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暗笑看沈弦又不搭理自己的样子,故意问:“你不是不想听我说话吗”
“我只是不想听你说废话。”沈弦说,拿起茶杯看了一眼门外,问:“你受伤没有”
回来这么久,沈弦这才想起来问。
穆暗笑听来,也是一种虚假。
于是乎,她也懒得搭理他,继续吃饭,“”
厨房。
飘火急火燎的跑到了风起时身旁,说:“我看见了。”
风起时一边擦锅一边问:“你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话说一半,飘扭脸看向盯着自己的香囊,“你能不能出去。”
“为什么”
“我们两个男人说话,你个女人听怕是不好吧。”
“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秘密”
“你们女人说话,不也不让男人听吗”
“”香囊瞪了一眼飘,转身走了。
随即,飘跑到门前,在确定香囊走远后,他回到风起时面前,小声说:“我看见穆暗笑看见了。”
“你怎么知道”
飘竖起食指,“你说,手指沾些口水就能戳破纸窗,我试了,果然可以,然后我就看见,”他鬼祟的看了看两边,“穆暗笑看见了。”
“你以后可不能这样。”
“我知道,我就试试。”
“你这属于”
“我是在帮你。”
风起时看飘也是好心,所以也不在用着教训他的语气,说:“好,谢谢你。”
“不客气,”飘微微摇头,小声说:“你说,藤条精会去哪儿啊。”
“我觉得”风起时想起在魔障外的那群怪物,说:“应该是去找怪物了,再怎么,那怪物的手下,被咱们都解决了,想必,现在很生气吧。”
“你说,他们会不会复仇”
“”风起时叹了口气,“我只知道,藤条精不好过了。”
飘笑:“那是好事儿。”
从藤条精出现开始,飘就看藤条精不顺眼了,现在听风起时这样一说,他内心也是一阵狂喜,只是,因为他身份的关系,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魔林。
藤条精变回链子,飘到了倚靠在树上的怪物头目面前,问:“你火急火燎的叫我出来,干什么啊”
一号怪物躺在地上,两眼迷离的望着藤条精,说:“你帮她。”
闻言,藤条精迅速飞到了一号怪物面前,“话可不能胡说,我帮谁了”
“魂剑被封在了阴间,十年前,你将那些妖魂放逐出来,偷了魂剑的事儿,”一号怪物吃力地坐起身,“这件事儿,我是知道的。”
在回来之前,一号怪物没有多想,但一回来,他和怪物头目一提,怪物头目突然想起那把魂剑的事情,于是,他第一个想到了藤条精。
然后在想这些年,藤条精所坑他们的次数,也不在少数,尤其这次,更为惨烈。
想着,怪物头目也是火大。
但是他又不能无缘无故的找事儿,所以便让一号怪物与他对话,自己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你想说什么”藤条精苦涩了。
一号怪物说:“是你将魂剑交给了那个家伙。”
“谁啊”
“那个男”
他话说一半,怪物头目接道:“那个长得和顾暗一样的女子,为何会在那里是不是你将魂剑交给了她,让她故意杀害我们的。”
“你为什么这样说”
“那魂剑是你的,”怪物头目忍着悲伤,走上前弯身一把抓住了藤条精链子,说:“你说只有一个人,可是,却出现了三个,而且其中一个还是魔头,你什么意思”
“你们都能打败沈弦,还”
“沈弦,”怪物头目直接将藤条精摔在了地上,“我们每次对抗沈弦都是大批大批的上,但是从未成功过,你知道这说明什么”
“什么”藤条精飘了起来。
“说明,你在帮他。”
“”藤条精苦涩,“我没有。”
“你嘴上说着,为我们效劳,但其实呢,就想将我们赶尽杀绝,你”
“我真没有,那个魔头是一个意外,那个穆暗笑更是一个意外。”
没错,藤条精本身只是想将风起时约出来,然后将他骗到那个场地,与他们决一死战,谁想,半途中,突然冒出了飘和穆暗笑。
这些,他是真的没有想到
所以在怪物头目说出这话的刹那间,他是真真的委屈了。
“意外”怪物头目红眼中淌满了泪水,“因为你,我死了多少兄弟,你每次来都说什么和你没关系,难道,每次都是意外不成”
失败多次,藤条精的确每次都说只有沈弦一个,但结果,沈弦却总能带出一帮魔头来帮忙。
因为这个原因,沈弦,每次都能幸存,而他们每次都会面临失败。
对此,怪物头目忍了藤条精好些年,之前,他都是听其他怪物说,死了多少,多少,但是这次,他亲眼目睹了全过程。
那种感觉,显然和听闻中的不一样。
想来,他的心里也是痛苦。
藤条精点头:“对,都是意外。”
“你在说一遍。”怪物头目怒吼。
藤条精吓的飘高了不少,“真的是意外,不过这次,”他想起自己与沈弦的约定,坚定道:“肯定是一个人。”
“你不要骗我了。”
“我没有骗你,是穆暗笑,我骗沈弦说,穆暗笑死了,顾暗就可以复活,沈弦一听顾暗,就答应了,所以,你放心,这次”藤条精声音颤抖,“肯定是她一个。”
他做好了回去给沈弦洗脑的准备
怪物头目怒视着藤条精:“”
藤条精坚定道:“我真的没有骗你。”
“你说的穆暗笑”怪物头目低眼一想,说:“是那个和顾暗长得一样的女子”
“对。”
怪物头目一想,又问:“那魂剑是怎么回事儿”
“魂剑,”藤条精重复着,想起了在宅子的阿暇,说:“我拿不了那魂剑,就将魂剑交给了一个妖魂,那妖魂有一次失手,魂剑才到了他们的手中,真的跟我没有关系。”
“真的”
“真的,千真万确,如果我骗你,我就受魔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