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云寨在这一片闯出了名声,没有人不知道的,谁不怕他们,他这么一说,两个女人顿时忍不住瑟缩在墙角。
九爷就出门,见梁麻子老远朝着自己点头招手,就几步走过去,又问:“钩子呢”
“没见着人啊”梁麻子皱起眉来,随即又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我都说他是个色胚了,这玩意儿见了女人脑子都糊涂了,哪里还记得住事儿您别”
他话还没说完,外头已经涌入了一群人来,当先的是一个长挑身材却十分壮实的三四十的男人,一进门就看九爷:“老九,怎么样”
“大哥都办成了。”九爷急忙答话,低声道:“咱们给的药都是立竿见影的,牛吃了都得躺下,这些人哪儿能扛得住您要的那两个人,正在里头呢。”
老大邱笋扬了扬下巴,越过众人进了房里,一眼看见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就上前捅了捅他们,见完全没有反应,才朝着老九吩咐:“泼醒”
老九急忙应是,对着梁麻子使了个眼色,梁麻子忙不迭的去外头端了盆水进来,泼在了苏三老爷跟陈东身上。
已经初冬了,梁麻子端的又是井水,一盆下来,苏三老爷被泼醒了,猛地打了个寒颤,一睁眼看见这么多人在厅中,不由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你们是什么人”
又转头看见陈东也躺着,顿时连脸都白了,急忙往后缩了缩。
“你们这些当官儿的,惯来胆小如鼠。”邱笋嗤笑一声,伸手将自己手里的刀一下子插进了苏三老爷脚边的地里,冷冷的问:“苏嵘扣下的那批银子,藏在什么地方”
苏三老爷吓得脸色惨白:“什么扣下的银子,我是来找我侄子的,不知道什么银子”
“不见棺材不掉泪”邱笋猛地上前一脚踩在了苏三老爷腿上,把苏三老爷踩的惨叫了一声,阴恻恻的道:“你信不信,我这一脚下去,你以后可就都站不起来了。你们这些当官的素来都很惜命,你老实些告诉我,那批军饷到底被苏嵘藏在了哪儿,我就放了你,否则,这里可没什么王法”
苏三老爷又惊又怕,脑子乱成了一锅粥,却还是指着他们惊恐的摇头:“我是真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
邱笋皱起眉,哼了一声:“不知道承德卫丢了二十万两军饷,非栽在我们头上,可到底是进了谁的口袋,你们当我不知道你们自己当官的内斗想黑吃黑,可却要我们当土匪的背锅,倒是够鸡贼的,可天下没掉馅饼的事儿,苏嵘可不是我们杀的,我们连他的影儿可也没见过啊。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我不管,反正今儿银子只能是我的,否则,我可不管你们是什么侯啊伯啊的,统统一刀戳死”
苏三老爷看着他手里明晃晃的刀,一时惊悸的吞了口口水,心中忍不住发慌。
真是的,幺幺只让他演戏,说是今晚能引出一条大蛇来,但是这引来的究竟是什么啊还有,不是说当地土匪跟官府勾结
他胡思乱想了一阵,只觉得脑子嗡嗡嗡的响的厉害,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不由得就往后又缩了缩。
正在这时候,外头忽然跑进来一个人急匆匆的喊:“老大”
邱笋回过头,老九也跟着回过头去,就见一个小喽啰紧张的回禀:“老大,钩子被人打晕了躺在地上,后脑勺出了一地的血,房间里,房间里没人啊”
“什么”邱笋一脚踹在老九腹间,恼怒的问:“你怎么干活的”
老九自己也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摇头,就又有小喽啰跑进来说在廊道上发现了一个人,还有气儿,不知道是什么人。
邱笋心气不顺,让人押进来一看,顿时眯起了眼。
老九也跟着失声道:“怎么是他”
梁麻子迷迷糊糊的,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小心翼翼的看着邱笋他们。
邱笋已经很快反应过来,啧了一声,猛地上前朝着那个络腮胡子打了几个巴掌。
他的手跟蒲扇似地,打在人脸上啪啪的,如同疾风暴雨,一下子把络腮胡子打醒了。
“好啊刘顺。”邱笋看着睁开眼的络腮胡子,脸上的笑意阴森冷漠:“怎么,你来这儿干什么来了”
不等刘顺说话,邱笋已经拔出了梁麻子腰间的小刀,架在了刘顺脖子上,猛地划出了一条血痕,弄得刘顺尖叫了一声,他才逼进了刘顺冷声问:“当初军饷的事儿,是你给我们送的消息,可后来我们截了的却全都是装着石头的箱子现在我们接到消息,说是银子被苏嵘藏起来了,苏家人此行就是来转移银子的”
他扯了扯嘴角,看着刘顺的脖子不断的往外渗血,看着他的皮肉翻开,才冷冷道:“把老子当成是傻子耍着玩儿是吧你们劫走苏家的姑娘,又让我们来这儿又要让我们背上杀苏家人杀锦衣卫的罪名,银子是在你们手里吧”
刘顺痛的无法呼吸,只觉得喉咙那里痛的厉害,见邱笋残暴的又要拔刀,当即就死命的挣开人,大叫救命。
苏三老爷落在后头看着他们,偷偷朝着陈东瞥了一眼,见陈东已经静静的睁开眼睛,心里就松了口气。他扯了扯嘴角,看着刘顺的脖子不断的往外渗血,看着他的皮肉翻开,才冷冷道:“把老子当成是傻子耍着玩儿是吧你们劫走苏家的姑娘,又让我们来这儿又要让我们背上杀苏家人杀锦衣卫的罪名,银子是在你们手里吧”
刘顺痛的无法呼吸,只觉得喉咙那里痛的厉害,见邱笋残暴的又要拔刀,当即就死命的挣开人,大叫救命。
苏三老爷落在后头看着他们,偷偷朝着陈东瞥了一眼,见陈东已经静静的睁开眼睛,心里就松了口气。刘顺痛的无法呼吸,只觉得喉咙那里痛的厉害,见邱笋残暴的又要拔刀,当即就死命的挣开人,大叫救命。
苏三老爷落在后头看着他们,偷偷朝着陈东瞥了一眼,见陈东已经静静的睁开眼睛,心里就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