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官兵,看到流民人多势众,担心同仁吃亏,跑过去帮忙,立马被候在旁边的白少杰他们抓住,一手一个劈晕了。
“先看管起来,等我回来再说。”青云说。
“你们是谁”
被人拖了一路,县令总算发现事情的不对劲,觑着这群像难民的人,想到某个可能,惊恐的瞪大了眼,嘴里喃喃道:“你们是城外的难民不可能,不可能,你们怎么进来的谁给你们开的门”
昨晚那场大火,烧死了那么多人,城外那群溅民,早就吓破胆子了,哪里还敢攻进县城来
这群人不是难民
“你们到底是谁”
“大人心里不是很清楚嘛,我们就是城外的难民,大人以为我是是谁”
青云居高临下地看他,刀面抽在他脸上,“啪啪啪”的耳光声,格外响亮。
“你是不是以为昨晚放火烧死那么多人,我们吓破胆了,不敢再来攻县城,所以高枕无忧了。”
抬脚踹翻县令,青云一脚踩在他脸上,用力碾他的脸,“就你这样的,也配当父母官全部带走”
白少杰田多良他们押着县令等人往外走,走出县衙大门了,又跑回来问青云:“押去哪里”
“刑场”青云就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县令刚才要押他们去刑场砍头,这是县令的提议,青云认为这个主意非常好。
县令被抓之后,黑巴带人过来汇合,然后跟着青云要去刑场,青云想想后,交侍他:“你带人守着县衙,特别是县衙的人,谁都不准进出,等我处理完这事回来再说。”
“青爷放心,我保证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黑巴拍着胸口保证,二十人的队伍分成两小队,一队看前门,一队看后门。
之前被青云他们抓来带路的那个汉子,胆小,好奇心重。没走,躲在角落盯着县衙的动静,看到他们押着县令他们出来,瞪大了眼。
这群人抓了县令他们要干什么
鬼鬼祟祟的缀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后面有人跟着。”青云身边的白彦衡顿了下,还是提醒他。他不出声的时候,旁人很容易忽略他的存在。
“谁啊”青云回头想看看是谁,看到身后的白少杰他们,将后面的街道全挡住了,什么也看不到。
“把后面那个人抓来。”
青云说完,自有人去抓,很快抓了过来,青云看了嘴角抽搐。
“小兄弟啊”那汉子一见到青云,立马哭天抹地的哭,好似受了很大的委屈,还要扑过来抱青云的腿,被人拦住了。
“又没人打你骂你,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真没用。”青云嫌弃地皱眉,她最看不上这种男人。
“我害怕”汉子看到少年嫌弃的目光,抹了抹眼说。
“我问你,刑场怎么走”
那汉子一听“刑场”两个字,汗毛都竖了起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杀人”青云煞气重重的说,下巴往被抓的县令抬了抬,“他是谁”
“县令大人。”
“放心,不是杀你,杀他。”青云指着县令说。
听说杀县令,那汉子立马不哭了,麻溜地带着青云他们走,这会胆子也大了些,瞄瞄少年又瞄瞄县令大人,心里痛快极了。
这个狗官,早就该杀了。
到了刑场,汉子征得青云的同意走了。他要回去,告诉街坊邻里,狗官被流民抓了,要在刑场那里砍头。
青云一进刑场,看到刑台后面,高台上的桌案,桌案上有惊堂木,还有装令箭的木筒。
青云朝着高台而去,然后坐在了上座,左边站着白彦衡,右边站着白少杰,田多良站在桌案的左边。
高台下的刑台,县令几人被人押跪在地,一被人拖了一路,披头散发,往日威严的官威,消磨得一干二净,被迫抬头看着上面的人。
青云正襟危坐,神色肃穆不过三秒,又歪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架上桌案上。
田多良激动得手脚发抖,他今天不但抓了个县令,马上又要处死他了,想想激动得今晚睡不下。
“我是朝廷的官员,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你们这么做是造反,朝廷不会放过你们的。”被押在刑台,县令终于害怕了。
“你们要跟着他造反吗造反是要诛九族的,你们的爹娘妻子儿女兄弟姐妹都要死。”
青云挖挖耳朵,哼着调儿,听他在那里挑拨离间,然后抽了个令箭丢向田多良。
田多良回头看他。
“你去接老头他们来,送去县衙那边。派人沿街敲铜锣,告诉县城的百姓,我要在刑场砍县令的头,让他们来刑场观刑。”
白彦衡睨了眼青云,隐隐约约猜到点他的想法。跟着他的这段日子,青云给他的感觉,桀骜不驯,品性亦正亦邪,邪性稍微要重。
田多良猜不透青云的想法,一个县令搞这么多花样做什么,直接杀了了事。
“行,那我去接宋老头了。”田多良说这话的时候看着青云,见他没有挽留的架势,只好走了。
县令大人挑拨了半天,没人理他。他也是命不好,挑拨的对象错了。
这些人大部分是白一他们,白一他们是白彦衡的人,白彦衡是青云的人,四舍五入,就是青云的人。
另一部分是黑巴他们。
自从青云他们,从天而降,将他们从地狱中解救出来,青云就是他们的救恩人,是他们的天,谁都不能侮辱他们的天。
何况他们得知矿场背后有官府的人后,对官兵更是深痛恶绝,不当场打死他是好的,怎么会受他挑拨。
“不要杀我,你们要什么我有钱,有很多的银子,我都给你们。对了,我还有粮食,全都给你们,女人也给你们。”
挑拨不成,改成贿赂了。
青云打小被老头管得死死的,身上就没超过二十块钱,一个星期的早饭钱还得省着花,说出去谁信
她一个青春貌美的小姐姐,连手机都是老式的诺基亚,只能打电话接电话发信息的那种,简直太阳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