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选拔很残酷,不禁死伤,不是点到即止,虽然每个选手都会发一个手环,只要激活手环,就可以获得一个保护罩,同时想外界发出求救烟花, 但是一旦激活了这个手环就表示直接退出比赛了。
这个手环同时还是一个计数器,会显示还有多少人还在,显示有多少人已经获得了名额,总之非常重要的一样东西,也让众人判断形势的一样东西,不仅仅是救命用。
当然如果真到生死相斗的时候, 未必就能及时激活手环, 事先都会签下一份生死状, 表示生死自理,之后不会追究什么,但是这种东西,只是看看就好,真的知道凶手是谁,不可能不追究的,只是明面上会放过,当然如果背后背景不同一般的,只怕知道了凶手是谁离开了这顾家立刻就发难。
同时争夺的玉牌是不可以放入储物袋的,只能随身携带,正常情况下只要你藏好就行了,当然如果激活了手环,身上的玉牌就会自动发出信号,所以只要玉牌在身上绝对不会找不到,而且这个试炼的时限是两个月,如果两个月仍然没有决出最终的二十名,那么所有玉牌都会发出讯号,引导大家争夺。
这个时候才是真正的生死战。
不过此刻林羡鱼并不怎么担忧, 反而是不少人上门来要求组队, 甚至表示会庇护林羡鱼,不过当林羡鱼说她还要带上她夫君,就是筑基初期的东方白之后,大家就都退散了,毕竟保护林羡鱼是一码事,但是再加一个筑基初期的拖油瓶就是另外一码事了。
不过还是有人劝过林羡鱼,都被林羡鱼坚持给打败了,最后只能跟林羡鱼说,如果在选拔赛中尽量不会对林羡鱼动手,当然只是开始,如果最后名额比较焦灼的时候就不好说了。
不管怎么说,林羡鱼还是谢过了他们的好意。
“娘子,我居然成了拖油瓶了啊。”
东方白带着一丝笑容:“我看那些人看我的眼神,觉得我像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我也不想搭理他们,他们哪里知道我家夫君的厉害,走吧。”
林羡鱼笑眯眯的说:“不过这一次轻易你还是不要施展剑修的法门好,既然有求救烟火, 我担心有人监视, 看出来就麻烦了。”
“只是如果不用剑术你的战斗力是不是得大打折扣啊。”
林羡鱼有些担心的说。
“没事的, 这次比的又不是完全的战斗,而且光比战斗力也未必就输,你擅长群攻用毒,我擅长用阵法,而且就算用剑术也无所谓的,只要实现布下阵法,自然不会被人看到,而且只要我不用剑修的手段,用点剑法没有什么,你忘了你也学了一套剑法了嘛”
东方白到是无所谓,实际上如果一对一的可能会有些麻烦,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对手会有什么底牌,但是现在这种形势太简单了,打不过,他们两要跑太容易了,不论是他的阵法还是林羡鱼的毒阵都能让他们顺利跑掉,而且也不会有人执着于追他们,甚至更猥琐发育一点,直接找到两个牌子,然后找个角落蹲起来等结束就行了。
虽然说最后阶段玉牌可能会发出信号,但是等到最后也只需要藏匿躲藏就行了,这点对于善于阵法的东方白加上擅长毒术的林羡鱼来说,要躲藏一段时间,定然是不难的,除非他们贴了心围攻两人,但是发生这种事情的几率微乎其微,更不要说里面还有不少人曾经被林羡鱼治疗过。
而且要攻破东方白和林羡鱼的防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当然了,他们肯定不会开始就采取这种无赖措施,但是如果有必要的,自然是会用的,东方白可不是什么迂腐之人。
东方白将自己的想法说给林羡鱼听的时候,林羡鱼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认真的吗我记得剑修不是讲究什么高歌勐进,一剑破万法,这种苟的战术,不符合剑修的精神吧”
“什么狗屁精神啊,你想的太多了,没有把握冲上去,那叫做鲁莽,叫做送死,不叫做剑修精神,剑修又不是傻子。”
东方白说完之后,又笑了起来:“剑修还真是傻子,明明当初天剑宗可以撒手不管,然后就算有魔物入侵,天剑宗也还是高高在上的第一大宗,可是它却选择了建筑各种高塔镇压,举全派之力抵挡魔物入侵,可惜了,天剑宗想要保护的人,却在背后捅了天剑宗一刀,甚至连剑修都被列为邪修了,和魔气入侵的魔修并列,真是可笑。”
“夫君,所以我们不要做这种傻子。”
林羡鱼露出一丝冷厉的表情:“我不会允许你做这种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事,哪怕牺牲你一人能救全世界又如何,关我们什么事”
“行了,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是迂腐之人,就算接受了天剑宗的传承,也不意味着会接受他们这种思想。”
东方白安慰了一下林羡鱼:“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去比赛的地方吧。”
“羡鱼,这边。”
万雨琪在那边,对着林羡鱼挥了挥手。
“这是我求我娘亲给我的一道符,能够让你隐匿行藏,大约一个时辰,虽然对于漫长的比赛来说,算杯水车薪,但是危险的时候,还能保住一命的,不过可惜的是,我娘说,只有一个只能给你一个人。”
万雨琪偷偷摸摸塞给林羡鱼一张灵符,一看就不是凡品,林羡鱼笑了笑:“雨琪姐,谢谢你,你娘亲愿意给我一张符,我已经非常感激了,我又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人。”
“放心吧,就算我通不过选拔,我也会直接激活手环平安出来的,大不了我购买名额嘛,反正我还是有些灵石的。”
林羡鱼拍了拍万雨琪的肩膀,两人就分开了。
