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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废物利用是门学问,废物反复利用是门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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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

真若是让那句话出来,就算是没错也是错了

肖家的人可不管什么后续解释。

要不然,“断章取义”这四个字被创造出来是干什么吃的

不就是为了在某些必要时刻,强制性的更改整件事情的经过,达到扭曲事实的地步嘛

当然。

并不是说这个铁憨憨是故意的想要坑杨家。

主要还是因为肖万成的先声夺人,配合其主动引导出的舆论,以及把杨一方架到一個尴尬的位置上,让其根本开不了口进行阻止;而后,携带这种大势试图击溃这名杨家赘婿的心理防线,试图从这名赘婿的话中找出蛛丝马迹,而后直接盖棺定论

这套流程,陆渊简直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同理。

这套流程,对那些从来没有经历过此等场面的人来讲,却是阴险的不能再阴险,堪称防不胜防的一招。

虽然不至于说是一种阳谋,但也是阴谋里出类拔萃的一种妙招

但若是想破解这个阴谋

其实还是有很多方法。

例如,这个世界中前所未有过的传音技巧,就是以硬性条件直接粉碎这个阴谋;除此之外,先声夺人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若是不想你的孩子和你的妻子,因为你的缘故被逐出家门,甚至是客死他乡,连个全尸都没有的话”???????

“你最好还是否认”

“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怎么选”

“你自己看着办”

三言两语间,这名杨家赘婿睁开微眯着的双眼,嘴唇蠕动了一下,天人交战亦是电光火石间,已是不动声色的改口道:

“是事情不是你们说的那样的”

他不知道刚刚在自己脑海里的声音是出自何人之口,但在刚刚惊鸿一瞥中,他已经可以确定,这道声音仅仅只被他一个人听见了

这意味着什么

他想,这绝对不是意味着他幻听了

虽然他现在还是有点没明白过来,甚至还有些担忧自己否认的话,是否会在岳父的心里造成一定的影响;但考虑到杨雁以及他的孩子,这名杨家的赘婿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了违心的话。

毕竟

刚刚那番话实在是太重了

逐出家门、客死他乡、惨无全尸

任何一个,都是他难以接受的下场,也是他根本无法去赌的结果。

因此,哪怕是明知道说谎会被一向刚正的岳父讨厌,但他还是说了,因为他不想让雁儿落得那般下场

即便,那道声音也许是在忽悠他

但和这些破坏婚礼现场的人相比,那道声音的主人就算是再居心不安,也不会比眼前这些莫名其妙的人更差

不过,话说回来。

这名赘婿机灵的反应,也是出乎了陆渊的预料。

能面不改色的把只说出一个字的话完全改成另一个模样,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一种天赋。

可惜。

肖万成是绝对不喜欢这个天赋的。

对于套话并没有套出来任何结果,他表示很失望;但若是以为他只有这点手段,那可真是错看他肖万成了

“事至如今,这个勾结妖孽、已经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类叛徒,竟然还敢当众矢口否认”

“杨老先生的脸面和一世英名可真是被你丢净了”

闻言,不仅这名男子脸上一白,就连杨一方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带着几分愤怒狠狠的一拍扶手,站起身来,不悦的质问道:

“一口一个勾结妖孽”

“一口一个人类叛徒”

“你们肖家将我杨一方精心挑选的女婿当成什么人了”

“难道信口雌黄就是你们肖家随意上我杨家挑事的理由吗”

这番话已经是撕破脸皮了。

但在撕破这层脆弱的脸皮同时,杨一方也在心里狠狠谴责着这个拱了他女儿的小野猪。

没办法。

并不是说杨一方看不清眼下这个危险的局面。

只是说

哪怕他明知道肖万成等人就是借着今天婚礼的这个突破口,不断在找他们杨家的麻烦,但他此时此刻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出气筒。

因此。

某个无辜的小野猪,自然就只能被杨一方在心里狠狠的痛骂一顿了。

好在无论如何,这个愚蠢的小野猪还没蠢到当众承认,无论做没做过,但只要眼下死不承认,杨一方自认为还是有这个能力把眼下这个坏到不能再坏的局面一步步的修正回来的

可惜。

肖万成今日上门,若是没有准备好完全之策,又怎么敢在这些一气道盟各家家主的眼中抓人呢

“杨老先生息怒。”

“我理解杨老先生维护自己女儿的决心和信念,也理解在座诸位对我们肖家带有的歧视和偏见,但就像我刚刚所说,我们修道之人要心存正义”

