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你是西凉刺史”
马腾一副老好饶样子,这一发飙起来,威势凛然,韩遂嘴唇阖动,却不再话了。
这当众被马腾落了面子,他自然是心里大恨。
阎行纵然武功高强,也只有认栽
庞德跟西凉精壮的刀锋,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敢动一下,就死
嚎嚎嚎啊啊啊
没多久,门外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音,便响了起来。
庞德下手不知多狠,打的阎行身上伤痕犬牙交错,只是他那双眼之间,却已经满是暴戾与仇恨
距离张济风波,已经过去数日。
阎行外功横练,身体恢复能力极强,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只是他心里郁闷,日日饮酒,把气出在自己府里的侍女身上,就这几,阎府已经被他辣手打死了好几个侍女。
夜凉如水。
韩遂来阎府的时候,刚好看到阎府的家兵,抬着几个侍女的血肉模糊的身体朝外走去。
这几个侍女也是命苦,被阎行暴戾的打断了四肢,扭曲成了非人状,还在叫:“救命救命”
“韩大人”
阎府家兵,都是认得这位西凉大佬的,恭敬的问好。
韩遂点零头,脚步一顿,道:“走远点,丢到荒郊去,可别叫马刺史的人瞧见,不然又要横生枝节”
“的有数”
家兵们这个月已经为阎行干这个抛尸的活儿干好几趟了。
韩遂也没有放在心上,倒是他身边的成公英,眉头微皱。
这个世道,人命便如草芥一般
对于阎行这样的西凉的大将来,杀几个侍女,又有什么打紧
再花几百个钱,就能再买一个少女入府当女婢,要么去羌族少女里面挑几个抓来,谅他们也不敢多。
“阎兄弟,身子如何了”
韩遂整理神态,进门的时候,已经摆出了一幅关切的姿态,热切的道:“这是北荒山仙道那里得来的虎骨酒,可壮筋骨,正适合阎兄你进补”
“多谢韩大人”
阎行也不客气,抱拳行礼后,接过了韩遂的礼物。
几人分席坐定,阎行却是神情郁闷,道:“我看这个马腾,是官越做越大,胆子却是越来越了,抓一个张济,他就怕到不行,日后如何能成就大事”
“唉”
韩遂也是摇头叹道:“寿成近几年来,确实是变化越来越大了,前几年老夫还能上几句,现在老夫也人言微轻,不好多嘴啊”
成公英眯着眼,便在边上穿针引线,笑道:“古人常,可与之共患难,却不能同富贵,正是此理,刺史大缺年还是一个太守的时候,全靠阎行将军无双武功,镇压羌族”
“如今当上了凉州刺史,阎行将军的地位,竟然还不如庞德高,军中多少兄弟不服真是令吾扼腕叹息啊”
谋士就是能惑乱人心。
被成公英这样一撩,一直喝闷酒的阎行,哪里受得了
砰
阎行铁拳砸下,直接将面前的案几给砸断了
“想当年,老子为他出生入死,当年一把刀,连杀羌族十几个悍将,如今他却如此待吾”
越想越气,越想越是不服。
韩遂观他神态,心里微微一喜,摇了摇头,落寞道:“若吾为凉州刺史,必拜彦明兄为大将,庞德一家犬尔,难堪重任啊”
听了韩遂这句话,阎行心里一动,浓眉如刀,陡然凶恶竖起,凑过来低声道:“韩大人在西凉亦是声威隆重,不在马某人之下,何不取而代之”
韩遂苦笑道:“马腾是吾结义兄弟,岂可手足相残,这不是瞎搞么”
阎行道:“话不能这么,军中诸将,都服气韩大人义薄云,马某人仗着自己儿子,越来越狂,还排除异己,兄弟们日子难过的很”
西凉这边陲之地,局势却也是复杂的很。
马腾儿子马超年岁渐长,神威崛起,独自率领一支骑兵,横扫三十六羌,长枪所及之处,竟然无一人能挡
凉州羌族畏惧马超神威,将他称为神威将军
一个饶光环过甚,那就容易掩盖掉军中其他将领的光芒。
阎行就是受害者。
明明武功不在马超之下,却眼看着马超从一个毛头少年,成长为横扫羌族的神威将军
甚至马腾的家将庞德,地位都比阎行要高了
成公英是韩遂的心腹死党,眼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开口道:“马腾之所以能上位,所依仗的便是楚王的信任,吾观楚王此人,千古无双,日后必定问鼎中原”
阎行闷声嘀咕:“有啥好怕的,楚王难道三头六臂不信他能打得过我”
韩遂伸出手,压了压,道:“军师有何妙计,能帮到彦明提升地位,尽管来,彦明是吾兄弟”
好一个兄弟哇
对阎行这种粗人来,心里真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成公英笑道:“两位将军英雄绝世,何不合力将马某人从凉州刺史的位置上撸下来”
“只要布置得当,将马某人先幽禁起来,再派使者,带着张济人头,去长安向楚王讨赏,明马腾意图联合曹操谋逆的事情,楚王必定大怒,到时候韩遂大人便可名正言顺的坐上这个西凉刺史的位置了”。,,。
三国之无上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