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发出后,宝友们都惊讶了。
“这是什么东西”
老实说,他们见过金饼,金锭,也见过大的金元宝,可是眼前这个足足有西瓜大小的金瓜,他们是真的没有见过。
还有刚才宁帆说的名字,他们如果没听错的话,叫做没奶喝
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
会哭的孩子有奶喝,东洋国也有这样的俗语么
“是没奈何。”唐奇胜解释道。
“古代票号藏着不少金银,为了防止有人惦记,同时为了贮藏财富,会将金银熔铸成大块的大西瓜形状,一块重达数百斤。”
“哪怕真的有盗贼来了,也无法携带,搬运也会延误时间,方便票号组织反击和追杀,这东西就叫做没奈何。”???????
弹幕安静下来。
不少人都开始计算眼前这个东西的重量。
“西瓜的体积约五千立方厘米,黄金的密度是1932克每立方厘米,那么这个金瓜重”
“接近两百斤。”
不等宝友们计算,宁帆就说出答案。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也就和我老婆的体重差不多,抱起来轻轻松松啊”
“楼上兄弟,你老婆是不是就在你边上看着你呢是的话你眨眨眼啊”
“在不在我不知道,但是兄弟的老婆一定很有钱是真的。”
“心爱的女人两百斤,生日喜提保时捷,婚礼是她七十大寿,婚后就是宾利欧陆,属实玩明白了”
“笑死”
“这就是传说中,一百斤的铁块抱不动,一百斤的黄金你健步如飞是么”
“可能还能跑。”
宝友们调侃的时候,宁帆已经联系了莫冉给他的联系方式。
让他们出面把这些东西运回国内。
具体操作方式他就不管了。
反正莫冉这边说他们能够搞定,宁帆就相信他们了。
介绍完毕,重新接入新的宝友的视频。
“宁大师,我这里有一個家里传下来的东西,您给看看怎么样”
东西亮出,众人眼前一亮。
难得出现一个他们都认识的东西。
“宁大师别说,这个我知道哥窑胆瓶看着色泽,土沁都黄了,至少是明代起步的东西,还有这个全口,这个造型,没跑了”
“是哥窑的东西,年代我看不出来了。”
“宁大师,这东西,对么”
宝友们难得发表意见,宁帆也笑着让他们多说几句。
“怎么看出来的”
“这还要问看花纹不就知道了,冰裂纹,金丝铁线,这不就是哥窑特色了。”
“确实,宁大师你这显得我们太不专业了。”
弹幕消息刷过,都很激动。
这也算是证明他们的实力有了提升的方面。
“宝友,伱觉得他们说的对不对”宁帆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询问送瓶子过来的宝友。
“我当然希望是对的,明代的哥窑应该值点小钱吧”
“真的话,可以付首付了。”宁帆道。
“哥窑价值不低,作为官窑,出品的瓷器在几个窑口中也是中上品。元代的哥窑瓷器价值轻松达到小八位数,要是上拍卖会还能更高。”
宝友们咽下口水,眼神激动。
这东西要是他们的,那可就太好了。
八位数啊直接就财富自由了。
“那,这个,是真的么”
拿着瓶子的宝友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假的。”
宁帆声落,宝友明显脸色白了几分。
“假的怎么能是假的呢”
“宁大师,要不然您再看看,这个怎么能是假的呢”
“您刚刚不是说真的还有宝友们,都说真的啊”
宝友抱着花瓶,久久没有平复下来。
“他们眼光不行,看错了也正常。”宁帆道:“你翻过来看看胎足部分。”
“有什么问题么”
不只是他,其他宝友都看着屏幕,想要看看这个胎足哪里有问题。
“给光,你就知道了。”
宝友连忙拿手电从瓶子里照进去。
下一秒,墙上出现数百道细小的光影。
“”
宝友们看到这个场景一头雾水。
理论上,从瓶子里面打光,不会出现这样的影子才是。
“这瓶子,没装过热水吧”
“没,没有”宝友强颜欢笑道:“这瓶子摆在家里,平时都是宝贝一样藏着的,都没敢拿出来看过,别说装水,擦都不敢用力擦。”
“挺好。”宁帆笑一笑:“那你们装热水试试看。”
“行,就听宁大师的”
宝友按宁帆说的装了热水,没几分钟,屏幕上传来哔啵哔啵声。
所有人看着屏幕一阵紧张。
这声音,总觉得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正想着,画面上,哥窑瓶子居然开裂,掉下一块瓷片。
接着,其它瓷片也陆续掉下来。
不到半分钟,刚才的瓶子就成了一盆碎瓷片。
“这,怎么回事”
哥窑瓶宝友一脸震惊。
“东西是明代的东西,不过不是哥窑的,而是官窑出来的残次品,碎了重新粘起来的。”
“哥窑釉色以青色为主,铁足紫口,这个虽然相似,但是差了一些。”
“刚才给你看瓶底是想说,两侧的光亮不一样,一看就是厚薄不均,是粘贴的时候胶水薄厚不对。”
“打光之后出现线条影子就是之前粘贴的地方脱胶和收缩造成的。”
“这东西,你家祖上收的时候,应该也做旧了些年头,所以才会认成是哥窑的。”
“应该是骗术世家搞的事情,专门收当代的好东西,留给后世子孙处理。”
宁帆说完,直播间内众人都惊呆了。
这个骗术真的防不胜防。
这是真的别人祖孙十个人,哪怕是有经验都防不了。
“那这个还值钱么”
“几万块还是可以的。”
宁帆给了价格,换了新的宝友过来。
“这位是受骗人么”
“欢迎新的宝友亮东西啊”
宝友们笑着让新的宝友亮相。
“布”
这宝友一出手,直播间众人就愣住了,他们没有想过能在宁帆的直播间看到一块绸布。
巴掌大小,在灯下闪着别样的光芒,有几分耀眼,可是在手中却和布一样柔软。
“下面有东西”
“没有了,宁大师,我想看的,就是这块料子,不知道方不方便看看”
“来挑事的”
宝友们有些分不清这宝友的意图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