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住口,不得无礼”
程欢眉头一皱,对下边的武馆学员出声呵斥,等众人都安静了下来,他才朗声继续道:
“这一次和天皇空手道武馆比试,关乎到我们武馆的去留,如果输了,只能离开这里。因此本馆主这一次请来了梁原大师助阵。更重要的是,鲍少还请来了我们华夏的国术宗师杨季先生,想来这一次比试我们肯定能胜出”
“现在白少又请来了雷天行大师,我们的胜算又多了一分。”
“不过,白少,你请来的另一位,似乎有点不适合吧不过这位小友既然来了,你就给大家介绍一下吧”
听到这,其他人都忍不住朝林天看去。
馆主程欢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这小子前来助拳,无疑是找死。
白小帅也听出了程欢的意思,加上在场这些人满脸嘲弄,他脸上很是难看,深吸了口气,指了指林天道:“这是林天,是”
只是。
刚开口,白小帅却不知道从何介绍起来了。
因为他对林天压根就不了解,只知道当初和唐芊芊去皇娱迪吧玩,狠狠的将黄俊修理了一顿,如今依然安然无事。
可关于林天的其他,却一无所知。
见此,林天也看得出白小帅的难堪,直接走出来,站到了雷天行身旁,对着程欢和杨季等人微微点了点头:“林天,梅岭高中一名高三学生”
听着这简短的介绍,众人都是一愣。
“挖槽,居然是一个高中生,特么这是来耍我们玩么”
“擦,一个中学生,也来掺和我们武馆的事,简直是不知死活”
“这也叫助拳还不如我上呢,请的什么阿猫阿狗”
武馆内所有人都哗然起来,武馆里的许多学员,根本也不给白小帅面子,直接一顿嘲讽起来。
“哈哈白小帅,你看看你请的什么东西那一双白嫩的手,就和女人一样,这种人能打我想随便我们武馆的一名女学员,就能将他撂倒了”
鲍书雅跟着大笑起来,话语里满是讥笑。
“这些混蛋”
这时,站在边上的唐芊芊却忍不住了,就要爆发,最后却是被许棠歌拉住了。
“芊芊,你可别冲动,这是别人家地盘,林天他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他那么能打,你怎么那么关心他”
“哼,我们可以欺负他,但别人不可以”
唐芊芊气呼呼的道。
坐在程欢旁的杨季此时也在打量着林天,最后他淡淡道:“这位小友,这武馆之间的摆擂比试,可不是闹着玩,你确定”
林天看了一眼杨季,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众人看到林天这举动,脸上都是微微一惊。
坐在上面的程欢与梁原眉头都皱了起来。
“小子,我师父问你话呢,难道不懂得抱拳拜下施礼”
一旁的鲍书雅脸上一沉,大声怒喝道。
其他人听到这,也都不由暗暗点头。
杨季那可是国术宗师啊,暗劲巅峰的高手,在华夏国术界声望极高,谁看到几乎都会恭敬的施礼。
何况现在杨季亲自开口询问林天,居然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简直是猖狂到没边了。
“杨宗师问你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
“就是先不说素质问题,就这点不懂得敬重杨宗师,就该教训一翻”
武馆里其他学员纷纷出声讨伐林天。
林天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些武馆学员,随后看向鲍书雅,道:“你说要我施礼拜下”
“哼小子,你很狂啊你可知道,就算是广南广北省部的政要见了我师父,都要客气的尊称一声大师我师父能专门开金口问你话,本是你的荣幸,你居然这般狂妄无知”
鲍书雅娘里娘气而又尖锐的声音,充斥在武馆内,对林天就是一顿怒斥。
闻言,林天嘴角一扬,两手背负,不理会鲍书雅,而是抬起头直视杨季,淡淡开口道。
“区区凡武之修,也敢自称宗师不过,能成就凡俗之武巅峰,也是不错,也就罢了”
林天目光悠远,看着杨季道:“但,你觉得可承得我一拜”
林天一番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主要是听不明白什么凡俗之修什么鬼。
而杨季也隐约有些迷糊,随即道:“老夫数十年苦修,能到暗劲巅峰,自认为也算是有了一翻成就和声望,为何承不住你的一拜”
“呵呵”
林天轻笑一声,目光里透着一股回忆,最后摇摇头,神色一肃,目光一冷,扫过了在场所有人,朗声道:
“除了我师父,我父母,没人能承得起我林北留一拜何况,是你这个区区暗劲巅峰的凡俗武修”
“而且,只怕这一拜,他日你走遍千山万水都无法释怀”
嘶
林天的一番话,让得武馆里大部分人都倒抽起了冷气。
承不住他的一拜
这是要何等狂妄才敢说出这等话来啊
“小子,你这是找死啊”
武馆的诸多学员都怒视林天,杨季可是一代国术宗师啊,多少喜欢国术的武者,无不是尊敬有加。
上边的程欢与梁原,脸上早就阴沉得要滴出水来。
倒是杨季,深深的看了一眼林天,脸上透着怒意的同时,又有些不解。
“林天,你放肆”
此时雷天行忍不住了,直接对林天怒骂起来:
“杨宗师可是我华夏国术划时代的巅峰人物,只要再进行突破,就可初步进入武道宗师之列,多少人尊敬都来不及,你竟然如此这般猖狂”
听得雷天行的话,武馆里其他人,也再次纷纷符合,对林天潮水般讨伐起来。
但,林天却神色如常,站在那,脸上露出笑而不语的神色。
“我的手段,我所修炼的仙家战法,我所走的仙法长生之道,怎么是你们区区凡俗蝼蚁可了解”
林天暗中摇了摇头,对于这些人,他不屑于反驳。
而站在不远,几女中的千小惠,美眸盯着林天的背影,随后目中带着一丝丝嘲讽,扫过武馆里所有人,暗中摇头:一群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真正的大师在前,却无人识得,真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