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三郎等人的到来打乱了中森银三的动作。
而面对自己的作画被盗,羽生三郎表现的很是生气。
虽然没有大吼大叫的乱发脾气,但之前的那番话,被中山医生听见后,也不由感到一阵尴尬。
虽然他们将首位的重心放在了「我的爱女」这幅画作之上,但对于羽生三郎的画室,他也是安排了刑事在这里守卫的。
但即便如此,还是被人溜了进来偷走了画作,确实是他的责任。
待到中森银三安抚好生气的羽生三郎,准备给山田安城来一套揪脸打法验明真身之际,唐泽却是制止了他的动作。
“干嘛要拦我唐泽刑事”中森银三不满道:“让我验证一下这小子是不是怪盗基德假扮的。”
“关于这点大可不必,这位先生恐怕真的就是迷路的登山客,而且偷画的也不是怪盗基德。”
唐泽看着满是狐疑的中森银三笑道:“因为我已经找到了真正的犯人,这个人就在我们之中”
“纳尼”
唐泽这句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惊,而一旁的柯南看了看唐泽又看了看周围的花海,耷拉着死鱼眼内心已经有了猜测。
d,你个老狗又开挂
“是谁”听到唐泽的话,中森银三立刻上前问道:“谁是偷走了画作的真凶”
“很简答,真正的犯人就是你”唐泽指着眼前面带惊慌之色的男人笑道:“我说的没错吧,羽生春彦先生”
“开、开什么玩笑”
羽生春彦听到唐泽的话后,不由惊怒道:“你、你这么说是有什么证据吗实在是太荒唐了,你说我是犯人就是犯人吗
光凭一张嘴就把别人定为犯人,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证据还是有的,就在你身上。”面对羽生春彦的反驳,唐泽笑了笑道:“只不过连你自己也没有发现罢了。”
“证、证据”羽生春彦闻言惊慌的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旋即色厉内茬道:“什么证据啊这一切不都好好的吗”
“不是说了你看不到吗”唐泽指了指鼻子,“你身上的证据可不是什么物品,而是气味。
除了外面那浓的腻人的香味外,房间之中那满满的薰衣草香味源头在我的嗅觉中,可是明晃晃的指向了你啊”
“那香味跟我偷画有什么关系”羽生春彦不忿道。
“当然有关系了。”唐泽笑了笑道:“因为这里不是怪盗基德的目标,所以中森刑事也只不过安排了刑事在门口警戒而已。
但即便如此,只有一条路的情况下,也足够挡住你这个没有技术的小毛贼了。
所以为了不让刑事发现,你就必须要绕路才能够进入画室之中。
而因为周围都是薰衣草的花田,要想要路就必须从这里走过。”
说到这儿唐泽将窗户打开,指着下方的地面道:“你们看这里,薰衣草花田指着有着很明显踩踏的痕迹,也就是说侵入者确实是从这里走到窗户处翻进来的。
而薰衣草如果被磨碎的话,就会散发出香味 所以只有践踏过薰衣草的犯人身上 才会有这么浓烈的薰衣草香味”
“”
羽生春彦听到唐泽的话,虽然表情已经惊慌不已了 但还是吼叫道:“你这是在污蔑我 其他人都没有闻到薰衣草的香味,只有你自己闻到了 这不能算是证据”
“姐夫的嗅觉可是常人难以企及的,通过嗅觉锁定犯人更是家常便饭。”
园子对羽生春彦本来就没有好印象 此刻面对他的挣扎不屑道:“就算你耍无赖 也一样逃不过事实。”
“那又怎么样你们刑事办案总不能听信一个人的片面之词吧”羽生春彦指着唐泽道:“万一他是污蔑我呢”
“虽然把你带回去做鉴定也不是不可以,但这样一来就太过麻烦了。”
看到羽生春彦死不承认的样子,唐泽倒是一点儿也没生气,反而朝对方笑了笑道:“那么我就再请另一位证人帮忙指认你的罪行吧。”
“另一位”
“证人”
听到唐泽的话语 绫子等人也都迷惑了 不知道从哪找另外一位证人能有唐泽这么灵敏的嗅觉。
“是保罗啦”柯南在一旁适时出言提醒道:“樱子姐姐不是说过吗,保罗很讨厌薰衣草的味道,闻到味道就会不停的狂吠。
所以只要带保罗过来,如果面对春彦先生一直狂吠不止的话,那就说明春彦先生身上沾有薰衣草的味道了。”
“事不宜迟 快点把樱子小姐的那条狗给带过来”中森银三听到柯南的话后立刻吩咐起来,而不待刑事走出大门 就被羽生三郎拦了下来。
“不用了”
羽生三郎面色的阴沉的向着羽生春彦走去。
“伯父,我我确实拿了您的画但我只是不甘心让这个女人全部拿走”
羽生春彦指着羽生樱子吼道:“就凭她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 就像继承羽生家的财产,我只是想要一幅画”
“啪”
面对羽生春彦的不断辩解 羽生三郎快步走过去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径直甩到了对方脸上 “混蛋东西让我颜面扫地”
一巴掌将其抽倒在地 羽生三郎冷冷道:“羽生家可没有你这样的废物把藏画的地方老实说出来。”
面对自己伯父,羽生春彦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一切,可当众人在薰衣草花田找到这幅自画像时候,远处却隐隐冒出了火光。
很快,这个火光越来越大,吸引了在场众人的注意力。
“什么情况一组汇报立刻汇报情况”中森银三看到眼前的情况立刻朝着对讲器大吼了起来。
“报告是、是庭院前的一颗树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自燃了”
“纳尼”
“是羽生老师那幅「树」的参照物吗”听到听到对讲器传来的情况,众人皆是一惊,一旁的画商羽尺宏明径直出声询问道。
似乎是听到了对方的话语,一旁得羽生樱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下意识的看向了画室一边的角落处,而在那里留下的只是一块空白的画板,让她不自觉的喊出声来。
“没了「树」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