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参赛选手在赛前都被要求检查牌组,夏德由于在魔女那里耽误了一会儿,因此到达后花园的时候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已经到了。
第一轮的16桌比赛被分散在葡萄架下的各个角落,周围都有大批的观众围着,所以夏德没机会去知道参赛的都是什么人。
在查看了人生仪式婚礼以后,他暂时告别了拉文德男爵和卢旺达男爵,在葡萄架西侧的花园小径中央,找到了早已放置好的长桌。桌子另一端坐着的是现年42岁的里斯本上校,他身上到没有多少军人气质,当然,这也可能与他的眼镜有关。
两人也不多说,等到夏德落座后,在煤气灯的照耀下,预言家协会的锡克先生立刻宣布比赛开始。
“汉密尔顿先生,久闻大名。”
里斯本上校有着棕色的胡须,出席宴会穿着的是海军制服,脚上的也是军靴。立式的煤气灯就在一旁,这是花园中的照明灯具,大体造型与银十字大道的路灯差不多,只是矮小了一些。
暖黄色的光照亮了他们,蒂法站在夏德身后抱着小米娅,而知晓夏德身份的上校,则客气的打着招呼。他们都拿到了自己的第一张牌,围观的人群稍微压低声音,期待着大城玩家冠军的牌局。
不得不承认,在星空下景色宜人的贵族庄园中玩牌,的确非常惬意。
“里斯本上校,听说你刚刚从新大陆回来”
夏德问道,和上校一起要了第二张牌。
“是的,从冷水港上岸,乘坐蒸汽火车回来,毕竟要到年底的授勋季了。”
上校露出了笑容,德拉瑞昂和卡森里克一样,都会在每年年底进行全国范围内的授勋表彰,并且严格遵守四年一小封,十年一大封的规则。这有些类似就算是这个时代也存在的“年终奖”的概念,也与五神教会会在年底向核心信徒发放礼物相似。
当然,蒸汽工厂中的底层劳工,只能从工厂主口中得到祝福;中产的市民们,能够从雇主那里得到部分现金;大富商和工厂主,自己花钱犒劳自己;能够参加年底授勋的人们,得到的则是真正的地位和荣誉。
“授勋季是的,转眼53年就要结束了。”
夏德赞同到,然后宣布自己停牌,但并未立刻翻开自己的底牌。按照规则,停牌不必立刻展示牌面。他的朋友拉德斯上尉,因为在米德希尔堡之战时立下功勋,前段时间也写信说冬季会返回托贝斯克接受奖赏,只是不知道拉德斯上尉是否能够更进一步。
上校看着自己手中两张牌共17点犹豫了一下,也选择了停牌,然后看到夏德是星辰10和星辰年过的真是辛苦,希望每天都能够和平。”
夏德说道,拿到第二轮第一张牌,然后笑着翻开:
“皇后,新大陆开拓史开拓之风。我可以随机再抽一张牌,如果是太阳花色,那么皇后被视为国王。但我不发动效果,上校,我不相信伱能抽到国王或者21点,要尝试一下吗”
“好吧,我认输。”
上校遗憾的站起身,和同样站起身的夏德握手:
“希望下次还能一起玩牌,真可惜,没有看到那些创始系列。”
夏德第二场比赛的赛场,在葡萄架南侧的小型白石喷泉旁。那喷泉是小天使托举水瓶的形象,看起来分外的雅致。
蒂法在煤气灯下,替夏德拉开了椅子,夏德的对手在夏德落座后才姗姗来迟。
穿着红色外套和白色灯笼裤,带着插着羽毛的帽子的,是托贝斯克本地贵族契科夫子爵。这位子爵家产颇丰,但本职是一位小有名气的诗人。
和刚才的里斯本上校一样,契科夫子爵也先表达了对夏德的仰慕,随后才和夏德一起玩牌。他认出了夏德身后站着的女仆,是嘉琳娜公爵的贴身女仆,因此拿到第一张牌以后,有意无意的开始赞美夏德是一位英俊的绅士。
但这种赞美并未帮助他赢得牌局,第一局子爵在两张16点的情况下继续要牌,然后不幸爆牌;第二局,则是谨慎的停在了16点,结果被夏德以点击败。
围观的客人们笑着指出子爵在同一个地方,以不同的姿势摔倒了两次。子爵也不生气,反而是很有风度的起身与夏德握手:
“我就知道,想要击败大城玩家的冠军,没有那么容易。”
“我来的有些晚,请问这次的牌局中,有什么有趣的参赛玩家吗”
夏德笑着问道,蒂法则在一旁帮他归拢牌组。
契科夫子爵想了一下:
“好像有一位女士参加了纸牌游戏,这很罕见,但我并不认识那位似乎是卡森里克来的女士。”
“玩牌的女士”
夏德皱了下眉头。
第三场牌局在葡萄架西侧的花园迷宫的边缘进行,此时因为剩下的玩家数量的减少,每一桌旁边围观的客人的数量更多了。当然,为了避嫌,玩家们身后除了自己的仆人,是不能站人的。
这次夏德的对手是路瓦茨贝尔松先生,这位三十多岁的绅士本身不是贵族,但他迎娶了莉安娜庞贝男爵。值得一提的是,那位贵族女士今年四十五岁。
贝尔松先生同样非常仰慕夏德的大名,两人落座后,甚至还想要一张夏德的签名照,但被夏德笑着婉拒了。
两人的牌局同样没有什么悬念,倒是在第二局时,贝尔松先生抽到的特殊规则牌勇敢者的游戏王尔德式摔跤,引起了人们的兴趣。
这张纸牌的规则当然不会让牌手们摔跤,而是要求持牌人和牌桌上其中一位牌手丢出一枚20面的骰子。如果两枚骰子的点数一致,则这张花色月亮9的纸牌,可以在7至11的范围内进行数字调整。
要知道,迄今为止夏德见过的所有可以调整数字的罗德牌中,能够跨越五个数字的,只有他的创始银月。而这张勇敢者的游戏王尔德式摔跤虽然发动条件极为苛刻,但跨越5个数字的调整规则,意味着一旦运气真的来了,这张牌将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夏德丢出了数字1,贝尔松先生丢出了数字13,纸牌规则没有发动,这让围观的人们发出了惋惜的感叹声。等到两人的游戏结束,双方握手时,夏德透露出自己想要购买这张纸牌。
“不不,汉密尔顿先生,这张纸牌我不会卖的。”
贝尔松先生摇着头,语气很坚决:
“我要把它一直留在我的手中,直至我去世那一天,再让我的孩子打开我的日记本,从中取出这张纸牌,告知他们这是我留给他们的最珍贵的礼物。”
他的这席话引得周围的人们发出了笑声,夏德也露出了笑意。忽的想到了斯派洛侦探,前任侦探就是在死前将创始银月留在日记本中,让夏德继承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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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