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回来了,怎么样小子,有什么进展吗”
看到唐泽一行人走回来,早就不耐烦的毛利小五郎连忙上前询问起来。
而唐泽自然也将那边的事情大概告诉了毛利小五郎,和叶与小兰则是找到了各自的心上人问话。
不过相比于和叶两人,小兰似乎在见到工藤新一后以往的思念尽数爆发了,他只是离开了这么一小会,小兰就有些患得患失的,生怕他一去不复返。
等看到新一回来,也不顾自家老爹那黑的跟煤球似的脸,一把搂住了工藤新一的胳膊不肯松开了。
“我又不会跑,你抱那么紧干嘛”
虽然内心很受用,但工藤新一看着唐泽等人已经开始查看现场了,有些无奈道。
“但是总感觉一丢手你就会消失不见”
小兰有些委屈中带着些许的羞涩,她红着脸踌躇了片刻,还是小声道:“我不想放”
少女害羞的神情搭配着有些唯诺,却又直白坚定的青涩话语,瞬间就击沉了工藤新一的理智防线。
屮艸芔茻不就是以后不给我解药吗,这个会我约定了
工藤新一的内心疯狂哀嚎,之前唐泽交代的叮嘱全部被他抛弃,他当即开口道:“放心吧,我不会走的,我”
顿了顿,工藤新一张了张嘴,终把心一横笑着开口道:“我还想要和你约会呢,所以不会一眨眼就消失啦。
你现在先让我把案件解决,不然耽误的可都是我们的约会时间。”
“唔”
工藤新一这番直白的近乎是告白的话语瞬间“击沉”了小兰,她的脸瞬间羞红起来,头顶之上仿佛出现了不可见的爆炸烟雾。
她宕机的大脑在这之后就晕晕乎乎的,仿佛喝醉了酒一般轻飘飘的,连自己什么时候松开手的都不知道了。
“喂,醒醒,兰酱回神了”
似近似远的呼喊声传来,待到小兰被喊醒这才发现身前站着的早已经是和叶了。
“喂,快老实交代,工藤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看着刚回过神的小兰,和叶的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彩:“从刚刚开始,我看你的脸羞红的不得了,然后工藤给你说了些什么,然后你就仿佛喝醉了一样,直接没反应了。”
“我”小兰听到好闺蜜的形容不由大羞:“没什么啦”
“你这种表现,怎么可能会是没什么的样子。”和叶满脸写着不信,她语气笃定道:“肯定是说了些什么情话,所以才会让你这个反应”
“情话”
脸皮薄的小兰回想起对方所说的话,之前本来恢复正常的脸色再度羞红起来,让和叶愈发确定了起来。
但不管她怎么追问,小兰都不肯说之前两人都说了些什么。
在这有些凝重严肃的气氛中,两個女孩的打闹反而带来了一丝活力。
不过相比于小兰两人这边,围在案发现场车前的唐泽等人却是一脸的严肃。
此刻他们正围在事故车前,仔细检查着汽车的异样痕迹。
“不过你确定汽车是以这种方式行驶的吗”
看过现场之后,便是佐藤美和子这个飙车老手也对这个案件的情况感到不可思议。
“虽然确实很离奇,但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唐泽点了点头道:“先不说那些,我倒是觉得主驾驶窗户边的这个密封条上面的这些痕迹有些可疑,像是被鱼线之类的锋利绳子切割过一般,”
随着他手指向主驾驶车门把手上方的车窗密封条,众人也凝目看向那里,发现那些黑色的密封条,确实被什么东西从外面刮过一般。
一道道竖着的痕迹,看上去很是明显,而唐泽的形容确实形象,这一开就像是被鱼线之类切割过的痕迹。
“喂,你该不是觉得犯人是在被害人绳子套上鱼线之类的细线,然后吃从同时前进的其它车辆中,直接将被害人硬生生勒死吧”