“知情不报,任由勾结妖孽的人类叛徒成为豪门佳婿,继续为恶,才是对我肖家一举一动间秉持的正义最大的侮辱”

“至于杨老先生刚刚爱女心切之下,口无遮拦的说肖某信口雌黄”

“肖某虽然理解,但今天的这件事情,可不是肖某在信口雌黄啊”

“诸位稍安勿躁带证人”

明嘲暗讽的把在座的诸多家主喷了个遍之后,肖万成眼神一厉,带着看不出真假的愤怒与锐利,狠狠的剜了一眼不远处那个面色发白的赘婿,高声厉喝道。

说实话。

肖万成这番话,以及最后那句厉喝,不仅仅是让这名杨家赘婿为之一怔,就连杨一方和杨雁也是眉头紧锁。

有些事情,咬死归咬死。

前提是没有证据。

退一步来讲,最起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

而一但有了证据

话说这小子究竟骗没骗人

电光火石间,杨一方下意识想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于是,他下意识把目光投向了那个身着大红喜服的男子,旋即,他就看见了这个小野猪脸上的失神。

说实话。

杨一方没当场“夠”一下抽过去,已经算是他心理素质相当强悍的结果了,换个人来恐怕一下子就要昏过去。

在这个时候

露出失神的表情

你还敢再心虚一点吗

再说了

既然心虚,为什么不在这件事上提前跟他这个岳父说一声,最起码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也好啊

不承认,只是延缓死亡时间罢了

该死不还是得死吗

丝毫不知道自己失神的表情,落在杨一方的眼中直接产生了误会,要不然这名杨家赘婿一定会哭笑不得的表示,他这个失神的表情是因为他真的在一心二用。

“目前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

“放心,都是活路。”

“至于死路”

“多的是。”

“真想走的话随便走就可以。”

“时间不多,先说生路。”

“第一条路,就是咬死了不承认。”

“别说是一个什么副队长,就算是一个亲眼见证过的人,口说无凭的事儿可是多了去了,你只要不承认,甚至是直接往对方头上扣一些虚假的事情进行反污蔑即可。”

“只不过,这样做的隐患就是”

“你很有可能说不过他们。”

“一个谎言,往往需要去用一百个甚至是更多的谎言来弥补。”

“而在这件事情上,若是想单方面把这件事情掩盖好,那就不得不涉及到多个谎言串联在一起的扭曲事实的说法。”

“缜密的心思”

“镇定的心里”

“灵动的思路”

“目前看来,你也就占了半个。”

“因此并不推荐这个方法。”

所以

您在这里废什么话

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后,这名神态已经明显镇定下来的男子,对着身旁满目担忧的杨雁点点头,而后继续恢复到了那种失神的状态中。

他必须要确保自己能准确的应付这些杀千刀的玩意对他的刁难。

因为从这位不知名前辈的话中,不难听出,这些面色不善的来者以及那名气势汹汹的中年人,是想要通过针对他把杨家也拖下水

说实话。

他动过牺牲自己的念头。

但在这位前辈的训斥中,他也慢慢的认识到了一个问题

目前,不存在“牺牲”的这个选项

从他踏上红毯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身份就已经与杨家进行了捆绑,即便是他选择牺牲自己,也根本无法挽回杨家注定被污蔑的结果

而杨家遭到污蔑

首当其冲的就是杨雁

到那个时候,被逐出家门甚至已经是一种幸运了

因此,他目前只有两条路可走

杨家也同样,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条是完胜。

他、杨雁、杨家都能得到一个还算不错的结果。

第二条是完败。

他的性命肯定是保不住了。

杨雁和他的孩子,估计最好也就是被逐出家门、自谋生计的下场。

至于杨家,也会因为他的缘故,从此背负上一层骂名。

若想要彻底杜绝这个结果

“那就只有一不做二不休”

“把那跟舌头斩掉”

声音中带着几分冷肃。

这并不是一句玩笑话,也并不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陆渊承认。

在这件事上,那名“证人”是无辜的。

屈打成招不是什么秘密。

人总是畏死的,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但理解归理解

有些事情上,有舍才有得

更何况

无辜的人多了去了

若只是因为无辜而心生怜悯,甚至是因为怕伤及无辜而束手束脚,那这片天地何时才能迎来干净整洁的未来

牺牲是不可避免的。

因为无论是任何生命,都是在一次次的牺牲中,替自己的后辈开辟出了新的生存空间。

区别只是在于

主动牺牲与被动牺牲

“所以我应该怎么做”

