻人的举动,侧躺在地的青年猜到对方想做什么,连忙急呼:“我没说谎,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然而年轻人没有因为他的嘶吼而停下动作,表情都没有改变丝毫,抬起来的脚猛地往前踢出去。
“我说”
一声大吼在巷道之中回荡着,一只脚堪堪停在青年的腹部前几厘米处,眼角余光瞥见那一秒就能跨越的距离,青年的额头顿时布满冷汗。
真险啊
不知名的年轻人收回右腿,满脸的表情好像在说“真是犯贱,不挨揍就不愿意说”,后退几步,俯视着青年说道:“说吧,讲一讲你知道的内容。”
“既然是询问情报,那么请让我协助。”
此时,年轻人后方传来声线有些粗的说话声,早就听见脚步声的年轻人没有说话,微微向右转头以眼角余光瞥向后方。
一个相貌普通的青年随之呈现在他的视野内,而青年左侧之人是他的同事。
“他是谁”年轻人出声询问同事,同时心中对此人身份已有猜测。
既然将此人带回来,那么自然是有用的。
闻言,那位青年微张开口,似乎是准备自我介绍,可在他说出口之前,有人比他的动作更快。
站在他旁边的哪都通员工简单介绍道:“吕家的人。”
来自吕家的青年缓缓闭上口,用两三秒整理被打断的情绪,再次张开口准备进行自我介绍。
然而未等他说出口,那位年轻人就微微挑动眉毛,言简意赅:“会明魂术”
又一次被打断自我介绍的青年无语几秒,语气闷闷道:“会。”
紧接着,他准备来个简短的自我介绍,至少要说出名字的那种。
可惜
“很好。”年轻人微微点头,仿佛在说“我都没有名字,你还想要名字”,再次打断他的自我介绍,指着那位全性的青年说道:“来帮忙。”
明魂术的标志性能力之一,测谎。
被指着的青年顿时有些慌,感觉要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