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使的车驾,一路向西南荆州行驶,都没遇到什么阻拦,直接到了荆州首府襄阳城。
诸葛瑾的到来,却好似一粒石子,投入了一潭原本平静的湖水之中
荆州上下,闻风而动
“楚公麾下别驾从事诸葛瑾拜见荆州牧”
州牧府厅上,诸葛瑾对着高坐主位的刘表,微微一礼
身边的程咬金,左看看,右边瞅瞅,被诸葛瑾拉了拉衣袖,才跟着行礼
“呵呵”
荆州牧刘表,生的面白体胖,和和气气的道:“诸葛先生,楚公派你前来,意欲何为啊”
厅内荆州文武群臣,齐齐将目光,唰唰唰地落在了诸葛瑾的身上。
诸葛瑾不卑不亢,抱拳道:“吾奉楚公之令,更奉子之令,特来宣读圣旨”
“哦”
刘表一直眯着的眼睛,赫然睁开,起身恭声道:“先生请读”
子圣使,这可怠慢不得
荆州文武,也跟着行大礼
诸葛瑾察觉到刘表态度变化,从袖管里取出了一卷鹅黄纸张,朗声道:“荆州牧刘景升,治理荆州,百姓安平,荆州为下安居之所”
“今奉子之诏令,封刘景升为司空,襄侯,即日赴金陵述职,钦此”
诸葛瑾洋洋洒洒的将手里的圣旨读完。
厅内,顿时一寂
荆州上下,文武群臣,面面相觑
刘昊挟子而令诸侯,这一手借子之诏令,先压了荆州群臣一头,玩的真是溜
获封三公,兼领襄侯,如此殊荣
如果,刘表就这么答应下来,那么他就等于是腾身,让出了荆州之地
荆州权贵大将蔡瑁,第一个站出列来,道:“不可万万不可我家主公,身体一向就不大好,焉能经得起这千里奔波吾等,实在不愿见主公受苦啊”
有这一位豪阀大佬带头,荆州文武众人,行礼便觉得圣旨都没什么大不了啦,先后有人站来,朗声道:“荆州可以一日无吾等,不可一日无刘使君啊”
一时之间,厅内数十位文武,议论纷纷,喧嘈的很。
刘表见状,眯着眼,呵呵笑道:“诸葛先生啊,自前年开始,吾身体便一向不太好啊恐怕这一次,就不能跟先生回金陵述职去了烦请先生,将本官的昭昭心意,转告楚公,转告子啊”
“哦原来如此”
诸葛瑾淡淡一笑,朗声道:“刘州牧,听闻你跟南阳郡太守刘备,走得很近置朝廷于何地”
荆州众人,遽然变色
大将蔡瑁,更是大步出列,锵然拔剑,道:“诸葛先生你竟敢对我家主公,如此话,汝以为,吾剑不锋利否”
在座的荆州将领们,纷纷变色,悍然站起。
大有一言不合,就准备动手的态势
“草,反了你”
程咬金却是个唯恐下不乱的货色,他超前重重的踏出几步,这九尺黑壮雄躯,拦在了诸葛瑾身前
“哼”
陈武一头黄发,七尺雄躯,也是一并站出,嗔目怒视
绝世猛将的气势,瞬间形成了极其强大的压迫力
“这黑汉,竟然有这一身恐怖气势,必然是在尸山血海之中,杀出来的”
蔡瑁脸色一变,为程咬金气势所慑,退后了一步
跟着他的荆州众将,也是齐齐变色,心里暗道:“草好猛与蔡将军,共进退”
于是,荆州众将,胆气弱者,齐齐的后退一步
“一群怂包,软蛋”
程咬金不屑地哼声,扬了扬铁拳,更叫蔡瑁胆寒。
那一对壮硕的铮铮铁拳,若是无情的轰落下来,只怕是能打死一只大牛
这短暂的插曲,很快就被刘表压了下去
“呵呵,诸位将军,不要开玩笑了”
刘表笑呵呵地道:“这个刘备,跟大将军也是同宗啊,大家都是汉室宗亲嘛,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近不近之阿”
诸葛瑾一听,就在这厅堂之上,直接大笑出声,道:“世人都刘景升是世之英雄,治理荆州二十余载,乃是一方雄主,依某看来,实在是可笑啊哈哈”
“有何可笑”
刘表怫然不悦。
他生平最得意的事情,就是稳定治理荆州。
荆州从事中郎义阳人韩嵩,跳出来,骂道:“黄口孺子,居然敢如此评论我主公,你算老几”
荆州别驾刘先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东曹掾傅巽道:“竖子,汝找死吧居然如此嚣张”
面对完全被激怒的荆州众文臣,诸葛瑾微微一笑,朗声道:“荆州诸公,可还记得,淮南袁公路,拥兵三十万大军,睥睨江淮否”
“请荆州牧,刘景升在杀了我之后,将某的骨灰,就洒进汉江之汁某要亲眼目睹我家主公,十万雄兵,踏破襄樊之壮举”
诸葛瑾朝着南方金陵方向,拱了拱手,笑而不语。
以诸葛瑾之才智胆略,心里岂能不知,这个英雄明主,刘表自然是称不上
但是要和稀泥的本事,刘表练得炉火纯青。
刘昊新封楚公,此时派遣使者,如果被他这么糊弄过去,岂不是显得诸葛瑾很无能
所以,诸葛瑾,爆发了
此言一出,荆州众人,全部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感觉有种受了极大内赡感觉。,,。
三国之无上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