毛利小五郎一脸不赞同的表情反问道。
“这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
唐泽闻言摇了摇头道:“如果要是用那样的方法,借助汽车的力量强硬的往外拉,在被害人窒息前,恐怕颈椎骨就会被巨大的力量拉断了。”
“所以这也是让人伤脑筋的地方。”服部平次无奈道。
“不过让人有些奇怪的,是死者的车窗是全开的这一点。”工藤新一屈膝看向车内道。
“这家伙会不会是个老烟枪”毛利小五郎说着看向汽车内示意道:“你们看车载烟灰缸里面,放的密密麻麻全是烟头。”
“如果是为了让让烟雾从车内散出去的话,那开这么大的窗户也就说的通了。”佐藤美和子附和道。
“但是这里是高速公路,时速是有要求的,今天是最低速度,风也会刮得很厉害吧。”
唐泽闻言道:“如果只想透风的话,只需要打开上面一点点就足够了。”
“不过具体是多少足够”工藤新一道:“我们不抽烟,也不知道一般情况升多少合适啊”
“这个我有经验,你们这些不抽烟的往旁边站,。”
毛利小五郎赞同的说了一声,旋即自告奋勇的掏出手帕沾上指纹的同时拉开了车门:“我给你们演示一下。”
毛利小五郎站在拉开的车内位置,将从车窗玻璃缓缓升起,但就在升起大半的时候,其玻璃上的却突然出现了两个透明小孔。
“喂,再升上去一些”
唐泽连忙开口,示意毛利小五郎将从车窗全部摇上去,最终看到了黑色的密封条刮痕的密集的上方正好对应着那两个小孔。
“这下就能够确定了,犯人就是被你们之中的其中一人勒死的。”
唐泽看向了站在汽车旁边不远处的众人,开口微微一笑:“现在给你个机会,站出来自首。
不然等到我把推理全部讲出来就没有机会了。”
三人听到唐泽的话后看着他面面相觑,脸上带着迷茫之色、
“你说那家伙是被勒死的”忠田笃男惊诧后道:“而且还是在高速行驶中的汽车之中”
“现在看来,就是这样了。”唐泽点了点头道。
“那你更不应该怀疑我们了啊。”下岛太志不解道:“毕竟我们根本就没办法做到这种事不是吗”
“不,这反而只有你们能够做到。”
工藤新一走到众人面前道:“只需要让郡平先生做出那个动作,不管是你们三人哪一位,都可以轻松杀掉他。”
“做、做动作到底要做什么动作”下岛太志有些结巴道。
“真是笑话”
但相比于下岛太志,沟端理子这个女人的性格就直接多了,她不满的看着众人道:“当时我们可是正在高速飙车的状况,怎么可能做别的动作杀死郡平”
“我们说可以就是可以,懂吗”
服部平次这话说的很不客气,但也很是笃定,他拇指点了点车窗道:“只需要利用驾驶座这边车窗下面开的两个小洞,就可以轻松杀人了”
“小洞”
忠田笃男在服部平次的提醒下看向了车窗,旋即便是一惊:“真的有,但犯人怎么可能只用这两个小洞就杀人”
“这个诡计乍一看似乎很棘手,但这有一个前提是没有碰到我们。”
唐泽如刀一般的眸子扫向三人的脸庞:“如果没有遇到我们的话,死者在被勒死之后汽车依旧告诉前进着。
在道路呈直线的时候,汽车还只是和旁边的护栏碰撞,但如果到了转弯处,汽车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完好无损。”
“没错,到时候从汽车会被巨大的冲击力撞毁,之中也同样无法幸免。”
工藤新一附和道:“这样一来,想要推理出犯人的杀人手法就麻烦了。”
“但换言之就是,现在遇到了我们,汽车在保持完整的情况下,这个手法其实并不算困难。”
服部平次自信一笑:“而一切就是因为这个小洞。”
“那、那犯人到底是怎么犯案的啊”下岛太志忍不住询问道。
“很简单,只需要将一条固定的钓鱼线两头穿过车窗上的这两个洞进入车内,这样鱼线就固定在小洞内了。”
