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x只是个小丑。
他们的观点只能娱乐大众。
真正的艺术家和收藏家,从来不会看他们哗众取宠的文章。
即便是asx的主笔再一次因为高凡的画展,出了丑,露出了猴子屁股,也没有太多人愿意注意他们。
在bostno,乃至更大范围的艺术圈内,此刻的焦点,已经是高凡那神奇的面具画展,接下来两周时间,随着艺评人和收藏家,开始逐渐摆脱恶魔派画作的影响,可以正视所有的面具画因为他们的理智已经被从头到尾收割了一遍。
对于gao的绘画技巧的评价,纷至沓来。
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artarica的主编琳赛波洛克。
作为整个美丽国最具权威性质的艺术杂志,artarica的总部在纽约,不过其杂志的视野却是遍布整个美丽国的,举办在bostno的面具个展吸引了这位总编的注意,参观个展后的一周,她用了两个杂志篇幅足足4500个单词来描述这场个展意味着什么。
报道标题为“gao应当庆幸出生在这个时代,我们这个时代也应该庆幸gao的诞生”。
这两行巨大的黑体字,就占据了整本杂志2月刊内面广告后的第一个彩封,跨页并列,极其夺目。
在文章内部,琳赛波洛克说:
“如果gao诞生在100年前,他精湛的恶魔派绘画技艺所成就的伟大作品,必定被视为巫术,那么等待他的只有火刑架和流传后世的污名,所以他应当庆幸自己生在一百年后的今天。
如果我们这个时代,没有诞生像gao这样的画家,那么我们仍然无法看清逐渐高远的艺术风帆,其未来究竟在何方,立体、抽象还是后现代主义这些答案曾经正确,但如今我们迎来了更正确的回答,所以我们应当庆幸gao诞生在我们这个时代。
我名字中的poock,来自伟大的杰克逊波洛克,抽象表现主义绘画大师,他帮助美国现代绘画艺术摆脱欧洲标准,是美国绘画建立国际领导地位的第一位功臣,作为继承了这个名字的艺评人,我很荣兴得向大家介绍,帮助人类绘画艺术摆脱旧时代桎梏的gao。
从四万年前起,我们就在洞穴中用野外发现的油彩来描绘世界,到今天,我们终于拥有了在本质上有所区格的绘画艺术。”
可以说,自面具个展的第三周,从artarica主编的这篇文章开始,高凡的名字才真正进入世界主流艺术界的视野。
在之前香港的拍卖,以及更早的,有关高凡的零星报道,也只是浮光掠影存于表面,现在,gao这个名字,才与恶魔派创始人、年轻的大师联系在一起,进入所有博物馆与收藏家的眼中。
从面具个展第三周,也就是二月上旬,蜂拥而至的收藏家和艺术顾问,让加德纳夫人决定把这场画展再延长一个月,不过当这些收藏家、艺评人和艺术顾问,想要拜访一下高凡,探讨一下恶魔派的真意时,高凡往往不在展馆处。
高凡当然也没有回国。
倒是吕雉因为觉得闷,先回国了。
高凡正和安娜阿玛斯一起,带着他的猫,徜徉在bostno的大街小巷,使用他的世界技能,第一次试图将一座完整的城市,烙印在他的灵感殿堂中。
之前一周里,安娜阿玛斯试着临摹高凡的第十六幅画,不过收获廖廖,她无法理解面具组画之间协调、统一又各自为政的神秘关联,在她近乎绝望的时候,高凡开始带着她进行下一幅画的创作,说也许能够在创作过程中,让她领略到恶魔画派第二项神奇技巧的真谛。
“它应该是这样一幅画。”高凡向安娜眉飞色舞的形容着,“它将描绘整个bostno,这个城市的每一个人,无论男女老幼,都能从其中看到自己的影子,这幅画描绘的形象,不是bostno的任何一个人,又是bostno每一个人。”
“恕我直言,高,我觉得这更近似于一种艺术幻想。”安娜毫不留情的指责高凡,对她而言,艺术是数字,是可以描绘也可以表达的,但高凡这样的艺术想像,近乎于妄想,就像是用一个符号去代表世间所有数字那样。
“没有什么可以代表一切。”安娜重复,“就像是没有一个数学公式可以描述世间所有规律。”
“虽然我数学学得不好,但也知道有个代表无限的数学符号。”高凡争辩。
“无限不是指边界外就没有东西,而是指边界外永远有另一个边界存在。”安娜说。
“总之你就跟我走吧”高凡不耐烦了,他意识到和一个数学与美术双料天才争论是在自讨苦吃,“快点,骑上自行车,带上我,我们先去bostno公园,再去三一教堂,然后去汉考克大厦。”
没错,高凡选择的交通方式,是一辆自行车,他需要浏览这个城市的一切风景,如果遇到他觉得有代表性的人物,还想要跟他或她聊一聊,这样具有语言天赋的安娜,就能帮上忙了。
于是从今天起,bostno市民常能看到一位干瘦的犹太女孩,努力的骑着自行车,带着另外一位同样瘦削的男性,骑行在中国城、在norhthend、在babsp bay、在港口旁的fortpot,另外,特别是ca
idge剑桥区,这里有两所世界著名的大学,哈佛和麻省理工。
三天后,高凡对着bostno地图陷入了极度的自我怀疑中。
“我从不知道bostno竟然这样大。”他说,“哈佛和麻省理工竟然都在这”
“bostno是美国马萨诸塞州的首府和最大城市,也是美国东北部的新英格兰地区的最大城市,面积232平方公里,市区常驻人口超过60万。”安娜说。
“我怀疑是无形之子吃了我的脑子”高凡嘀咕着,令咒后遗症恐怕除了路痴,还有对于具体城市面积之类的没概念。
“但还是要画”高凡抓住安娜的肩膀说,“想想看,我们把60万人画成1个人,这是从来都没有绘画奇迹啊”
安娜冷静得看着高凡,判断着他的精神状态是否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