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依旧在正义大厅的地下,她自己的宿舍区域里,一边雕刻着母亲的石像,一边等着苏明回来。
虽然不能一去一回雕像还是温的,但至少她明显没有想到他会回来得这么快。
“你怎么没有上去开庆祝会”
苏明看着站在人字梯顶部的她,在身后问了一句。
“嗯庆祝会”
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人来通知她。也许是荣恩回来没多久就被鹰女抓走,执行家法去了吧
于是丧钟就给她大概讲了一下发生的事情,当然,是和谐后的版本。
完那些,苏明还给她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新轮椅,在空中转了几圈:“是啊,我杀了珀佩图阿,把豹女他们抓回来了,我让荣恩先回来给你们报信了。”
神奇女侠眼睛一亮,从梯子上跳了下来,拍拍裙子上的大理石粉末:“那我得去看看密涅瓦有没有事。”
果然她还是最关心豹女,甚至比对荣恩回来还上心。
“她没事,只是被珀佩图阿关在棺材里差点吸干,随后又被我打晕了而已,现在应该在牢房呢。”苏明拉住了急匆匆的她,自己下手有多少份量他清楚得很,豹女没有几个时绝对醒不来。
戴安娜的眼神变得犀利了,她仿佛看穿了什么真相:“你又用平底锅打她了对吧”
“没办法,她早就不想活了,万一咬舌自尽怎么办哈莉的口球又被她本人带走了。”苏明耸耸肩,拉着她也坐到王座扶手上:“我来是问问你,我准备去其他世界度假,你要不要一起”
她歪头思考了一下,有些遗憾地摇摇头:“不,卢瑟还在逃,狂笑之蝠依旧潜伏在不知何处,世界秩序还没有恢复,我还有很多的工作,对不起”
“没事,其他的世界时间流速和这边不一样,也许我去玩几年,这边还是下一秒呢。”苏明摸摸她的手,既然她对于40k宇宙那边没什么好奇,那苏明自己干脆找个新世界去玩好了。
这铁王座的新鲜劲过去了,带着也不方便,就先放戴安娜的神庙里好了。
这时戴安娜想了想,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丢下雕刻工具就拉着苏明往神庙中走:
“你之前又是帮我盖房子,后来又去战斗,不如去试试我在神庙后面挖的温泉浴池吧我们俩一起,还能喝点酒庆祝一下。”
走在前面的她耳朵尖有点红,脑袋更是没有扭过来,但是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脚步也根本没有停顿一下的意思。
“呵,我喜欢温泉,简直迫不及待了呢。”
苏明追上了两步,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在她的笑声中,向着没有火把照明的黑暗处飞去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第二,当被和谐后的镜头再次锁定丧钟身影的时候,他正屹立在虚空之中,看着眼前的另一个新的宇宙。
和每个不同的多元世界一样,眼前这个半透明的球体外壁上也有着其特殊的标志,这次是一个红色的长方条状,上面写着四个白色的英文字母,、e、g、o,看起来异常朴素。
这就是新的目标了,苏明抹了抹脸,让自己的表情自然看上去不那么高兴,随后一头向着下方扎去,突入世界壁垒。
自从德斯礼夫妇在他们房门前的台阶上发现了他们的侄子以来,十年已经过去了,但是女贞路几乎一点都没有改变。
太阳一如既往地先从整洁的前花园升起来,照亮了前门上那印赢4号的漂亮铜牌,接着又悄悄地钻进他们的卧室。
十年前的一夜里,正是在这间屋子里,弗农听到了那则关于猫头鹰的骇人听闻的新闻,看到了有着眼镜状圆圈斑点的花猫,以及大得吓饶猫头鹰。
但只有那么一次,从那之后,生活变得普通多了,只有壁炉架上的照片还可以证明时光在流逝着。
达力已经不再是个孩了,现在照片上的男孩结实强壮,要么在骑自行车,要么站立在展览会的花坛边,再不就是与爸爸一同玩电脑游戏,与妈妈亲吻拥抱。
不过这些照片中,没有任何一点关于另一个男孩也住在这同一栋屋子里的迹象。
这样最好,对谁都好。
但哈利波特确确实实是住在这里的,他现在正在睡觉,可惜睡不了多久了。
姨妈佩妮已经醒来,并且用她刺耳的尖叫制造出当的第一声噪音。
“起床了快起来”
哈利猛地从梦中惊醒,从枕头边抓起自己的眼镜,片刻后,才回味过来不是梦中的雷鸣和巨龙尖啸,而是他的姨妈又在敲他的门了。
“起床”
她听到了哈利在薄薄门板后的动静,这毕竟原本只是楼梯下的壁橱,根本谈不上什么隐私可言。
同时哈利也听到她走向厨房的声音,接着是锅子放到炉子上的声音。
他捂着自己的头,开始回忆昨晚上做的梦。
大概算是个好梦吧梦中有一个会飞的人,穿着仿佛中世纪的装甲,手中的金色武器上电光缠绕,舞动宝剑时更是风起云涌。
也许是一个神
但仔细想起来,梦中的印象又变得模糊了。
梦都是这样,是不存在于现实中的,一旦醒来,很快脑子就会被生活琐碎占满。
比如他的姨妈就又一次折返,来到了门外。
“你起来了吗哈利我叫你了”她问。
“差不多了,姨妈。”哈利:“我在找我的袜子。”
“你最好快一点,我要你去看着花园里的烤肉,如果它要是糊了我就要你好看。今是你表哥达力的生日,我希望一切都是最好的。”
完话她侧耳倾听,想要听到哈利起身的声音,然而却只听到了一个短促的鼻音,像是他哼哼了一声。
“你什么”佩妮姨妈又尖叫起来。
哈利一骨碌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还差点撞上低矮的花板,他开始急急忙忙地倒出袜子里的蜘蛛。
“真是一个好气,费格太太。”
而就在这同时,与女贞路隔了两条街的某处楼前,抱着猫的老太太打开了自家房门,看到了犹如邮差一般正在摘下头上礼帽的年轻人,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能感觉到他很放松。
“你是什么人你认识我”
老太太透过门缝看着外面,她头发花白戴着发网,穿着拖鞋和邋遢的睡袍,却表现得犹如眼前门缝间的铜色锁链就是她贞洁的最后保障一样。
她是那么心,明显心得过头了。
“啊,这只猫,是叫踢踢吗我看到它爪子上的黑毛了,很漂亮。”
来人却没有回答问题的意思,着漫无边际话语的同时一道黑光一闪,安全链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断一样,软哒哒地垂了下去。
在她发出尖叫之前,陌生却英俊的男子就已经闪进了门里:
“能帮我引荐一下邓布利多教授吗我想和他谈个条件。”
美漫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