这名杨家的赘婿很想问出这个问题。

但对于还没学到传音的他来讲,根本不可能开口问出这个问题,这无疑会给他带来相当大的疑点。

却未曾想到

“你什么都不用做。”

“咬死话柄,是你唯一的任务。”

“反污蔑,以及斩断那根舌头”

“交给我”

话音瞬间落下。

突然的到来,也悄无声息的离去。

轻叹一口气之余,男子也收回了脸上略有些失神的神情,异常平静的看着身边的妻子,笑着微微点了点头。

而在观礼席中

“师姐,借过一下。”

目光流转间,陆渊已经单方面压下了东方淮竹眼中的那丝疑惑,耳语过后,如同一只滑溜的泥鳅一样,几个滑步,就在东方淮竹的注视下来到了李慕尘身边。

“帮个忙。”

酒红色的发丝微动,并不安分的李慕尘刻意压低了声音,跟着陆渊来到了一个相对隐秘的边角处,兴致勃勃的问道:

“你想怎么做”

很好。

这又是一个喜欢挑事的孩子。

不过和李慕尘日后挑起的事端相比,在这个局面下挑事,似乎也算不上什么大奸大恶。

“嘴巴够严”

陆渊淡淡的问道。

他没去问李慕尘胆子怎样。

毕竟能开口问“怎么做”的人,一定是一个胆子不小的人。

这个问题不出所料的得到了李慕尘肯定并且确定的回答。

因此

平静的伸出手,借助李慕尘的遮掩,陆渊从虚空中取出了一个玉质的茶壶,而后把这个茶壶交到了李慕尘的手中。

“这是什么”

李慕尘下意识的拧了拧壶盖,却发现根本掀不开,在短暂的僵持过后,她只能选择开口询问。

“一个茶壶。”

平静的说着无关紧要的废话,陆渊伸手覆盖在了壶盖上,眸光微闪,一个淡金色的印记就已然出现在了他的手掌中,被陆渊反手塞给了面前的李慕尘。

“这块令牌又是什么”

捏了捏手中这个淡金色的东西,李慕尘直接把这个东西命名为了“令牌”,而后一脸好奇的反问道。

只不过这一次,陆渊却给出了一个正经的回答

“控制这个壶中东西的开关之一。”

“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在我出场把局面搅乱时,打开这个壶;在得到我眼神示意之后,再次开启这个壶,把那个东西准确的拘回壶里。”

“过程就是这样。”

“现在”

“李慕尘,你还愿意帮我么”

话尾处,陆渊给出了反问。

虽然明知道李慕尘不会拒绝,但对于自己人来讲,陆渊还是愿意给予他们一份承认和尊重。

这东西不值钱。

但有些时候,却能让一个不知名的下属以死相报。

陆渊不希望那样的事情,会有朝一日发生在自己面前;但不抱有功利心去做,他还是能做到的。

“当然愿意。”

李慕尘的脸上多了一丝笑容,从外表上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即将要掀起狂风骤雨的女孩。

不过。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李慕尘却并没有放任陆渊离开,反而是伸手偷偷的拽住了陆渊的衣角,带着几分心虚和畏惧,低低的试问道:

“我我可以在合适的时候去神火山庄找你玩么”

“任何时候都可以。”

陆渊清楚这个女孩的心思。

也很清楚这个女孩现在的处境。

任何一个反派都有成为主角的资质。

只不过

他们没有主角那么好命罢了

但站在陆渊目前所在的角度来看

什么主角反派

只不过是一群天资出众,但心灵上还未得到培养的小孩子罢了

只要好好培养

他这个反派培养出来个主角,不也很正常吗

“提前说好,去我那里,估计你想要玩是不可能了。”

李慕尘小脸上的神色微变,显然是错误的理解到了什么;但在下一刻,她就听见了陆渊后半段话

“我可以教你修炼”

“我可以教你一些有趣的知识”

“我可以带你认识一些朋友”

“但若只是单纯的玩耍,我只能对你承诺在我空闲的时间里,会陪你。”

轻吐一口气,李慕尘小脸上的神色多云转晴,带着几分无奈之色,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后,一边伸手推着陆渊,一边不耐烦的嘟囔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

“赶紧去忙你的吧,磨叨死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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