唐泽开口将犯罪手法说出:“这之后只需要将进入车内的两头鱼线通过座椅靠枕的缝隙,将其从后方穿过,然后再将其中一端穿过死者的领带后侧。
这之后再将其和另外一端鱼线绑好,那么一个圆环的绳结便构成了。
完成这一切之后,只需要诱导他,使其打开电动车窗,鱼线就被被车窗向下拉去,脖子就被断短短的鱼线自动勒紧将其杀害了。”
“莪刚刚看了,这个驾驶座旁边的自动车窗,是车窗不到全部打开就不会停类型。”
服部平次补充道:“所以这个手法是完全有可能实行的。”
“那这样的话,我的嫌疑应该就能够洗清了吧”忠田笃男看向众人开口道:“毕竟我也不过是从后面超车将他甩开而已。”
“那我也只是按了两次喇叭,第一次是因为郡平他的汽车突然减速,第二次则是因为他要去超车追忠田先生的汽车,我很生气才摁了喇叭。”下岛太志慌忙解释道。
“那跟我就更没有任何关系了。”听完两个男人的理由,沟端理子也径直开口了:“我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不,你的汽车不也减速了么”工藤新一看着沟端理子微微一笑,“正是因为你开在郡平汽车的前面,并且带头开始减速的原因,所以郡平为了避免汽车相撞,这才跟着减速的不是吗”
“这之后,他以为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这才开进了超车道之中,和你并驾齐驱。”
服部平次紧随其后道:“这也是下岛太志误以为他要再度飙车,第二次摁喇叭的时候。”
“喂,等一下,你们难不成怀疑是我在那里大喊大叫,吸引了郡平的注意力让他打开了窗户吗”
沟端理子听到这一脸的气愤,她看向旁边的两人道:“喂,你们说我有那样大喊大叫吗”
“这个好像确实没有”下岛太志想了想后踌躇道。
“你根本没有必要大喊大叫。”
唐泽看着沟端理子到:“实际上,从看穿这个手法之后,凶手就早已经锁定是你了。
因为只有你可以轻松做到让他开窗户这件事。
只需要在你们两人的汽车并驾齐驱的时候,做出一副焦急惊慌的表情,假装大喊大叫就足够了。”
“原来是为了听到她的喊话,所以才打开车窗的吗”毛利小五郎惊诧中带着恍然。????
“怪不得唐泽刑事说,在看穿这个手法之后凶手就已经锁定了。”
佐藤美和子也终于明白三人为何在看穿手法后,那么笃定对方就是凶手了:“这确实是只有作为郡平女朋友的你才能做到的手法。”
“而且不单单是这些,在车窗小洞上布置杀人的鱼线,也只能是你在其睡觉的时候动手脚。”
唐泽补充道:“毕竟只有你能以叫醒他为理由,把他的车钥匙要过来,进入车内将手法完成。
而如果另外两人是犯人,那他们显然没机会进入车中,而且也很容易被你发现。”
“除此之外,犯困睡觉这件事,估计也是因为你提前给他的饮料中下了安眠药的原因。”
工藤新一看着女人道:“你选择了一个有着种种限制的杀人手法,种种的证据都指向了你。”
“而且往车窗开小洞,也需要大量的时间提前做准备才行。”
服部平次道:“而郡平先生因为是老烟枪,一直都开着部分车窗,所以并不会发现你动的手脚。”
三人一人一句,便将各种犯案中的细节还原,同时也在这些还原犯罪手法的同时,愈发排除了另外两人的嫌疑,将矛头指在了沟端理子身上。
“证据,证据呢”
眼看众人的目光都锁定在了自己身上,沟端理子朝着众人怒骂道:“没有证据的话,凭什么说我是犯人,这些不过都是你们的推测罢了”
“证据”
唐泽微微抬眸,闪过一丝锐利:“当然有。”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