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妖怪所破开的冰层,在此时已经再一次的被冻结,这才多久
要知道沙僧将白龙马捞上来也不过是几个呼吸的功夫,这怎么可能呢
“这”
沙僧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
“此间四时之力,显然出了问题,应该是妖怪落下的手段。”大圣解释道。
“可是我们现在回到陈家庄,又能够做什么呢”
大圣看了看白龙马说道。
“将这白龙马安顿好,我们也好再寻妖怪的麻烦”
再说陈家庄内,陈澄和陈清两人落于门前,看着通天河的方向。
“大哥,你说这一难长老他们算是已经度过了吗”
银角附身的陈清出言问道。
陈澄摇了摇头。
“大圣动了心思,不想同菩萨交恶,所以那妖怪定然没有死,虽说此地四时之力有变,竟是让那通天河冰冻不知千尺,但总不是长老所说的为他们西行之路铺垫。”
“所以,依照我的看法,那通天河大圣一行定然走不得。”
“若当真如此,当是如何”陈清苦思,却终是不得其解。
“寻我们做个见证”
“哦兄长是已经看出来大圣的打算”
“那妖怪若当真是南海座下的妖怪,那么行如此恶事,总是遮掩不得,大圣却想着为那位遮丑,却忘记了西行之难本是功德截取,大圣虽有心,却忘记了因果定数。”
“既如此,那大圣就需要我们做个见证,他曾放过那妖怪,但那妖怪不识好歹,竟然还要使坏,那就不怪大圣撕破脸皮。”
陈清听闻眼中也是多了光亮。
“大圣这是要送人情给我们”
陈澄依旧摇头。
“你怎么这么笨,你要知道,我们兄弟早在平顶山就已经得了功德,如今师父却依旧让我们下界,你说是为了什么”
陈澄说的已经如此明白,陈清再不明白,那就真的白瞎他在老君身边这么多年。
“兄长的意思是说,老爷让我们下界,就是为了这佛门的把柄”
“佛门大兴,是天定的因果,但老爷是何等人物如何会坐视不管如今这把柄落在我们手上,佛门就要收敛许多。”
房间内,大圣、沙僧,陈澄、陈清四人相对而坐。
陈澄面上多有困惑。
“长老的意思是说那河底的妖怪竟是依旧存在还作乱将圣僧和另外一位长老捉走了”陈澄言语间的慌张不曾掩饰,当真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一般。
大圣沉声道:“老人家却是不知,那河面冰冻不知几许,我等师兄弟纵然用全力却也破不开几分冰层,可那妖怪却是好似不受影响,冰层说破就破,说冻就冻,实在是气煞我等。”
“长老都破不开的冰层,我等普通人就更帮不上了。”陈清面露苦涩。
“莫不是我那小儿子还是逃不出被献祭的命运”
说到这里,陈清便是掩面哭泣起来。
大圣却道:“说来惭愧,我师兄弟有腾云驾雾的本事,也有各方菩萨照应,依理来说,降服这妖怪自是再简单不过,可却不知这妖怪跟脚,委实有些难办。”
“不知道两位可有什么消息”
陈清听到大圣这般说,当即也不哭了。
眸中满是光亮,金角竟然真的说对了,大圣这是要让他们落下这把柄。
陈澄早有思量,如今听闻,面上也是多有思索,许久之后方才答道。
“不瞒长老,这些年我等献祭,也有些胆大之人曾于供桌之下偷听,倒是还真的知道这妖怪的几分来历。”
大圣眸中当即起身,面露喜色。
“还请老人家明言”
“你这妖怪,倒是胆大,你可知道我们是何来历你今日若是将我们放走,我且看在你诚心悔过的份上,饶你一命”
说那华鲤的洞府之中,猪八戒和唐僧都被绑的结结实实。
那长老此时面带苦涩,双手合十,不断诵经,但唯独不见惊慌。
猪八戒则是不断的叫嚣着。
那华鲤手一挥,自有法术落下,将那猪八戒的禁言。
“你这猪头倒是分不清楚情势,如今你们是阶下囚,生死都在我手上,来人啊,将这猪八戒洗涮干净,先割下三五斤肉,尝个新鲜。”
猪八戒此时说不出话来,只是瞪大眼睛看着华鲤。
那本是双手合十,不断诵经的长老此时终是有了反应,只见他缓缓抬眸,看向华鲤。
“大王且慢,不知道大王擒下我等,所求为何”
这话说的直白,话带铿锵,当真不见半分慌乱。
华鲤看向长老,眼中也多欣赏,缓步走到长老面前。
“你这和尚,细皮嫩肉,身上不见半分修为,如今被我擒下,因何不见慌乱”
长老苦笑,深深叹了一口气道。
“习惯了”
“哈哈哈好一个习惯了”
华鲤放声大笑,随即答道。
“既是如此,你这和尚应该知道一个传言。”
“吃我一块肉,可以长生不老”唐僧直接打断华鲤的话。
“没错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多问”
“既是如此,大王请割我的肉吧,放过我这徒儿。”长老这一番话让本是呆滞的猪八戒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猪天长老会为了他,愿意主动割肉。
帮泥于角落里看着这一幕,也是多了一抹晦涩的笑,猪八戒心不在长老身上,甚至数次放任妖怪折磨,自己则是偷奸耍滑,一直偷懒。
如今长老以自身行动来证明猪定可以让猪八戒受到冲击。
当日他曾对大圣言,玄门的变化还没到,如今这不就来了
华鲤也是被长老的话给惊住了。
“你一个凡人竟然愿意为一个妖怪现身”
华鲤的声音有些颤抖。
长老言语依旧平静。
“他不是妖怪,他是我的弟子”
此一言当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猪时间恐怖的气息弥漫开来,这是猪次气场释放。????
只是气场方才绽放,那猪口鲜血。
“哼你如今已经被我落下禁制,强行动用法力,只会让你死的更快”华鲤不屑的开口。
猪八戒若是全力之时,他恐怕还会忌惮几分,可如今已经成为阶下囚,又被落了禁制,就算他再厉害又如何。
“你这和尚,我且再问你一遍,你当真愿意为了这猪头自愿割肉”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