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段时间没有关注这两人,夜魔侠和艾丽卡还是认识了么
话说这个女杀手跟同行卡魔拉也很像,明明人家金并付了钱,雇佣你们手合会忍者去杀夜魔侠,你这个带队的小头目怎么就反水了
还有职业道德么还有契约精神吗
唉
“等等,不要杀他们。”黛西赶紧拉住丧钟的胳膊,给地上两人求情:“只是一些误会,他们是我在新闻上看过的义警,是好人的。”
“好人也会死。”弑神者变成了园丁大剪刀,在丧钟的操纵下发出喀喀的剪切声。
黛西摇摇头,她现在的眼界很高了:“他们这么弱,又都是地球人,根本对咱们都没威胁,放了他们吧。”
“可是你看他们,被我打倒后还手拉着手,差点就要抱在一起吻别了,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秀恩爱。”丧钟停下了脚步,像是打算先和女孩在杀人方面沟通一下:“是他先对我们动手的,我必须要让你通过这件事明白秀恩爱,死得快的宇宙真理。”
“我已经懂了,不需要演示了。”
黛西连连摇头,她有种特别淳朴的价值观,那就是好人不该死。
身后燃烧的火光晃晃悠悠,把丧钟长长的黑影投在了地上两人脸上,倒塌的住宅废墟中发出微弱的求救声,一切都仿佛变得安静了。
苏明还看到远处的街角处有两个警察在探头探脑,像是不敢过来,只等着人都离开后过来扫街呢。
某人又装模作样地拿捏了一会,最后才点了头:“行吧,看在你求情的份上我就不弄死他们了,毕竟我是个好人,不是惩罚者那样的杀人狂。”
“呼。”黛西送了口气,抱着丧钟的胳膊不断点头。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如果我不给他们一个教训,那将来岂不是什么人都敢向我出手了么”苏明又话头一转,让女雷神变得紧张了起来,他说:“你觉得把他们卖到圣费尔南多谷去拍动作片怎么样”
女雷神无语地耷拉着肩膀:“太黑暗了,不好。”
“呵呵,斗篷,把这两人丢到马达加斯加看企鹅去”苏明摘下了身后的斗篷,撤回了绞杀变形的大网:“马克,艾丽卡,你们也许不知道我,但我知道你们的所有情况,这次是女雷神给你们求情,我才给你们这一次活命的机会,好好珍惜吧。”
说完,还不等两人有什么反应,斗篷就无缝衔接了绞杀的工作,变成毯子将两人一卷,嗖地一下传送走了。
在最后的时间,苏明看清了两人的眼神,他们看向黛西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感激,哪怕夜魔侠是个瞎子。
下一秒斗篷回来了,轻轻披回至尊法师的肩上,领子还竖起来蹭了蹭他的脸,但那两人已经不见了。
“不错,现在那两人都欠了你一个人情,我会把他们的详细资料给你,你以后要来地狱厨房练级的话,律师和杀手都能帮上一些小忙。”
苏明满意地拍拍黛西的肩膀,表示她配合得不错,白赚一个人情。
“啊你是吓唬他们的吗”
黛西一脸呆萌,刚才丧钟散发出的杀气就跟当时他对伏尔甘下手时一样,她还以为他真要杀人呢。
“我之前不是给你教过么,要多交朋友,打架的时候才能找到人来帮你群殴敌人。”苏明摸出了一根烟来,点上抽了一口,带着女孩往惩罚者离开的方向走:“你看这不就来了,你一下就交了三个新朋友呢,弗兰克不敢动你,夜魔侠和艾丽卡欠了你人情,将来你需要他们帮忙的话,这就是筹码。”
漆黑的街道仿佛没有尽头,就像是丧钟的套路一样黑暗深邃,单纯的学生妹揉揉自己的额头。
好吧,丧钟都是为了她好,是为了给她介绍了新朋友,这没有错,虽然手段是诡异了一些。
“我们能救这些人吗”
她改变了话题,指了指旁边倒塌的居民楼,地上的帮会分子已经都死翘翘了,但平民她还是想顺便救几个。
“这个简单。”
