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很清楚,个人资料里显示刘映月只是个小公司的普通白领,平时的工资也没有多高。她真的有能力在弟弟身上花那么多钱吗”陶林双手环抱着说道。文網
“问题就在这,我继续往下追问的时候,刘映月的父母就开始回避这个问题,说这是他们自家的事儿。”余子江回答道。
“有问题。”陶林呢喃了一句。
“刘映池有反应什么情况吗”接着他重新抬头,问余子江道。
“他也对这个问题闭口不谈,我问了他很多问题,刘映池不是回答不知道就是回答没听说。问了他十几分钟,最后就问出一个消息刘映月之前换了好几个男朋友,都是谈了没几个月就分手的。”余子江回答陶林。
“这家人在隐瞒刘映月身上发生的事情,我想这应该是一些见不得光的悲惨经历。”陶林摇了摇头说。
“有些家庭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刘映月作为家里的姐姐,可能会被逼着拿钱出来供养弟弟,让弟弟有一个非常优质的生活条件。”他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可她没有大学文凭,找到的工作工资并不高,自己的生活压力已经很大了,弟弟再这么吸她的血,刘映月肯定是会崩溃的。”陶林最后说。
“我甚至在想,刘映月之所以这么频繁地换男友,是因为这些男人全都受不了刘映月的吸血狂魔弟弟,便没处几个月就分手了。可是刘映月需要一个同自己分担压力的人,反正追她的人那么多,就分一个立马重新找一个。”他继续猜测道。
“刘映月经常换男朋友,我就觉得这些男人可能知道一些内幕,就把记了几个名字下来,都发回局里调档案了。”余子江点了点头。
在这方面,余子江和陶林又默契地想到一块去了。
“你现在就找个路边的停车位把车停下吧。”陶林忽然说道。
“干什么”余子江诧异地转了转头,瞥了陶林一眼。
“还能干什么,等队里把刘映月男朋友的资料发过来,我们挑个离这里比较近的地方赶过去。”陶林无奈地回答,他冷冷地回敬了余子江一个眼神,像是在抱怨余队的一惊一乍。
余子江随意看了一眼车前显示屏上的时间,这都已经下午六点了,他们俩在外头奔波了一整天,到点了晚饭还没着落。
“确定要那么拼命”余子江刻意提高了音量。
“确定。”陶林冷冷抛来两个字。
“成,那就听你的停车吧。随便找个路边摊凑活一顿晚饭。”余子江叹了一口气,就当是舍命陪君子了。
开过一个红绿灯,余子江把车停到了马路边上,抬头整好看见不远处有家面馆,便前去打包了两份。
两人坐在车里吃面,随时可以开车走人。为了这个案子他们可以说是废寝忘食。
外头冷飕飕的,余子江提着两份面在外头走了一小段路,这面就要从热乎变成温的了。
咔擦一声掰开筷子,两人开始低头吧啦面条,骨汤香气四溢,车子狭小的空间里立马充斥着拉面的鲜味。
“最近这几个案子一环扣一环,弄得我老是这样作息不规律,等彻底结束了,一定得好好休个年假。”余子江一边吸面条一边感慨道。
这么细数起来,自警方于十一月份坠楼连环杀人事件中,在凶手展玫的手机上发现红标重罪犯鬼头出没的痕迹,r城这一个冬天就没几天安生日子。
“鬼头的首字母是g,顾繁森姓氏的首字母也是g,再加上程娜提供证词作证,我认为这个鬼头就是顾繁森无疑。”余子江继续说。
“我们都知道他是逃犯鬼头,可目前我们抓不到他的把柄,就只能继续等他漏马脚,在没找到有力证据之前,警方只能认为顾繁森是个普通的商人。”陶林回答道。
“前段时间,顾繁森一直试图购买大型货船,想要谈成一笔见不得光的海外生意。可现在他的心腹段潇出了岔子,警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吉达物流上,我觉得他近期肯定不敢轻举妄动。”他看了一眼余子江。
“先解决掉眼前的案子,说不定我们能说服段潇和警方合作,证明顾繁森就是当年的鬼头,进而找出他的尾巴来。”陶林最后说道。
他吃完了面,随手把垃圾派进塑料袋,稳稳地扎起袋口,放到了脚边。
余子江刚想要说什么,忽然放在大腿上的手机振动了几声,原本黑暗的屏幕被点亮,微信信息被顶到了锁屏的最上方。
他赶紧停下喝面汤的动作,把手机屏幕解开,皱眉把信息扫视了一遍。
“找到地址了,其中有个叫聂明的男人住得离这里挺近的,拐两个路口就能到。”余子江说罢,直接把手上的外卖碗塞进了陶林手里,然后扭转钥匙迅速启动车子,往目的地去了。
陶林嫌弃地撇了撇嘴,一言不发地把余子江吃剩下的垃圾收拾干净。
聂明住在附近的一个中档小区里,是个经济条件不错的牙医,一年前他与刘映月分手,但目前还是单身状态。
现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牙医在医生群体里全是比较轻松的,他们通常不需要加夜班,医院的急诊室里也很少需要他们上阵的时候。
根据局里发来的资料,余子江和陶林趁着还没天黑赶到了目的地。
礼貌地敲了三声门,一个长相英俊、身穿白衬衫的男人出来应了门。
“您好,请问是聂明先生吗”余子江先是礼貌地开口。
“对是我。”男人不知道两人的来意,有些错愕地点头。
“有些事情想找您了解一下。”余子江快速从身后抽出证件来。
聂明被吓得猛打一个冷颤,他慌慌忙忙地把手从门上移开,请陶林和余子江进入客厅。
“刘映月你应该认识吧”余子江刚坐上沙发,便直截了当地开口。
聂明配合地点了点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