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三水来到千雪的院落。
白和君麻吕早早地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三水没有多说什么,和千雪告别后,就出发了。
“走吧,去雪原。”
白背着小背包,抬头看向三水。
“师父, 是去东沟弯吗”
“是的。”
三水笑着道。
白已经拜他为师,称呼他为师父很正常。
听到是回那个地方,白心里有些忐忑。
当初父亲赶他出来,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这一次,会不会见到父亲呢
想起当年父亲殴打自己的情形,白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不是很想见到那个男人。
三水不清楚白心里的纠结。
这一次带两人去雪原。
一是为了确认一下辉夜一族的新驻地。
二则是教导一下两人。
趁着路上的工夫, 三水将自己学到的忍者潜伏知识教给二人。
君麻吕的体术很强,但是其他方面依然有短板。
忍术,幻术都还需要学习。
白虽然觉醒了冰遁, 在水属性查克拉性质变化,形态变化方面达到了极高的水准了。
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似乎只将冰遁当做玩具,丝毫没有伤人的想法。
只能说,有些过于天真了。
千雪狠不下心来教他。
应该是不想让白掺和进忍者之间的战斗。
但是自己的到达,打破了千雪的愿望。
不过现在学习战斗技巧也不迟。
冰遁本来就是一种作弊能力。
任何血继都是五种基本查克拉单个或多个演化到极致的体现个别特殊血继除外。
白与生俱来的天赋,奠定了他修炼水属性查克拉的方向。
只要他在水属性查克拉的性质,形态上多加钻研,未来或许能让冰遁更进一步。
三水就着重从这方面教导白,让他注重基本的水属性查克拉修行。
具体的指导,回去后千雪会教他,三水只需要负责大体上就行。
白和君麻吕都是听话的类型。
白的脾气很好,君麻吕就要差一些。
不过两人相处起来倒是很和谐。
三水这次出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培养二人的羁绊。
东沟弯。
东部雪原。
这是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
三人行走了近半个月,终于脱离了人群,来到了这里。
“接下来,就很冷清了白, 你可以在这里试试你的冰遁,看看是不是消耗要少很多。”
忍术可以借用自然,这一点毋庸置疑。
雪之国的忍者就是利用冰原施展冰遁忍术。
那种冰遁,并非血继限界,只是单纯地利用冰地而已,卡卡西都可以用写轮眼复制。
虽然威力不差,
但是在其他地方,这种取巧的方式就行不通了。
只要是没有冰的地方,雪之国的冰遁是施展不了的。
不像雪之一族,哪怕是在岩浆里,也能施展冰遁。
三水很期待,看到未来白的成长。
原著里15岁就死了,而且还是跟着再不斩四处逃命奔波,太凄惨了。
再不斩那个人,就是一个自认为冷血的憨憨。
要真冷血,也就不会傻到冲在前头刺杀水影了。
人家照美冥都没有下决心动手,他倒好,几个人就想暗杀水影。
对于白也是。
说是当工具使用, 其实到最后关头还是破防了,拼尽性命也要为白出口气。
分明就是被白照顾的小大人。
这个世界缺乏温暖,尤其是忍者,常年与杀戮为伴。
所以羁绊二字,尤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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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就只是一个杀人工具。
三水看着不远处一起玩雪的两人,心里喜悦。
说实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君麻吕。
这个小孩子太好骗,你把他当工具使,人家一点意见都没。
反而会用性命去完成你的嘱托。
但真要三水这么做,他狠不下心。
所以他才想着去医治君麻吕。
因为身份的原因,他不可能带君麻吕回木叶。
如今有白这个同龄人陪着他成长,三水会放心很多。
三人走走停停,最后在一处深谷前停下。
前方依然是大片的白色,但是三水已经感知到对方的位置了。
再不斩面无表情地站在雪地里,双手抱胸。
鼻子里堵塞的感觉让他有些郁闷。
他承认,有些高估自己了。
突然进入低温环境,哪怕是忍者,也扛不住人体的基本生理变化。
三水在出发前就给众人买好衣物,
但偏偏再不斩不信邪,
依然我行我素地裸着双臂,只穿一件小背心。
结果就是感冒了。
看着其他人过着棉袄,再不斩也拉不下脸皮去求衣服穿。
所幸忍忍,等安顿好这些人,就离开雪原。
辉夜一族的村民们手拿斧头,将雪原里的树木砍伐,然后运回去搭建村落。
这些天的工作下来,村民也逐渐适应了雪原的天气。
身体的抗寒能力都有所提高。
假以时日,在雪原中生活,应该可以完全适应。
这些人都清楚,辉夜一族被灭,雾隐村一定会清缴他们这些余孽。
所以寻找一个隐蔽的住处很重要。
这里虽然冷了点,但胜在安全。
三水找到了众人后,带着白和君麻吕赶至此处。
见到再不斩感冒,三水有些诧异。
随后他巡视了一圈,发现只有再不斩一人感冒后,脸色就有些古怪了。
合着就你感冒了。
再不斩远离人群,孤高地坐在一个小木屋里。
三水有些好笑地给他地上感冒药,随后调侃道。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将自己隔离起来。”
再不斩听后脸色微红,合着苦涩的感冒药,也不说话。
三水没有饶过他,继续道。
“我还想着之后再布置什么任务给你,这下倒好了,你安心养病吧。”
再不斩哼了一声。
鼻音明显。
“区区感冒,小病而已。”
三水微微摇头,不再去管这个爱逞强的男人。
再不斩自知有错,毕竟是他拒绝了买衣服,于是主动搭话。
“你这次带来的那个小男孩,是谁啊”
三水一愣,随后知道对方是问白。
“怎么,你看上他了”
再不斩一时语塞。
什么嘛这种容易误会的话你也好意思问
他摇了摇头。
“没有,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他叫白,是我的徒弟。”
再不斩一呆。
“你徒弟”
“嗯。”
听到这话,再不斩明显有些泄气。
其实他对那个小男孩有些莫名的好感,还想带带他的。
但既然是对方的徒弟,那明显轮不到他带了。
再不斩有些意兴阑珊,继续闷闷地喝着感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