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艰难的过程中,大家都已经尽力了。
“回头我们帮忙找一个靠谱的律师,帮助帮助关雨花他们。”余子江现在只能做这样的承诺。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帮他们找最好的律师。夏艺卓的愿望,我尽全力帮他完成。”陶林点了点头。
案子终于算是彻底解决了,和往常一样,余子江和陶林约上了秦幺,晚上八点准时坐在了knife酒吧吧台区最偏僻、却又最独一无二的位置上。
他们三个人小聚一番,就当是提前庆祝这场悬案的顺利结案。
等所有的文件都归档以后,余子江还会照例请大家一顿庆功宴。
秦幺早就把调好的酒水饮料放在桌面上,两人说说笑笑地坐上高脚椅,便随手捧起酒杯喝上一口。
“这表是怎么回事啊?”秦幺瞥了两人随意搭在桌面上的手腕一眼,出口打断了他们刚刚意犹未尽的说笑。
这款式的名牌机械腕表她可是非常熟悉。当初为了给陶林挑一块符合他气质的腕表当生日礼物,秦幺可是货比三家挑了好些天。
没想到几天不见,余子江手上也戴上了一块款式一模一样的表。
同样的鳄鱼皮表带,同样富有时尚活力的表盘设计,连数字下的蓝宝石都在吧台的灯光下反射出同样的光晕……
可是这一样的腕表戴在他们两人截然不同的人身上,完完全全是两种气质。
“手腕上有条旧伤,需要遮遮。”余子江随意地回答。
“陶林送的?”秦幺又问。
“我像那种会自己花大几万买表的人吗?肯定是白拿的啊……”余子江挑了挑眉笑道。
他这意思,算是给了秦幺一个肯定的回答。
“你们可真行。”秦幺白了一眼。
“哎——”
谁知下一秒,秦幺一个让人猝不及防地伸手,将两个人的左手同时扯了过来,然后迅速掰成手心向上,扫视了两块腕表的表带一眼。
“干嘛?”余子江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动作表示无奈。
“你这块表果然是新的。我还以为,是你把我送陶林的表抢走了,陶林被迫买个一模一样的糊弄我。”很快,秦幺便放开了两个的人。
“这两块表明明一模一样,你怎么看得出来的?”余子江好奇地问道。
“鳄鱼皮表带是很容易沾上汗渍的,而且腕心处最容易看出来痕迹。这么一对比,就知道你的表是新的。”秦幺耸了耸肩。
“而且陶林陶林的腕表扣的是从内到外第二个扣,你扣的是第三个扣。如果你抢了他的表,你表带上的第二个扣也会有痕迹。”她接着说。
“怎么能叫抢了,这多难听……我要带了他的表,那也叫借。”余子江赶紧摆了摆手,接着喝了一口酒。
秦幺听罢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余子江脸皮这么厚的人。
“其实这案子还不算完全结束,那个杀害林华鑫的人我们还没有找到,还不能开心得太早。”陶林开口道。
“现在只能说——夏艺卓身上的案子完结了。”余子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最近连续两个大案,画下的句号都不太完美,这让我有些头疼……”他又说了一句,然后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我觉得这两个案子之间冥冥之中有些联系,比如白祥区分所消失的曹志远报警监控视频、出现在苍融集团晚宴上的可疑女人……这两个案子背后可能还有一双手,接下来我们得赶紧找出这个藏在背后的人才行。”陶林双手环抱着,严肃地点了点头。
那天晚宴上的情况,陶林已经和余子江汇报过了。她很有可能是坠楼连环杀人事件的在逃嫌疑人,这事儿也引起了余子江的高度重视。
“你们至少不是完全没有头绪,现在已经有可疑的人物冒头了,顺藤摸瓜往下找就好了。”秦幺耸了耸肩膀。
“前几天我还特意到顾繁森公司的写字楼下溜达了一圈,在门口还碰见那个可疑女人了。她就在r城本地通勤上班,不过她警惕性很高,我不敢深入调查打草惊蛇。但对你们警方来说,查她应该不难。”???.81??.??M
“可以啊,你还帮我们提前踩点了。”余子江提了提音量。
“展沉在附近学大提琴,我接送他的时候顺便溜达一圈。”秦幺回答。
从一月初开始,展沉就住进了秦幺的家,经过这些天的磨合,展沉逐渐习惯了自己新的身份。
他甚至跟着秦幺去改了自己的姓氏,完完全全成了另一个人。他正渐渐走出阴霾,尝试一个全新的生活。
展沉再也不会没钱、再也不会受到要命的欺骗、他能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儿。秦幺和他喜欢同一本书、同一部电影、同一首乐曲……就好像他们真的有血缘关系似的。
“人家不是弹钢琴的吗?你怎么让人转学弦乐了?”余子江有些诧异。
“对一个有音乐天赋的人来说,学什么不一样……”秦幺一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是因为大提琴的琴盒能藏狙击枪吧?”陶林忽然接过了话。
这话让余子江一声重咳,刚滚进喉咙里的一小口酒差点被他喷出来。
要不是陶林说,他可从来没往这个方向上想过。
可是仔细一寻思,大提琴琴盒那又长又宽的形状,果真是狙击枪绝佳的隐藏之处。
警方在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就需要这样的伪装。狙击手这时需要伪装成一个大提琴乐手,让对手以为他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音乐艺术家。
事实上,只有成为一个真的大提琴乐手,才能让精明的敌人看不出任何破绽。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秦幺冷冷地笑了一声。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陶林把什么都猜对了。
陶林皱着眉头迟迟没有说话,此刻他的表情严肃到了极致。
在这短短的几十秒里,他已经在脑海中预想了无数个反对秦幺继续这么培养展沉的理由。可是每个方案,陶林都觉得秦幺能完美地搪塞、甚至反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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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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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