苏明抬起了一只手五指分开,像是扭动无形的旋钮一样抓着一团空气旋转,伴随着绿光闪亮,原本坍陷在地上的建筑碎块像是反重力一样地飞上天空,再度拼合成了完整的建筑。
没有一丝一毫的裂缝,就连当初挂在窗外的破抹布都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阳台花盆上的花朵更是重新绽放。
“修好了,至于楼里面的人还活着几个我就不管了,复活死者代价太大,我也不想去和墨菲斯托掰扯这些,这些人住在地狱食堂,等于都是魔鬼嘴边的零食,死掉只是早晚的事情。”
“这样就够了。”黛西露出个笑脸,语气也变得轻松了一些:“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以做好人,但不能做无条件的好人,对吧”
“很好,你学会超级fan英雄式的巡逻了,感兴趣的事情插一手,不感兴趣的就当没看到,毕竟太阳也不可能全天24小时都挂在天上,更何况你这样正道的光呢”
苏明带着她走进了黑暗的街道,唯有烟头的一点红,才是唯一的光源。
在去玛格丽特酒吧的路上,他还顺便给黛西讲了惩罚者是如何从一个军人变成今天的疯子的,什么妻子孩子全被帮会杀害,如今仇人还逍遥法外之类的。
从那以后惩罚者就变成狠人了,看到帮会成员就会进入一种冰冷理智的疯狂状态,谁拦着他,不让他杀人都不好使。
黛西听了故事后表示了同情,原来那个看起来凶巴巴的大叔还是个可怜人。
在丧钟有心的语言诱导之下,她的三观越来越贴近身边的男人了,简单来说,就是放弃了思考,觉得身边的男人才是最可靠的。
新出道的超能力者,因为获得了新的力量,看到了以前看不到的世界,总会经历一个重塑三观的过程,而黛西从一开始就在他的全面安排之下,这样才能在将来放心使用。
就这样边走边聊,大概半小时后的路程后,两人来到了玛格丽特酒吧的门外。
门头上的招牌是个躺着抬腿的女人灯牌,霓虹灯倒是在这夜晚的地狱厨房十分少见,更别说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人在门口进进出出,揽客的妓女和卖粉的家伙都靠在门边,等着生意上门。
“呕”
一个喝醉了的人迎面走了过来,在两人不远处的下水道口上呕吐,酸腐的酒精气味让黛西捂住了鼻子,拖着丧钟绕开。
“我们要去这里玩吗感觉好恶心。”
“不算恶心,以我的思维能力,闻到呕吐物的第一时间大脑就自动分析出了那家伙晚上吃了什么,可比起我表弟来,恶心程度还差得远。”苏明笑着朝女孩眨眨眼,来到酒吧门口:“这里是雇佣兵酒吧,环境自然是这样,不过酒还是不错的,对了,以后你来这里的话,买酒直接跟酒保交易,别买这些姑娘们的酒。”
“为什么”黛西看着丧钟推开大门,她也跟了进去。
“这里的黑话,所有的卖酒妹其实都是鸡,买她们的酒其实就是办事的意思。”苏明走进了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昏暗的舞池灯光下,他们的到来没有惊动任何人:“我们找个地方坐,我带你来是看好戏的。”
“”
黛西不打算问什么了,她以前甚至都不知道夜晚的纽约会有这么混乱的地方。
两人找到了一个情侣卡座,在角落中很不显眼的地方,她把地上用过的套套踢开,才小心地坐到沙发上。
苏明褪去了面甲,面带笑容地用下巴比了一下吧台位置:“那边那个金发小白脸,不停喝酒贱笑的那个,他是我的表弟。”
女雷神点点头,她把锤子挂在腰带上,身上的盔甲也瞬间褪去,露出了豹纹的常服:
“他身边的那个脱发男人呢”
“那个啊,一个特工,来自于加拿大k部门特别行动处。”
丧钟远远地隔着人群看向那个满脸笑容的中年男人,此时,他正在给韦德讲述着什么美好的前景,看口型应该是一个大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