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一看秦淮茹这表现,心里大感不妙,都想找借口,把门关上了。
秦淮茹在四合院里,人设虽然立的好,但大院里都是千年的狐狸,谁看不到谁的尾巴。
只是以前的秦淮茹,就坑了一个何雨柱,没坑到别人的身上。
而大院里的那些明白人,都是事关不己,己不操心,再加上何雨柱就认定了要对寡妇好,别人也没法劝他。
但秦淮茹是什么成色,大院里的人都知道。
二大爷知道秦淮茹的便宜不好占,只是一开始,他想着二大妈就住几天院,问题应该不大。
昨晚秦淮茹敲打过他之后,他就盘算着,不去和秦淮茹一家掺和了。
反正就是粗茶淡饭,他自己也能做,何苦要去和秦淮茹一家寻晦气。
以秦淮茹的难缠程度,他要是真的抱着占便宜的心思去,最后恐怕会被刮下一层皮来。
只是,他这边不想掺和,看秦淮茹的样子,却是不肯轻易放过他了。
秦淮茹也不管二大爷的脸色,直接把自己的请求说了出来:“二大爷,你能借点粮食给我吗”
说了自己的请求后,秦淮茹还对着二大爷解释。
“这几天多了一张嘴,没算计好家里的口粮分配,实在是有些揭不开锅了。”
“过来叫你吃饭,也有找机会向你借点粮食的意思。”
二大爷被挤兑成这样,他要是还不肯借粮食给秦淮茹,那他在这院里,也没有什么脸面了。
只是,说是借粮食,今天这粮食一旦借出去,也就别想再要回来了。
秦淮茹不会主动归还,他要是去索要的时候,估计就要有贾张氏和他聊聊这几天白吃白喝的事了。
二大爷被挤兑的没办法,只好对秦淮茹说:“我家里还有十斤面,你先拿走吧。”
说着,二大爷转身回去,从屋里拿了十斤面,出来交给秦淮茹。
“二大爷,您自己做饭多麻烦啊去我们家也就是走几步的事。”
拿到二大爷的十斤面后,秦淮茹顿时眉开眼笑,又对二大爷发出邀请。
“不麻烦,我也该多运动一下。”
二大爷急忙拒绝。
继续去贾家吃,他怕连自己的棺材本都保不住。
眼下三个儿子都不管他,他要是守不好自己的棺材本,以后怕是要出大问题。
秦淮茹见二大爷心意已决,确定叫不动二大爷之后,也不再强求,提着十斤面,就乐滋滋的回屋。
回屋的同时,秦淮茹还对何雨柱招呼道:“柱子,中午来我家吃饭。”
“不了,我中午有点事。”何雨柱直接拒绝。
他原本要去秦淮茹家,是打算去看乐子的,现在二大爷要自己解决吃饭问题,那贾家就没必要去了。
“好吧”
秦淮茹感觉可惜。
她的本心,倒是挺希望何雨柱去她家吃饭的。
眼看着二大爷和秦淮茹各自回屋,何雨柱离了四合院,去京城闲逛。
四合院固然有趣,但是这个时代的社会与人文,同样非常有趣。
二大爷完全不接秦淮茹的招,让何雨柱有些意外,但是,也可以理解。
二大爷现在,还不到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他自己就可以照顾自己。
秦淮茹想像原剧情里那样,管二大爷吃饭,然后收伙食费,她的主意就打错了。
她做的粗茶淡饭,对于二大爷根本没有吸引力,白吃白喝还行,但是要付伙食费,那就算了吧。
原剧情里,何雨柱从饭店带回来的饭盒,装着的都是硬菜,而且还是根据几个老人的口味,专门炒的。
他们要是去饭店吃,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但是,在四合院里吃,只要象征性的交给秦淮茹一点伙食费就行了,他们何乐而不为。
所以二大爷那个时候,很乐于交这个伙食费。
至于秦淮茹,这个饭菜是傻柱从饭店拿回来的,相当于无本买卖。
她既收了钱,又赚了名声,本质上还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她不乐意才怪。
对于这种符合逻辑的问题,何雨柱很容易就能想明白。
他现在的乐趣,就是等着看四合院的那些禽兽们倒霉。
作为四合院里面的核心人物,何雨柱不介意在这里面做一个推手。
许大茂一共有过两个妻子,现在这个妻子是秦京茹,她是秦淮茹的表妹,一个农村出来的姑娘。
秦京茹本来是秦淮茹介绍给何雨柱的相亲对象,结果被当时有家室的许大茂看上,然后被许大茂截胡了。
原剧情里,秦京茹用假怀孕的方式,嫁给了许大茂。
但是后来被许大茂知道,两人算是闹了一个鸡飞狗跳。
许大茂的前妻叫作娄晓娥,在当年是资本家的大小姐,许大茂察觉到当时的社会风向不对,就趁机和娄晓娥离婚,还落井下石,坑了娄家一把。
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之后,后院的聋老太太乱点鸳鸯谱,居然让何雨柱和娄晓娥好上了。
本来,娄晓娥和何雨柱,都商量着要结婚的事了。
可是因为时代大势所逼,娄晓娥无奈之下,只能远走海外。
临走之前,她和何雨柱睡了一觉,还把家传的玉镯子,交给何雨柱保管。
不管是之前的傻柱,还是现在的何雨柱,都把玉镯保管的很好。
他虽然人性淡漠,但是言必行,行必果的道理,他一直都是认可的。
何雨柱也知道,远走海外的娄晓娥,与他有了一个孩子,叫作何晓。
如今十年过去,何晓也已经十岁了。
剧情里,娄晓娥就是在这个时期,带着何晓重回四合院。
自从二大爷的热闹没得看之后,何雨柱就一直期待着何晓的到来。
他是龙国造神工程的最高科技结晶,本质上是神性大于人性,情感淡漠,这一段新的人生里,他却有了一个幼崽。
这注定何雨柱对何晓充满了好奇。
四合院里的人们,发现何雨柱每天都站在四合院的门口,一副等人的模样,人们纷纷调侃他是在等新娘子回来。
何雨柱对此,倒是也不做解释,任由人们去胡乱猜测。
他有一种预感,他等着的人,很快就能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