林羡鱼这才和东方白一起去领手环,核对过两人的信息之后,才给了他们一个人一个手环,不够还是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东方白。
“你这修为也太低了,长的这么俊俏,去送死,可惜了。”
那人还摇头感慨了一句,东方白摸了摸鼻子,看起来自己的修为再不提升,所有人都要觉得自己是吃软饭的小白脸了。
林羡鱼笑着拉着东方白离开了,这六大派和四大家族联合搞的选拔,还挺下本钱的,居然是定位短距离随机传送阵。
这么拗口的说法就是说,能够达到进入之后,随机传送到指定范围内的任一位置这种效果,至于撞上了,那就是运气不好,毕竟修行路上运气比一切都重要。
林羡鱼和东方白也早就知道了这事,不过这次他们并没有不会分开的符了,但是也不要紧,那个山林虽然大,但是还没有大到他们两无法联络的程度,这不正好南宫大师准备东西就用上了嘛,南宫大师的通话玉牌和别的方式都不一样,虽然对于林羡鱼和东方白来说只能当个对讲机使用,但是却不会被发现,因为是修行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传送也是分一批一批的,作为天丹宗的弟子,林羡鱼自然是第一批进入传送阵的,实际上就是这么现实,先进入哪怕早一两分钟也能够提前埋伏,万一大家真的传送到一起的话,这一两分钟或许就是救命的。
东方白和林羡鱼并不是同一批,不过也是第二批,两人也并没有提什么意见,毕竟提意见也没有用,除非林羡鱼主动提出要求第二批,但是第一批第二批,都是随机传送,他们也不能传送到一起,而且相比起来,林羡鱼的个人战斗力要弱一些,第一批传送的机会,东方白自然不会让林羡鱼放弃的。
林羡鱼进入传送阵之后,一阵短暂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晕眩之后,就来到了一处山林深处。
“我这运气不知道算好还是算坏。”
林羡鱼苦笑着说,她居然正好被传送到了困阵中间了,光是破解这些阵法估计就要不少时间,不过更让林羡鱼有些没有想到的就是,这阵法正中央,就在她眼前,就有一块玉牌,真是有点让人哭笑不得。
林羡鱼伸手将玉牌摘了下来,然后贴身藏好,不能放在乾坤袋里,只能想办法藏好,不过果然和之前说的那样,并看不出来什么异样,就彷佛是凡间的玉牌一样,除了水头好的过分,或许等到最终决战或者手环激发的时候,才能看到这玉牌的特殊之处。
林羡鱼有些无奈,不过好在她擅长破阵,本来打算慢慢的破阵,但是敏锐的神识让感应到周围似乎还有人,正在靠近,别看林羡鱼修为只是筑基中期,但是她的神识,比起金丹期的也不逞多让。
最终林羡鱼决定速战速决,暴力破阵,毕竟所有的人都是竞争对手,她身上还有玉牌,她干脆利落的找到了薄弱点,然后一个灵力炸药丢出去,阵法应声而破,林羡鱼直接离开了,扬长而去。
就在林羡鱼离开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人赶到了这里。
“有人捷足先登了,这也太快了,简直离谱。”
其中一名穿着天机阁服饰的人有些恼火的说。
“对啊,这本来就是天机阁的私留福利,怎么会有人这么早就破阵拿到了玉牌”
另外一名也是天机阁的弟子,如果散修听到了一定会大为吃惊,原来即使是看似公平的选拔,也有这么多的内幕啊,六大派四大家族在里面设置机关自然不是白设置的,给自己的弟子留一些线索,一点都不奇怪,别说散修不会知道,就是知道了,又怎么样
“不对劲,不可能破阵而入取走玉牌再破阵而出,这明显不是我们的师兄弟,否则不用用暴力破阵,但是如果是外人的话,他是怎么精准的知道里面有玉牌的呢而且这才多久啊,怎么就被取走了”
天机阁的弟子多少觉得有些疑惑,怎么想都不对劲。
“不对,我知道了,这只有破阵而出的痕迹,没有破阵进入的痕迹,只有一次暴力破解痕迹,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人运气好直接被传送到了阵法之内,然后看到玉牌就顺手拿了。”
另外一名天机阁弟子有些无语,这是什么概率。
“我们要不要追上去,在我们的玉牌被取走之后一盏茶的功夫,我们还可以追踪的,过一会就不行了。”
这个消息如果让外人知道,只怕更是不得了,而且天机阁的弟子直接理所当然的认为那是他们的玉牌,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算了吧,放弃吧。”
天机阁弟子开口说:“根据这个暴力破阵的速度和力量来看,至少也的是筑基期大圆满那几位吧我们追上去也未必能夺到,反而浪费了时间,还是去别处吧。”
“也对,我们走吧,别再被人捷足先登了。”
另外一名天机阁弟子也应了一声,毕竟他们两一个筑基大圆满,一个筑基后期,还真不一定能拿另外的筑基大圆满怎么样,与其浪费时间追踪,不如抓紧时间去取别的。
林羡鱼没有想到自己用灵气炸药暴力破阵给了其他人错觉,导致她居然逃过一劫,虽然说他们追上来,她未必不能脱身,但是那可太危险了,尤其是如果知道她只是一个筑基中期,必然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哪怕给她几分面子,至少也要交出玉牌。
林羡鱼此刻却完全不知情,快速又没有多少动静的穿行在山林之中,她的灵力特性的缘故,可以很好的隐藏在山林之中,不会轻易的引起动静,也很容易被人忽视。
此刻林羡鱼正在朝着东方白的方向去,距离有些远,暂时也没办法通话,不过再靠近一些就可以了。
这个时候,林羡鱼忽然看到天空中炸开了一朵漂亮的五彩斑斓的烟花,这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居然就有人出局了,真的好快,也好残酷,看着天空的烟花,林羡鱼决定再低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